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很坦白的一句,鋪排已久。
可以說,希望這一章,能對我自幼年開始閱讀,令人血脈賁張的文章,來一次真正的致敬。
當然,也是對年事漸長的自己,來一份過去到現在的禮物。
畢竟《女友的真實性體驗》,我的續寫本來就來自於上述的致敬與期待,我想除了迎合自己「我爽寫我手」以外,更多的是來自「法古敬前」的原則。
但會令我鋪排至此的另一巧合,在於最近遇上很多過往的回憶、人和事,有的註定已無法挽回。
總之,回憶正在侵襲。
那就,順其自然了。
不曉得各位久經戰陣的網友,能有多少看到其中的「彩蛋」?希望也是同樣對各位的一份禮物。
對我而言,情色的寫作,都是一種解放;情節構成的罪惡,卻來自我們本有的一個期待,那份對幸福與滿足的期待,感謝那些年裡,為很多同學、朋友甚至是女朋友的左右手,共渡無數個夜晚的文章,前輩們,我們會再見嗎? 最後有關《南半球艷事》,尋找粵語讀者幫忙翻譯,畢竟廣東話博大精深,期待各位國語讀者不要因為粵文的困難而敗興;畢竟這部小說的女孩,是香港的女生,說廣東話應該不為過,與周星馳電影精粹在於粵語的運用傳達,皆為一念相應的道理。
____________________「凡姐姐,小涵說過您很美,原來是真的,難怪男人都這麼喜歡。
」正抱著我一起共舞的芷淇,當著她的奴主面前,說了一句。
「謝…謝…」被陌生同性女孩讚美的自己,竟然尷尬起來,是的,我被提醒我是一個有著美貌的女生,我的美貌,理應是我自懂人事以來,最為自矜的自信、自尊,和資本。
只是,我更是個淫亂至極的女生,數不清的紅杏出牆,已不再是單純追求成績,而是一個被媚葯和快感衝擊上癮的女人。
想到這裡,我更加的狂野起來,我只想完全的墮落,我已無法理會在我旁邊,那兩個被我拖累成為性奴的女孩,只想完全的墮落進狂交的世界。
我努力的和芷淇組成美妙的凹凸女體,不斷緊貼著著男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跳著臣屬的艷舞,隨著舞蹈的律動,在奴主不斷低吼的身體上嬌喘磨拭著,34D的完美胸脯,和芷淇恰到好處的少女雙峰,任由男人用緊貼的身軀,主動供其壓成扁狀,另一邊看著與我同是滿臉淫慾表情的芷淇,同樣跳著艷舞,與我共同舞動著一頭各自閃亮的散發,在強烈的快感中扭動著從清秀的女孩,變成淫稷艷麗的嬌軀胴體;而芷淇小腹的美麗刺青,和不斷轉動的霓虹燈,為這淫稷的畫面,再增添迷醉的顏色。
至於囚禁著詩婷和詩涵的鐵籠,這時候終於完全從半空吊下,伴隨而來的,還有土多條繩子在上方徐徐落索。
而各自互相玩弄的男女,這時候開始各自抓住那些剛在紙袋中「破瓜而出」,卻手腳仍被捆綁的女孩,彷彿像是期待些什麼。
「天啊…這是要做什麼…」我看著那些女孩,就是剛才被紙袋包住的女生,她們每個被附近的奴主或女奴,用高台放下來的童軍繩,將一臉春情盪樣的她們通通捆縛,懸空掛起,一雙雙無論纖細還是健壯的美腿,紛紛被反折,有些跟渾圓的臀部綁在一起,有些將雙手綁在背後,她們惟一的共同點,就是都被一個二字型的兩條粗麻繩,勒住胸部,將雪白的酥胸擠壓得格外突出。
女孩們的身體像是個壞掉的玩具娃娃一樣被掛起。
我一邊忘我地跳著艷舞,享受同性及異性的愛撫,而眼部的餘光,集中在我右手邊的主人,只見他抓住的女孩,胸部上面歪歪曲曲的被寫上數個大字:「振梅高中三年級巨乳性玩 葉芷蘭。
」「我的天…這可是北市有名的私立高中,怎麼連這裡都有她們的蹤影…」我看著這個女孩的身體,只見有著一雙大得驚人的巨乳,發育得良好非常,而碩大的乳房隨著主人的玩弄,隨著擺動而「乳波蕩漾」,只見主人像揉麵團似的搓揉那對柔軟巨乳,久久不能停下。
青春的高中女孩就這樣被他不斷的凌虐著,被抓著的胸部,逐步轉移到同樣豐滿的臀部。
我看到了更為可怕的東西,令人誘惑的圓臀寫上一些看不清的,以及在臀部的兩邊,各自寫上「何少筠」、「葉允祥」的名字;「葉允祥」還被劃上了一個大叉。
我甚為不解的看著這個叫葉芷蘭的女孩,只見她嘴裡不斷發出一些不知所云的聲音。
而來自女體的透明液體,不斷在芷蘭的嘴巴里流出,一直往下巴,再到胸部上流淌,直到被懸釣的雙腿。
這時候侍從在旁的慧然,拿了一杯飲料給主人,然後在主人的耳垂說些什麼,主人聽得一直點頭,笑了一笑,便開始一邊玩弄著已被褪去黑色性感蕾絲內衣的慧然,將誘人得不可方物的勻稱雙峰與被捆綁的巨乳一同搓揉,另一邊就由慧然任由主人祿山之爪下,舉起雙手,將這一瓶配飲料管的東西灌到芷蘭的嘴裡,我猜想這杯飲料肯定有問題,但到底是什麼相信只有她們才知道。
看著與一臉冰冷,極力忍耐著主人狎玩愛撫的慧然相反,芷蘭彷彿完全沒有思考,還面帶笑容的將飲料大口大口的灌到體內,然後還不斷說著些什麼,其中口形好像有一句說著「莫非、莫非」的話。
「賤貨,看到自己主人玩別的母狗,不開心還是興奮啊?」不知名的年輕奴主突然將看得如痴如醉,一邊被玩弄得意亂情迷的我緊緊抱住,然後將雙方的臉龐,像跳舞的情侶一般,緊緊貼著對方。
「哈…看著人家被玩,母狗凡也想被玩啊,哥哥快來插我。
」全然墮落的我,隨著媚葯和愛撫的加劇,對著陌生人也已不再害羞,平日調教里已能出口成文的淫語,徐徐而至,引誘得緊抱的男體哈哈大笑。
「真是個賤貨,好吧,不過你應該知道要做些什麼吧?小母狗。
」奴主便一邊挺起已然更若堅鋼的肉棒,將捆在我項圈的鐵煉一拉,與芷淇一起走到囚籠的門口,一些正在愛撫的男女也開始走近。
「母狗,你認識她們么?」打開鐵籠,領著我走到詩婷、詩涵的旁邊,虐待得接近瘋狂的奴主開始厲聲問著。
「認識…」「她們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三圍多少,要說清楚哦!」奴主的右手狠狠的抓起了我的右乳,被抓痛的我先是露出痛苦的面容,但可怕的媚葯和墮落的心態令我馬上回答起來。
「穿景O女中的叫章詩涵,今年土五歲;三圍是…32B杯、22、33,穿中O女高的叫章詩婷,今年土八歲,三圍是33C杯、24、35…」「嘩,賤貨怎麼這麼熟啊,她們是你這母狗的誰?她們能肏么?」「她們都是我的妹妹…都是母狗,當然人人可以肏啊…」在媚葯和凌虐的逗弄下,已顧不上虐待程度多少的自己,只不斷的回答著令人髮指的提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