姐姐不在很久了,可生活似乎一下回到了姐姐還在的時候。
她和姐夫之間橫亘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隔閡,姐夫的情緒也回到了從前,甚至比之前更加的壓抑和頹廢。
他越來越愛喝酒,雖然達不到酗酒的程度,但確實是比以前愛喝的多。
池小魚也知道姐夫是用酒精來逃避現實,可她不知道的是姐夫逃避的是何等可怕的現實。
她還一度想過姐夫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滿腔的報復難以施展,而他之所以還困頓在此完全是因為自己,所以她還想著要不要早點離開還給姐夫自由。
可最終這些想法還是沒說出口,一來她現在和姐夫幾乎沒有交流,一時間不太敢開口,二來她也捨不得和姐夫這最後相處的時光。
當然她和姐夫自從那一晚之後再也沒有過親密的行為,通過姐夫的態度池小魚甚至覺得兩人之間再也不會有什麼親密的接觸時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了她的預料。
街口的變壓器沒有徵兆的爆出一陣火花,整條街都停了電,酒吧里頓時一片漆黑,說起來沒了電酒吧的運轉還真不受影響,畢竟來的客人也有幾個是為了聽歌來的,但空調沒辦法運作幾乎完全封閉的酒吧能悶死人。
就這樣,九點剛過的時候池小魚就提前下班自己打車回了家。
剛開門就看到姐夫坐在餐桌前喝悶酒,他大概也回來沒多久,身上的警服還沒來得及脫,只是把襯衫的紐扣解開,最近本來就削瘦的姐夫又瘦了不少,因為喝酒而 泛紅的皮膚下能清晰的看到肋骨,腮側布滿青噓噓的胡茬,頭髮也有些長了,整個人說不出的頹廢。
小姨子意外的早歸他也只是隨意的撇了一眼,反倒是池小魚主動解釋起來。
“今天酒吧突然停電了···我看時間還早就自己回來了···”
姐夫一如往常般沒有說話的慾望,形銷骨立的身體懶散的窩在椅子里,表情木訥的喝酒抽煙。
習以為常的冷漠也沒讓池小魚有什麼情緒,準備脫了高跟鞋去浴室里卸妝換衣服,可剛彎下腰姐夫的聲音就在身後傳來。
“過來!”
池小魚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還是立馬起身去看姐夫,後者依舊是頹廢木訥的模樣,就在池小魚真以為自己聽錯了的時候姐夫再度開口。
“過來。”
池小魚有點懵,站在原地弱弱的問道。
“姐夫···怎麼了?”
姐夫的眼神望了過來但臉上卻帶著幾分譏諷。
“今天酒吧沒生意是么,那我照顧照顧你的生意,一小時的台費二百是吧,我給你。”
說著從褲子的口袋裡掏出兩百塊錢輕飄飄的扔在了桌子上。
姐夫的這個行為讓池小魚心裡有點刺痛,同時也有些錯愕,一時間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姐夫不滿的低喝了一聲。
“怎麼不想做我的生意?”
“沒··沒有···”
姐夫發了脾氣池小魚更是只敢弱弱的解釋。
“那還不快點過來,你在酒吧就這種態度么?”
“不··不是的···”
穿著黑絲短裙小弔帶的池小魚連鞋來不及脫就向著姐夫走了過去。
姐夫也和那些客人一樣,還不等她坐好就一把將她的身體攬了過去,火熱的大手在大腿和腰間放肆的游移。
“小騷貨就是這麼接客的么?嗯?”
“嗯···”
池小魚小聲的答應,她平時確實是這麼接客的,但不同的是她對姐夫永遠不會設防。
她還是想不通姐夫為什麼突然這樣對她,但一想到這是想到這是和姐夫相處所剩不多的時光時其他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當姐夫的手在她厚厚的胸衣上揉捏時她主動說道。
“姐夫··你等一下···”
然後當著姐夫的面把裡面的內衣還有胸貼全都脫了下去。
郎劍飛不客氣的揉捏著,嘴裡還提醒道。
“我現在不是你姐夫,只是你的客人。”
姐夫的這句話里聽不出一點戲謔或者是調笑,語氣很嚴肅很冰冷,這讓池小魚意識到這句話不是開玩笑的,而是陳述,是通知,也明白了姐夫不是在跟她玩什麼情趣的遊戲。
“知道了··姐···先生。”
姐夫雖然喝了酒,可一點也不像喝醉的樣子,自顧自的喝著酒聲音很平靜。
“把我的雞巴拿出來,幫我摸。”
這個有些直白且過分的要求更是讓池小魚察覺到姐夫真的只是把她當成一個素不相識的陪酒小姐,這種要求在酒吧里池小魚肯定不能同意,但對姐夫也肯定不會拒絕,伸手解開他的褲子把那根粗長的肉棒拿出柔柔的幫他擼動 。
“嘶··啊···爽···”
作為一名“客人”的郎劍飛也拋卻了所有的顧慮和矜持,完完全全的袒露出自己的慾望。
享受著雞巴上的快感摸著柔軟的身體,慢悠悠的喝光酒後轉頭看向身邊的“小姐”嚴肅且認真的問道。
“出台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