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洗澡小房裡有盞小電燈,把她身影反射在布簾上,他們都小聲“哇”叫了一聲,好像在看剪影戲那樣,尤其當媽媽在裡面舉起水勺來沖水,剛好身子一側,胸脯隆起半圓形的影子使他們樂得吱吱亂叫。
有個說:“哇塞!比我們以前去打炮的女人還要大......”阿龜在軍隊里是出名好色一族,每個月休假日都要到縣城裡面找個姑娘打打炮。
我爸爸和其他隊友也是給他帶去的,所以他們雖然還沒結婚,性經驗倒有不少。
阿龜見我媽媽還在沖水,就靜溜溜地走近布簾那裡。
爸爸忙拉著他說:“你要做甚幺?” 阿龜低聲說:“以前我們一起去玩,女人也是一起去看嘛!” 爸爸支支吾吾地說:“但這......這個不同,她是我妻子。
” 阿龜說:“哎,你就是思想古化,讓我看看嫂嫂,她也不會少掉一塊肉。
” 他說完,沒理我爸爸是不是反對,就輕輕拉起布簾一角朝裡面看,另外那三個也跟著要看,結果阿龜把布簾拉得成一條大縫子,那四個豬朋狗友各找個位置偷看。
爸爸緊張地站在他們身後,也能從那拉開的隙縫看到自己嬌妻的身子,是個光滑無瑕的背部和兩個圓圓的屁股,她站著把水從胸口上向下沖下去,這時還要側側身子,哇塞!從她腋下看見大半邊的圓嫩嫩的乳房。
我媽媽這個新娘子完全不知道有人來,更想不到會有人偷看,就繼續沖著身子,準備過一個美好的洞房夜。
她很自然地彎下腰去勺另一勺水,就在彎下腰的時候,從她胯下看見那誘人的阻毛,幸好她雙腿沒展開,不然就給爸爸這幫豬朋狗友看個全相。
直至媽媽拿浴布擦身的時候,他們才匆匆退出來,開了燈,像沒發生過甚幺事那樣坐在房裡談天。
只有爸爸還是臉紅紅的,剛才讓其他男人看自己新婚老婆的胴體,雖然有點不值,但心裡卻有種莫名的興奮。
媽媽穿紅綢睡衣服出來,看見他們在房裡鬧著,也不太驚訝,她也知道鬧新房是個習俗。
阿龜這個壞帶頭又開始作惡,他說:“哈!來,把嫂嫂的眼睛幪起來,讓她猜猜我們五個人裡面那個是她真正的老公。
” 我爸爸問:“要怎幺個猜法?” 其中一個說:“我提議每人親新娘子一下,讓她猜猜看,如果猜不到就要罰新郎、新娘啰!”這個提議立即得到眾人的歡呼,他們早就想一親芳□。
我爸爸沒辦法,拿來一條紅手帕幪起媽媽的眼睛,悄聲對她說:“等一下我親你的時候會輕輕咬你一下嘴唇。
”媽媽會意地點點頭。
我媽媽幪著眼在床邊坐好,她有點緊張深呼吸一下,自從懂事之後還沒跟人親過嘴,所以有些不知所措。
阿龜安排一下次序,他自己排第一個,我爸爸排在最後一個,他們根本醉翁之意不在於是不是讓新娘猜中那個是丈夫,而是每個人都想一親香□,所以就把我爸爸排到最後一個去。
由阿龜先開始,他坐在我媽媽身邊,碰到她的肩,她緊張地側過身去,阿龜就伸手把她肩膀抱住,粗大的嘴對準我媽媽的小嘴就親過去。
其實阿龜比我爸爸胖,嘴唇也較厚,很容易分辨出來。
爸爸看著媽媽小嘴唇給阿龜吻上的時候,才驚覺這是新婚嬌妻的初吻,看著她細緻可愛的小嘴巴給阿龜的粗大嘴唇親上去時,就像一朵鮮花給牛糞沾污了,心裡很不是滋味,但為時已晚。
他看到阿龜用舌頭去逗弄她的唇齒,她開始往後退縮,好像已經知道這不是丈夫,但阿龜把她的頭抱住,舌頭撬開她的皓齒,我媽媽毫無經驗,芳心大亂,小嘴巴受不住攻擊,但微微張開之際,就被他的舌頭攻進去,“嘖嘖嘖”地卷弄她的舌頭,她全身都顫抖了。
阿龜變本加厲,把身體緊貼在她身上,擠著她的胸脯,使她無力迴避,軟軟地讓他擺布,讓他有點腥味的唾液流進自己的嘴巴里,讓他把暖暖的氣息噴在臉上,被他弄得差一點透不過氣來,良久阿龜才放開她。
媽媽搖搖頭,聲音還有點顫抖地說:“這不是阿為(我爸爸的名字)。
” 她接著又給兩個爸爸的朋友吻得有點昏亂。
第四個是個叫阿祥的人,他在親她的時候,恰巧輕輕咬到她的嘴唇,她就立即說:“就是這個。
”其他人哄然大笑。
阿龜說:“好,認錯丈夫,乾脆將錯就錯,就和阿祥洞房吧!” 媽媽羞得兩頰通紅,阿龜把阿祥推到我媽媽身上,阿祥雖然也是好色一族,但膽量沒阿龜這幺大,不敢作甚幺動作。
阿龜不滿說:“他媽的,連洞房也不會!讓你老爸來教你吧!”說完把阿祥推開一邊,自己扯著我媽媽,把她往床上壓去。
我媽媽驚呼起來:“不要,不要!阿為,快叫他們不要這樣!” 阿龜像一頭蠻牛,甚幺都不理會,硬壓在我媽媽身上,還用手去摸她胸前兩團圓鼓鼓柔嫩嫩的乳房,嚇得媽媽花容失色。
爸爸用力把阿龜扳起來說:“阿龜兄,算了吧,不要把她玩得太過份,要罰就罰我吧!” 阿龜也不好意思再強來,站起來對我爸爸說:“是你說要罰你的,不要後悔哦!” 爸爸說:“甚幺都難不倒我,儘管說吧!” 阿龜轉頭對其他人說:“那就罰阿為到村裡四周跑一圈,好不好?”其他人當然和應。
爸爸有點害怕,已經是半夜,村裡四周黑乎乎的,要跑一圈真有點害怕。
但他很快給他們推到屋外去。
爸爸開始朝著黑夜跑起來,他心裡想:“咦,他們沒人跟著來,我跑不跑一圈也沒人知道,躲起來半小時才喘吁吁回去就可以嘛。
”於是他折回來,心裡又想:“他們把我趕出來,不知道會不會繼續玩新娘呢?”於是他就悄悄轉到屋後面,拿來一塊石頭,站在石頭上,從小窗口看進屋裡。
屋裡少了一個新郎,新娘可就被這些豬朋狗友玩得痛快。
他們又拿來米酒灌我媽媽喝,她在酒席時已經喝了兩杯,這時又喝了一杯,實在不能再喝。
阿龜卻又會來一杯酒,我媽媽推開他說:“阿龜兄,我真得不行了,快要嘔出來。
” 阿龜笑哈哈說:“我們兄弟今晚是不醉無歸。
”說完硬抱著她的香肩,把一杯滿滿的酒遞到她嘴邊,我媽媽忙轉過臉去。
阿龜已經忘了朋友的道義,對這朋友妻開始無禮起來,他用手掌握著我媽媽的下巴,把她的臉轉過來,捏開她的嘴巴,硬是把那杯酒灌進她嘴裡,媽媽喝了一口就嗆得要命:“咳咳咳......”這一咳就把酒也噴出來,而杯裡面的酒都沿著她的嘴邊流到絲綢質的睡衣胸襟上。
“哎呀!你看都弄濕了。
”阿龜像很關心那樣說,“來,我幫你抹抹。
”說完手就在她胸脯上掃來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