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鯉魚，有客人點你的台···”
今天是周一，酒吧里的生意最冷清的日子，枯坐了快兩個小時也沒等來客人，很多小姐都選擇在這天休息，現在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欣喜，可回頭一看，那張“慈祥”的笑臉立馬讓她的表情怪異起來，興緻也轉為低落。
酒吧有規定，沒有特殊的理由不可以拒單，池小魚只能蔫蔫的對服務生說道。
“知道了，你先帶他找個位置吧，我馬上過去···”
一旁的姐姐看她這副模樣酸溜溜的說道。
“小鯉魚，這有客人點台不是好事么，你這副模樣是什麼意思。”
池小魚看了看她無奈的說道。
“芹姐，我知道是好事，可這個老大爺都快能當我爺爺了，我真是····而且他他他老想騙我出台，你知道的，我肯定是不會出台的。”
芹姐聽她這麼說就好奇的望了望，看清她所說的老大爺后突然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老傢伙啊···他是不是說請你當什麼模特···”
“對對對··還說自己是什麼美院的教授···我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上當。”
芹姐也算是這裡年齡最大的小姐之一了，按理說這些風月場上的套路她比誰都看的透徹，然而這次卻在池小魚耳邊給出了令人意外的答案。
“老東西說的都是真的，他要是找你你就放心去，不會吃虧的···”
“啊？”
池小魚一臉懷疑的模樣，芹姐又繼續說道。
“之前在這有個姐妹，嘶···你別說她雖然沒你水靈，沒你俊，可你們倆還真有點像，老東西就是她的客人，我就總聽她說去給老東西當過模特什麼的，真沒發生啥，估計就算老東西有那個心，怕是也沒那個力了···”
池小魚還是將信將疑，不過也沒時間細問了，畢竟不能讓客人一直等著。
自稱美院教授的老大爺衣著考究，銀白的頭髮也梳的整齊，臉頰兩側分佈著淡褐色的老年斑，看到池小魚過來慈祥的笑容更甚。
“叔叔，您來啦···”
面對他池小魚是一絲熱情都提不起來，裝都裝不了，言語之間的都用上了敬稱。
“哎哎哎，來了，小鯉魚快坐，還喝果汁么？”
池小魚意興闌珊的側撐著頭，淡淡的說道。
“隨便吧···”
老傢伙也沒客氣，但不像其他人那樣一上來就抱腰摸腿，而是抓住池小魚放在桌子上的小手沒完沒了的揉搓，極盡諂媚的說道。
“小鯉魚，叔叔上次跟你說的事考慮的怎麼樣了，叔叔真的不碰你，一下都不碰，而且也不是做裸模的，衣服也不讓你脫···”
面對老頭子一連串的保證池小魚還是沒有一點動心。
“叔叔，真不行，我真不出台的，你問這裡的人她們都知道···”
“那個··叔叔再給你加點錢怎麼樣，叄千塊！”
“叔叔，真不是···額···錢··的··事···”
美色迷人眼，財帛動人心。
老東西也是活了大半輩子的人精，立馬從池小魚遲疑的口氣中發現了轉機。
在老大爺賭咒發誓的保證和芹姐的話綜合之下池小魚確實心動了，酒吧的生意時好時壞，叄千塊能頂的上她一周的收入了。
當池小魚忐忑著走進那間位於高檔寫字樓里的畫室時終於有點相信了老大爺的身份，古色古香的裝修下到處都是完成或是未完成的畫作，即便如此手裡也一直攥著手機，攝像頭保持著拍攝的狀態。
而且老大爺真沒讓她脫衣服，不僅不脫還讓她穿，是平時打死池小魚都不會穿的衣服，原因無他，就是太土了····
黑布鞋，帆布褲，只有上身的衣物帶著點女性的氣息，是一件版型松垮的碎花襯衫，而且還按照老大爺的要求 梳了兩條麻花辮子，這種造型池小魚只在年代劇里看過····
本來老大爺還老態龍鐘的背著手在畫室里踱步，等看到裝點好的池小魚時佝僂的身體瞬間挺拔了幾分，混濁的瞳孔里也迸發出微弱的光彩。
池小魚被安排在一張凳子上百無聊賴的坐著，老大爺則在她對面的畫板前塗塗抹抹，相安無事了十幾分鐘，老大爺突然激動的站了起來叄兩下就把褲子解開一脫到底·····
池小魚心頭一驚趕緊攥起了手機，然而老大爺情緒挺激動可雙腿間的東西還是軟塌塌的一坨，而且他也並未靠近，只是遠遠的看著，一邊繼續作畫一邊用手掌抓住那話翻來覆去的揉搓。
因為太軟來擼的動作都不能成行，老大爺就虐待似抓揉著自己的下體，看的池小魚都有些可憐那根小東西。
幾分鐘后也不知道老大爺射了沒，總之他整個人一下泄了氣癱軟在椅子上，雙眼始終閉著似乎陷入到了某些回憶中，許久后嘴巴里輕輕的說道。
“衣服脫下來，你走吧···”
這下倒是讓池小魚有些尷尬，躑躅了一會說道。
“那··謝謝叔叔···我··就先走了····”
臨出門前池小魚回頭看了眼依舊保持沉思狀態的老大爺，忽然覺得他也挺可憐，活了大半輩子卻也只能靠年輕時那短暫的記憶來獲得快慰····
坐上計程車時心裡咯噔一下，心想著自己要是離開了姐夫，是不是也會像他一樣，越想越心驚，已經開始害怕起離開姐夫····
計程車臨近酒吧，池小魚看了眼時間，剛十點出頭，現在改了下班的時間，可以做到十一點半，說不定回去還能開一次台，想著這些下了車就小跑著奔向酒吧的門口，然後就在她準備拉門的瞬間，身後傳來一聲怒喝。
“池小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