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平安無事····
枉費了池小魚一路上的忐忑心情,到最後不由得懷疑起來。
“難道自己想多了,姐夫並不會因為她而有什麼所謂吃醋的感覺····”
不會吃醋自然就是不愛,得出這樣的結論后又難免失落,她現在越來越容易因為姐夫的一舉一動而患得患失。
到家後幾次偷瞄姐夫都只看到了他那一臉平靜的表情。
然而在郎劍飛平靜的表情下卻是相當不平靜的心情。
酒吧里的一幕幕始終在腦海里閃回,以致於越來越多的憤怒情緒鬱積在胸中。
如此的程度的憤怒他也很久沒體會過了,早就想操起鞭子狠狠的抽她一通,可在憤怒之下還難得的殘存著理智。
“這是她的工作,而且還是我同意了的····”
也正是這個理由讓郎劍飛克制了憤怒,回家這一路始終有一句話在嘴邊徘徊。
“以後別去做陪酒了····”
還是理智沒讓他說出來,經歷了這麼多后已經徹底消磨掉了他心中的那份衝動,現實也不允許他衝動。
哪怕現在收了黑錢,可不管是妻子的醫療費用還是還債都有著更高的優先順序,像小姨子說的,過上和其他女孩子一樣的生活還得靠她自己。
不能支撐起她的生活又怎麼又資格去責怪他呢,郎劍飛又恨起了自己的無能,兩廂情緒的迭加讓他胸悶的想要爆炸了一樣,反而更需要一個釋放的窗口。
和小姨子一起進了家門,先去卧室看了看妻子,骨瘦如柴的池小燕睡的很平穩,最近她都是這樣的狀態,甚至醒著的時候都恍恍惚惚的,睜著眼睛說一些夢話。
確定妻子沒有異常后他又從卧室里走了出來,也不知剛剛酒吧里那一杯是什麼酒,勁頭這麼大喝過之後口乾舌燥,然而坐在餐桌前又把那天小姨子過生日喝剩的酒操起了起來,打開蓋子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視線望向小姨子的方向,在燈光的襯照下能看到那個苗條的身影在布簾后一件件去除自己的衣物,這朦朧的畫面以及酒精的作用讓他的瞳孔里泛起赤紅,胸腔里燃起熊熊火焰。
三兩下脫去身上的襯衫,又操起酒瓶把剩下的酒一口喝乾,從嘴角溢出的酒滴順著下巴喉結以及凸顯的鎖骨流淌而下。
慾火焚毀了理智,郎劍飛也和不得解脫的芸芸眾生一樣,拋去了理智憑著自己的慾望行事。
做為姐夫確實沒有資格責難她,那就換一個身份。
八分酒醉的郎劍飛光著上身卻把掛在牆上的警帽扣在頭頂,帽檐向下壓低沉著臉走向了遮擋小姨子的那道布簾。
“唰····”
剛剛脫光了衣服蹲在那翻找著內褲的池小魚被本能的嚇了一跳,但隨即便安定下來,尤其看到姐夫的表情后意識到自己要挨抽的她反而滿心的躍躍欲試,甚至泛出濃濃的甜蜜····
郎劍飛走到裸體的小姨子身前抬起她的下巴,冷冽與火熱交替閃現的眼神逼視著她。
“小婊子,你被捕了,手伸出來!”
厲聲的呵斥嚇的池小魚心肝俱顫。
“姐夫就是真的抓犯人時也不會比這嚴厲了吧····”
害怕之餘反而喜悅,因為姐夫對她越嚴厲那就證明他越生氣,也就說明她心裡越在乎自己。
喜歡受虐的人總會在心裡有個完美自洽的邏輯,當然客觀現實也的確如此。
“咔嚓,咔嚓···”
被冰冷的手銬鎖住,讓池小魚的心裡有一種無處可逃,也不想逃的安逸,裸著身體低著頭老老實實的站在姐夫面前等待處置。
“騷貨,給我老實點,走!”
姐夫在身後推了她一把,腳步被迫向前。
“陽台,衛生間?”
就在池小魚想著姐夫要在哪處置自己時她卻被推到了門口,而且姐夫一把擰開了防盜門。
看著門外黑漆漆的樓道池小魚有些迷惘。
“姐夫···難道是要把我推出去遊街?”
畢竟想到婊子這種罪名最先想到的刑罰就是遊街,即便真的是池小魚也只能順從,甚至還有著一絲絲興奮····
然而遊街那麼瘋狂的事並沒有發生,姐夫只是把她押到了門外的鐵樓梯前,再向上就是天台。
夜晚的涼風吹打在裸露的身體上,池小魚不禁打了個機靈。
天台上也並非那麼空曠,上面堆積著不少雜物,而且到處立著鐵杆都是樓下的住戶用來曬被子的,向周圍去看,因為居高臨下的關係,能清楚的看到周圍亮著燈火的住戶,這種老樓間距也近,甚至都能看到別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這種情況下裸著身體帶著手銬,真讓池小魚有了一種古代犯了通姦罪被剝光了衣服示眾的感覺,雙腿之間的肉縫也越來越濕潤。
“啪···”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功夫,屁股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小婊子發什麼愣,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