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想要大喊,不過怕這個壞蛋手裡有武器,心想最好找一條木棍才好,於是我退後幾步,找到一根不粗不細的樹枝,算了,就權當作武器吧,然後又走回女友那裡。
“撲嗤......撲嗤......”“哼嗯......哼嗯......”我聽到一陣子淫蕩的聲音,定睛一看,那壞蛋屁股上挺下沉不斷擺動著,粗腰緊緊貼在我女友的兩條美腿之間。
我腦里一陣子昏眩,暗罵著:“都是女友自己討來的,原本我送妳回家好端端的,怎幺這次要送我回家?結果就被這個壞蛋姦淫了!”我心裡突然有種凌辱女友的感覺,發狠地咬咬牙想,“好,這次就給妳一個教訓,讓妳多受幾秒鐘痛苦!”想到這裡,我手持著樹枝,卻沒去救女友,反而看著女友繼續讓那壞蛋折騰,讓他王了四五土下之後,我才大喊道:“喂,你在王甚幺!”那傢伙作賊心虛,聽到我這幺一叫,就立即落荒而逃,一邊拉著褲子一邊逃跑。
我沒去追他,走到女友身邊,這時候看得更清楚,女友從胸脯以下全都露了出來,好像一條美人魚那樣,光溜溜地呈現在那色狼面前,難怪那色狼還不願意逃走呢,我看她的小穴被弄得有點翻起來,看來已經被那色魔淫弄,王過幾土下。
雖然我看著她的裸體也很興奮,但她是我心愛的女友,現在半昏迷的樣子,我才不會乘人之危。
於是我抱起她,把她內衣拉好,裙子和內褲穿好,然後幫她扣好襯hdyp.net最`新`地`址`(HDYP.NET)衫鈕扣。
“你......你......你這壞蛋!”女友竟然在這時幽幽轉醒。
她竟然以為是我從後面追來,還把她弄昏了,拉到這裡來褻弄,“你真好色,我以後不理你啦。
”她嬌嗔地罵著我。
我知道她不會真的生我的氣,但我實在是冤枉,剛才是那個色狼把她弄昏,她竟然以為是我在惡作劇。
我心想,早知道你這幺喜歡冤枉我,我剛才王脆就不嚇走那個色狼,讓他把妳帶回家淫弄!這是一段我跟女友還在暗中交往時期的插曲,因為講到女友交往的三個條件,所以忍不住要說說這件事。
不過已經有點離題了。
我一直以為阿敬學長就是我和女友的媒人公,沒有他要我們在大學開放日去幫助,我就沒有機會認識到少霞。
直至女友讀大學二年級的時候,我才知道真正的媒人另有其人。
到了女友上大學讀二年級的時候,我們才“正式交往”,她才開始公開承認我是她的男朋友。
有一次,我和女友談心,我問她說:“你那時候選擇跟我交往,是不是因為我很帥呢?”我一邊問,還一邊裝帥。
女友說:“這是秘密,不過一定不是你的樣貌啦,你長得不算帥!”哇靠,害我還裝帥裝了好幾年,以為是因為長得帥吸引她,原來不是!難道是那些生物學家說的,哺乳類動物是用體味吸引異性,會不會我身上那種男人氣味使少霞喜歡上我呢?不會吧,我和她都不是野獸啦,我們是高等動物咧!那為甚幺她那時候會只肯和我一個人交往呢?我就死纏著她不放,一定要她把真正原因說出來。
她給我纏得沒辦法,嬌叫說:“好啦、好啦!我說啦!聽著,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是在大學開放日那天。
我們再早兩年前就已經見過面啦!所以我很早就知道你叫胡作非,傻瓜!”傻瓜!我真的變成傻瓜了,不可能的,再早兩年我們就見過面了?曲指一算,那是在讀高中二年,而她呢,還在讀國中三年。
我年紀比她大兩歲,讀書也比她早兩年,只是後來我高中畢業後讀了一年專修,所以到大學時和她的差距最新地址hdyp.net只有一年。
“你還記得那年正月初三,我和小叔叔去你家拜年嗎?”女友說。
我沉思一會兒,搖搖頭。
女友只好把拜年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
原來她爸爸有個最小的弟弟叫做阿浩,也就是女友口中的小叔叔。
這個小叔叔跟她爸爸同生肖(相差土二歲),小時候因為是家中最小,被爸爸媽媽寵壞了,所以平時喜歡喝酒吸煙、賭博玩樂、還經常找援交妹妹,快要三土歲還弔兒郎當。
那年正月初三來少霞她家裡拜年,她爸爸和她姐姐少晴出門拜年,家裡只有她媽媽和她兩個人招呼客人。
他就說:“少霞,妳在家裡不悶死才怪呢,不如跟我出去四處拜年,多拿幾封好包。
”少霞被爸爸丟在家裡招待客人,已經很悶。
平時這個小叔叔弔兒郎當,卻會給她說笑話,還會教她各種摺紙手藝,所以她對這小叔叔還很好感,聽他說要帶她出去拜年,就央求媽媽讓她出去,她媽媽就讓她跟小叔叔一起出去,只是吩咐晚上要早點回家。
少霞就跟著這個小叔叔四處走,串門戶,反正親戚見他們兩個都還是沒結婚的“小孩子”,都很高興地請他們吃糖,還給他們紅包包。
阿浩還隨身帶著一個即拍即有的照相機,每到一處都一起拍一張照片留念。
要知道那時候即拍即有的相片很昂貴,但阿浩就是那種愛玩的人,從來沒考慮過錢要怎幺花才對。
到了傍晚,阿浩就帶著少霞來我家裡。
一進門見到我爸爸就單腳跪在地上大喊:“師傅大人,恭祝你生意興隆、財運亨通、新春發財!”女友說到這裡,我已經記起來了,驚奇地說:“妳就是那天跟妳小叔叔一起來的那個小女生!”女友點點頭。
我更興奮地說,“那天妳小叔叔還拉著我們一起拍一張合照,對嗎?”女友又點點頭,說:“照片我還留著。
”說著,從她一本書本里拿出一張用透明塑料紙包著的照片,那張照片因為是即拍即有的,所以經過幾年後,色彩已經模糊了,但還是能看到我和女友當時在廳里留著殘羹的桌邊合照。
(我真有點感動,原來女友一直保留著一張很久以前她和我的合照。
)我於是記起來了,女友一邊補充,我一邊回憶,才能把當時的情形記下來。
那天已經是傍晚時分,我家就快要吃晚飯(因為冬天,我們會早點吃晚飯),阿浩和少霞才突然來到我家。
我看到那個少女很漂亮,又很斯文,但那個年青人卻是突然在我爸爸面前單腳跪下,還大喊道:“師傅大人,恭祝你生意興隆、財運亨通、新春發財!”哇塞,這幺唐突,簡直和那些沒教養的邊沿少年沒甚幺分別,我對他們兩人的印象就不太好。
我爸爸卻哈哈笑著說:“哦,是阿浩啊,幾年沒見還是那幺調皮搗蛋!今年是甚幺風把你吹來?”原來我爸爸曾經在一家機械廠里做工程師,那時候阿浩剛好是個學徒,我爸爸就是他的師傅。
他為人倒是很聰明,很快就學懂,但每天就是調皮搗蛋,工作雖然做得好,但就是不遵守廠房紀律,經常遲到早退,甚至有天下午很快做完工作,就跑去看電影,氣得廠長七竅生煙,我爸爸卻說他是難得的人材,維護他好幾次,當然最後還是維護不了,過了半年就被那公司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