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再跟著張雅去麻將室后不久,本來打麻將的人中有兩個要去外地打工,結果原本村裡固定打麻將的那伙人就只剩下仨了,倆男的和那個少婦,其中一個鬍子拉碴的叫老劉,還有個是李建,而這個少婦都叫她陳芬,因為原本我老婆去打麻將的時候,如果那邊人滿了她也需要等著的,要不就是她打著打著別人來了她下桌,結果現在那倆人走了,局面成了三缺一,我老婆自然是少不了天天報導,而且因為也沒別人了,所以四人都會打到最後散場,幾個月前的一次,晚上土點多,他們四個人打的正歡的時候,突然燈滅了,老劉和李建趕緊出去看,我老婆和陳芬留在屋裡,二土多分鐘后老劉和李健回來,這才知道剛才他們村一個二愣子不知道想啥,跑到村裡總電閘那把電閘給弄壞了,這一下全村都黑了,按理 說這下黑燈瞎火的麻將是打不成了,可是幾人那麻將癮還沒過足,後來老劉想了辦法,從小賣部裡頭搗鼓出來個手電筒,弄上電池放那勉強能看清牌,這下四個人就在這唯一的的光源下繼續把牌摸的亂響,光源是解決了,可是頭上的電風扇不轉了,本身屋子就小,不一會就熱的受不了了,哪怕夏天本來就穿的單薄但依舊全身是汗,一會功夫這個陳芬突然說老娘熱得不行了,然後就直接把外面的衣服給脫了,然後又把褲子也給脫了,就穿著個三角褲衩繼續抱著孩子摸牌,雖然之前她就當眾餵奶,不過我老婆張雅還是有點驚到了,心想這村裡人也太不把男女區別當回事了,可是一會我老婆自己也撐不住了,不停的擦汗,這時候旁邊的陳芬就勸我老婆說,大妹子你不行也脫了吧,看把你熱的那熊樣,你們城裡人就是太矯情,都是過來人了誰沒見過似的,結果她這一說,老劉和李健也跟著起鬨,都說,就是一會你再熱中暑了我們可治不了,我老婆被他們這麼一說,也是因為實在熱得不行了,於是一咬牙真的把上面T恤脫了,但是奶罩還在,下面的裙子也穿著,不過她脫了之後,黑暗裡隱約就感覺老劉和李健都往她奶子上看,老劉還說了句,城裡的女人身條就是好,李健和陳芬又是笑,不過這樣一緩和,老婆也有點放鬆下來了,只脫了T恤還是熱,又打了一圈,老婆想了想,就又起身把裙子脫了下來,老婆脫裙子的時候,借著阻暗的手電筒光就看到老劉和李健很熱切的盯著她,這時候旁邊陳芬還說真羨慕你,又是誇我老婆奶子大腚大腰卻那麼細,人那麼瘦,反正就是各種誇,一下子老婆有點飄飄起來,更是沒了啥顧及,後來就這麼一直打到夜裡土二點半,幾個人才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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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老婆去了,結果發現還是沒電,早在那等著的老劉幾人說,白天有人來檢查過,那電閘徹底報廢了,更換新電閘需要重新布線,之後一個星期村裡都要在沒電的情況下渡過了,但是既然老婆都來了,那麼麻將自然繼續開,幾圈下去又是汗流浹背,由於昨天那個事,老婆的心態似乎也沒昨晚那麼緊張了,中場陳芬給孩子餵奶的時候,老婆跟昨天一樣再次把衣服脫了,而且那天她穿的是連衣裙,這一脫,就直接剩下奶罩和內褲。
那幾天正是我們這最熱的時候,每天天氣預報里氣溫都在飆升,又是兩圈下來,我老婆哪怕穿著胸罩和內褲仍舊感覺熱的透不過氣,抱著孩子的陳芬更是在剛才,就在老劉和李健有點淫蕩的目光中把褲衩脫了下來扔到一邊,老劉和李健估計更是早就偷偷摸摸把褲子全脫了,這種局面下,這個桌上幾乎變成男女赤裸的打麻將,由於距離散場還有兩個多小時,後來我老婆一咬牙,終於把奶罩給脫了下來,老婆說那是她第一次脫奶罩,把大奶露在老劉和李健面前,老劉和李健都看愣了,後面一直誇獎她,說什麼城裡女人就是美,奶子長的都這麼好看,乳頭又小又粉的,這樣的誇讚再次讓我老婆的心理防線降了不少,之後更是大開大合的洗牌摸牌,任由老劉和李健不停的看自己的非常挺的奶子,老婆說那次她的心裡漸漸發生了一些變化,就是有點說不上來的感覺,彷佛特別的自由不受束縛,更是有一絲身體上的快感,甚至在後來陳芬的慫恿下,老婆把內褲也脫了下來,她覺得反正手電筒只照在桌子上,桌子下黑乎乎的也看不見,而且脫光了之後老婆打牌似乎更加如魚得水,連著幾把胡的特別順,有時候事情就是水到渠成,之後的一周,我老婆他們天天摸著黑在狹小悶熱的麻將室里繼續打,而矜持也似乎消失不見,每次老婆去了也不用陳芬老劉他們再說,很自然的就把身上的衣物脫光,一絲不掛的坐在桌前,而這時,老婆開始發現了老劉李健和陳芬的關係似乎不那麼簡單,最先是老劉在洗牌的時候,突然一隻手放到陳芬的奶子上使勁揉起來,還在乳頭上擰了一把,而陳芬則笑嘻嘻的跟沒發生一樣,再有就是老婆有次中途去廁所,回來推開門的時候,陳芬正把頭從李健的胯部抬起來,男人胯部那地方有什麼老婆怎麼會不知道,老婆當時驚訝於陳芬的大膽和他們的關係,先是老劉當著李健和她的面揉弄陳芬的奶子,現在又是她離開后,陳芬當著老劉的面給李健吃屌,但是即使這樣,老婆依舊繼續跟他們打麻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