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劍飛的問題並不牽強,畢竟前一天池小魚才問過家裡一共欠多少錢。
姐夫的溫柔和所說的話讓池小魚產生了一聲默默付出被人認可的感動,嘴裡的話剛要出口她的那份敏感和細膩起了作用。
“那倒沒想過,我就是想幫自己攢點學費,我姐總說讓我讀書,可錢從哪來呢,我也不想再穿她的舊衣服了,也想買幾件好看的衣服····我想過上和大多數人差不多的生活···”
池小魚一念之間做了個無比正確的決定,郎劍飛始終把一切都視作自己的義務,如果池小魚給出了肯定的回答,那就等於把一名少女墮落的責任又安在了他的頭上。
現在承受的壓力已經讓郎劍飛已經崩成了一根弦,再加上去一些重量,誰也不知道這根弦還能不能崩的住。
聽完小姨子的話,郎劍飛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然後極其罕見的嘆了口氣,這裡面有妥協,有和解,也有認輸。
如果他能供池小魚上學,能給她買幾件好看的新衣服,那他一定會狠狠的訓斥她,可他給不了,光是妻子的葯就快耗光了他每個月的工資,就算妻子去世還有高築的債台,未來五年或是十年都看不到一點希望,所以他沒權利也沒能力阻止池小魚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還有點佩服她敢於墮落的勇氣····
“小魚,也許你是對的,你不該過這樣的生活,實際上你才是被拖累的那個,陪酒··想做就做吧,我會替你瞞著你姐的,把握住自己不要出台,遇到危險就給姐夫打電話···”
池小魚忘卻了害怕,整個人撲到姐夫懷裡,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哭,嗚咽著說道。
“姐夫···謝謝你····”
郎劍飛則是生硬的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頂。
“好了,回家吧···”
趴在姐夫懷裡的池小魚仰起頭,臉上殘留的淚珠和眼神一起閃爍。
“姐夫··那我去做陪酒小姐你生不生氣···”
郎劍飛預感到了小姨子的意圖,呼吸加重,體溫也略有提升。
“嗯,生氣···”
穿著風騷的身體開始在姐夫懷裡扭動。
“那··姐夫···你想不想抽我····嗯···”
原本規矩的雙手貼在了小姨子穿著單薄的身體上游弋,尤其是那雙穿著廉價絲襪的腿和屁股,嘴巴里狠戾的說道。
“本來想放過你,可你這個小賤貨非要自己犯賤····”
池小魚面對姐夫時的言語也越來越直白,用著在酒吧的語氣嬌滴滴的呢喃著。
“對啊,姐夫,我就是賤貨,一看見你就想犯賤的賤貨,所以你一次也不要放過我····”
“好,我滿足你!”
姐夫忽然一個閃身兩人交換了位置,姐夫又一次把她按在了牆上,從腰后摘下手銬把小姨子的雙手銬在了身後。
“你這種騷貨就應該抓起來!”
冰冷的金屬手銬,被拘束的身體,以及姐夫的話都讓池小魚的心狠狠的抽搐著。
“對,姐夫···我是騷貨···就該被人抓起來···姐夫···我曾經好多次都幻想著被你抓起來····被你上刑···被你審訊···”
“啪···”
“呀··啊···”
姐夫的腰帶毒蛇一般咬了一下她的屁股,這裡不是在家,她可以放縱的喊叫。
“小婊子!知不知道你現在就是個婊子!”
“嗯··知道··我就是個婊子···”
“啪···”
“啊···”
郎劍飛也控制不住的看著小姨子那身風騷的打扮,看來曲莎莎說的還是有道理,男人都一樣。
“穿這麼騷去勾引男人摸你,不是婊子是什麼!”
“對··我就是婊子··不要臉的婊子···”
“啪!”
“啊!”
“知道做婊子不要臉還去做!”
“因為我騷,賤···就想做婊子···”
“你這種賤貨就應該被拉去遊街!”
“啪 ,啪,啪,啪····”
郎劍飛也因為小姨子的騷言浪語而興奮異常,一連四下抽在屁股上,就連那條廉價的絲襪都被抽出了裂痕。
借著月光看著黑色絲襪中間透出白嫩的肉體,這副畫面讓郎劍飛停下了手裡鞭子,愣愣的看了一會後撲了上去,將絲襪的褲襠撕的粉碎。
“賤貨,給別人操也是操,那就給姐夫操吧···”
“啊··姐夫···我給你操····”
本來想說我只給你操,但還是憋了回去。
身體又一次被姐夫的陽具填滿,在身體里橫衝直撞,感覺下體都姐夫的雞巴攪散了····
一番激烈的交合之後郎劍飛吸取了上次的教訓,快要射精的時候從小姨子的穴里抽了出來,自己握住快速的擼動。
沒了姐夫雞巴的支撐雙手被拷住的池小魚立馬癱軟在地,可看到姐夫的動作后又趕緊跪了起來,主動爬過去用嘴巴代替了姐夫的手。
姐夫也瞬間發射,她就把那濃厚滾燙的精液全都吞進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