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瑩笑著說:“不會的。
他記得的,如果不是年前看你忙,本來他早要過來的。
” 我和徐玉瑩東拉西扯,趁徐玉瑩鞋跟轉動發出聲音時,我看了一眼,熟悉的晶亮鞋尖,圓潤黝黑的皮質鞋面,我感覺自己的下腹一下子湧起一股熱流,那種美好的、令我怦然心動的記憶頓時回到腦海。
和徐玉瑩這雙銀光仿鐵高跟靴的最親密接觸,給我的記憶是如此完美,以至於讓我的肉棒瞬間硬起來,臉上也有些發燒。
黑色大衣的下擺遮蓋住我下面的窘態,卻遮不住臉色的變化,徐玉瑩看了我一眼,然後奇怪地看看她的高跟靴,說“怎幺啦?鞋子有什幺不對?” 我連忙說,“沒有沒有,好象這種高統靴我老婆也有一雙,是不是在盛大買的?……” 我急中生智,胡扯一句。
接下來的閑聊,不知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徐玉瑩穿高跟靴站著累,還是因為想故意考驗男人的定力,她那穿著性感高跟靴的雙腳不斷地做著小動作。
只用鞋跟駐地,腳尖在空中畫著圈;兩個高跟靴的後跟互相碰撞,發出清脆的咔咔聲;兩隻高跟靴不斷的來回交錯。
下面是性感高跟變幻POSE,上面徐玉瑩妖嬈的鳳眼微笑,兩片誘人的紅唇一張一開嬌艷欲滴,我實在受不了這種誘惑,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幾乎都聽不清徐玉瑩在說什幺,於是隨便假託一個借口結束了這次閑聊。
徐玉瑩笑著道完別,轉身走回樓道前端自己的辦公室,我朝電梯走去,一邊走,一邊聽著徐玉瑩高跟鞋打在地板上發出的咔嗒聲,最後終於忍不住轉頭看去。
樓道的那頭是一面大大的玻璃窗,光線映射下,徐玉瑩的剪影在玻璃窗架上來回擺動,小蠻腰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帶動著徐玉瑩的翹臀也反方向地做著從右到左,從左到右的動作。
長裙的剪影隨著她的每一步邁出,變小變窄,又倏地變寬延展,裙擺的剪影在窗架上飛舞。
我清楚地看到徐玉瑩的整個身體以窗架中間的那根鐵梁為中心,來回做著擺動,除了腳下的步伐仍屬正常,其餘的身姿和動作,彷彿是一位絕代風華的頂級女模在T型台上做著輕車駕熟的表演,令人心醉。
樓道里沒有其他人,徐玉瑩性感高跟鞋發出的咔嗒聲在安靜中顯得分外響亮,好悅耳、很動聽,我聽見自己的呼吸變得非常沉重,眼睛象惡狼般死死地盯住徐玉瑩妖嬈擺動的胴體,臉上的表情象要把徐玉瑩這個性感熟婦一口吞下。
“為什幺會這樣?徐玉瑩,你難道不知道我還沒有進電梯嗎?你難道是故意要show給我看?難道你是在勾引我?” 我一直相信女人其實比男人更接近動物,女人在這個世界上從出生到最後,一直在做著雌性動物想做的事。
現代女性口中叫囂著男女平等、一夫一妻,但是心裡卻依然想著自己能被所有人憐惜、被所有人讚美,職場中的女人尤其喜歡玩曖昧,打扮得花枝招展,親近領導,希望領導能對自己好一點,想做最少的事,卻拿最多的錢。
靠近你,卻不突破最後的底限,勾引你,卻不讓你得到。
這是一個危險的遊戲,大部分時候以女性的淪陷做為一個階段性結束,最終的結局多種多樣,有些女人可能會讓男人身敗名裂。
當徐玉瑩的辦公室門關上,一下子把我從迷醉中震醒,回過神來的我,大腦里一下子想到許多。
老實說,公司里想靠近我的女性很多,僅僅是靠近,這也是人之天性,想更高的待遇,能和高層領導搞好關係是必須的。
可惜,在梅丹英之前,我對妻子一直是如此忠貞,這種平衡一直沒有被打破。
現在,我有了梅丹英,又對徐玉瑩產生非分之想,難道是到打破平衡的時候?我是不是正在走向歧路?還是說已經走在歧路上?徐玉瑩啊徐玉瑩,真是妖婦,如果真能如H文中所說,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收藏你,那就太美好。
至於秀色你,估計也只能YY一下,一貫惜香憐玉的自己絕對做不出那等殘忍一事。
回到辦公室,又沉思許多,得出一個可笑的結論,我就是阿嬌,很傻很天真,純粹是庸人自擾。
兵來將擋,水來土屯,她玩曖昧,讓她玩吧,我欣賞即可。
想通這一層,我的心情一掃阻霾,豁然開朗。
想起自己過幾天還要去澳大利亞,北京項目跟進的事情還要囑咐丹英,就拿起電話,讓丹英過來一趟。
我喜歡丹英到我的辦公室,勝過我去她那邊,我總感覺這樣更正常,旁人即使發現也不能多說什幺,反正進出我辦公室的女人足夠多,她常來也是正常。
丹英穿著鹿皮高跟靴,高高的錐形跟誇張地傾斜支撐整個靴子,黑色緊身褲褲腿塞在高跟靴筒里,整個人看上去王凈利落,有點象電視里常演的那種國民黨女特務。
“丹英,我周末走,那個北京的事情就你一個人跟了。
” “哦,不是說過一次了嘛。
” 丹英說著,在我對面做了下來,一縷頭髮從髮鬢飄下來,垂在右臉旁,丹英抬手把那縷頭髮往耳後順了一下,“是不是又有什幺新變化。
” “新變化倒是沒有,我是擔心你一個人去,有點不放心。
” 我看著丹英俏麗溫柔的臉龐,心房裡滿是愛意。
“那縷頭髮垂下來挺好看,為什幺要梳回去?” “真是的,說什幺啊,一下子從北京說到頭髮。
” 丹英白了我一樣,臉上卻泛起一絲紅暈,不知是房間空調熱,還是被我的話打動。
“又不是第一次一個人去,放心好了,瞎操心。
” 彷彿聽見我的召喚,說話間那縷頭髮又緩緩地滑落下來,散散地飄垂在丹英臉旁。
“我其實是想說如果實在不行,要不拉二哥或者旁的什幺人一起,再或者等我回來再去。
” 我站起身,繞過寬大的辦公桌,走到丹英身後,俯身捧住她下巴,在耳畔親了一口。
“我的丹英,真美。
” 丹英臉騰地變得緋紅,一手打了下我的手臂,用力扭頭去看門口,“瘋了,上班呢,門也沒鎖……” 口裡嬌嗔,臉上卻是緊張夾雜著歡喜。
我不等丹英繼續,趁她扭頭,嘴唇狠狠堵在她紅潤的雙唇,舌頭前伸,想撬開她的齒關。
近距離的接觸,鼻腔里滿是丹英臉上的幽香,我緊吻著丹英柔軟的雙唇,讓我內心充實幸福。
僵持土來秒,丹英終於放鬆,我的舌頭伸進去緊緊纏住丹英的香杏,吮吸她甜美的汁水。
丹英溫軟柔嫩的小口一如她神秘溪谷地內的美妙,讓我有些留戀萬分。
畢竟在辦公室,我吻了丹英的唇一會,就停止,但心裡又有些戀戀不捨,於是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留下淡淡的唇印。
“慘了,慘了,臉有口紅。
” 我拿過紙巾盒,抽了兩張,一張自己擦著嘴唇,一張遞給丹英。
丹英裝出生氣的樣子,嘟起嘴,一邊擦,一邊看著我,一會噗哧笑出聲來。
“真該不擦掉,讓全公司看看你的樣子,看你以後還能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