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真實性體驗 - 第100節

「是的…沒關係的…大家就…看吧…」我已經不再理會自己是在車來仰往的大街上,腦海裡只想能儘快完成…同時自己能夠找到高潮。
「噗…」這時候教授死死的按住我的頭,我知道這是要完成的信號!隨著精液不斷隨著「深喉輸送」射進我的喉嚨與食道,已習慣深喉與口爆的我,只有「咕嚕咕嚕」的吞沒白色的精華。
我終於完成了對他的服務,同時自己也達到了高潮。
看著從倒視鏡裡赤裸,肌膚髮紅的自己,殘留在嘴唇的精液,雙股間的淫水,都提醒我已經是個無法挽回的變態性奴事實。
「好了…快上去見你那廢物男友吧。
」教授將衣服丟給我,示意我穿回這條衛衣裙,我只好穿上了衣服。
但還沒等得及疏理好儀容,就被教授壞笑著搖搖頭,然後給他放出車外…開著他的車子已經走遠。
我只好隨便擦一擦尚有精液的嘴巴,再往阿傑家所在的巷弄走去。
幸好今天巷弄附近的人都不多…但沒穿內衣褲的我,還是混合著邪惡的快感與道德的羞澀。
而當走到中間,我看著剛下課的小妹妹,一邊牽著媽媽的手,一邊對我笑著揮手。
「小寶貝,跟姐姐問好。
」媽媽的樣子看起來年紀沒有大我很多。
她看了看我,然後笑了笑。
回到小妹妹的舉動,不禁溫柔的叫自己女兒有禮貌的跟我打招呼。
「姐姐好…」「小妹妹好…乖哦…」童稚溫暖的聲音,卻隨著寒風令我不禁一怔,天啊,也太犯罪了…在這對溫馨的母女面前,不知自己現在到底穿崩沒有的我,羞愧得無以自容。
但我仍努力的回禮,一邊用手擦一擦臉,然後緊抓著自己的白色連身衛衣裙,另一邊也牽了一下小女孩的手。
「嘻…跟姐姐說再見吧…」「姐姐再見。
」媽媽好像沒發覺我的異樣,仍然注目著女孩的她,就這樣牽著她的手走了。
看著這對母女歡欣的離開,剩下的只有伴隨我的寒感。
在同性面前,我都像個沒有穿衣服的邪惡女人,我終於明白教授帶給自己的分別,她們是女人…我只是一隻母狗。
甚至詩婷、詩涵她們都是女人,但我只是一隻淫蕩,不知廉恥的母狗。
我真的,好不要臉。
章詩凡是一隻為了學位,為了性愛而淪落的母狗、性奴、便器…這個,這個真的是我嗎?「如果媽媽在會怎樣?」這對母女,再進一步讓我想到曾經的過往。
那個遠在大洋彼端的他們。
然後,再想到被我拖累的兩個妹妹…「對不起…」也許,我真的累了,我只想做自己。
「為什麼做自己,那麼難…」「好無力…」在這段平日才三分鐘的路程上,結果彷彿已是半輩子的事…縱使巷弄沒有什麼行人,卻始終感覺自己吸引住奇怪的目光,這些眼神包含著疑問、不解,以及更多的淫邪。
那幾乎遮不住隱密私處,剪裁Outfit的迷你衛衣裙,配上剛經歷性交、口交、暴露調教而沒法整理的儀容與淡妝,若給男人們或知悉這來龍去脈,只怕都要噴出熊熊慾火,一涌而上…下意識想保護私處的自己,只有將衣服抓得更緊,另一方面卻無意識的撫摸到自己的雙峰,隔著衛衣的乳房不斷提醒自己,乳頭正在挺立,而另一隻手則抓緊裙擺,但卻因此顯得更是欲蓋彌彰,走上樓梯的每一刻,都將裙內的春色一覽無遺的盡現,帶來更多挑逗的誘人氣息。
終於,我到達了阿傑的家門口。
手,乃至身體,都停不住的顫抖,像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支配著。
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腦海隨卻淫靡,以及更多的完全空白,什麼毫不羞恥,如何淫蕩,都隨著這門後面,一一拋諸腦後,我鼓起勇氣拿起鑰匙,打開了大門。
套房裡,空無一人。
「阿傑還沒有回來…」這刻的我,彷彿暫時被解放一樣,不禁舒了一口氣。
然後我只想做一件事,清理好自己,不管是腦袋,還是身體。
縱使腦子裡還充滿著淫靡的想法,久久不能平復。
哪怕認知與過往不同,但行為依然像過往一樣,仍舊自然地走到了浴室,開始了梳洗,放下的一把長發,往後一撥,面對著鏡子…想著最愛的、不堪的、淫稷的…打開了花灑,「嘩啦嘩啦」的水聲,沖刷這個像是過了很久很久的胴體。
然後,靜待那個人的回來。
好大的一個圈,我終於回到當下。
該怎麼辦呢…「小凡!」正在沖洗憂慮,若有所思的自己,後面突然被一個男人抱住!「是阿傑!」我心裡大喊,不禁嚇了一跳,回頭一看他。
我這幾個所有的記憶彷彿都完全被喚醒!我立即下意識地雙手抱緊了雙胸,緊緊的遮住這個刺上他人名字的刺青!然後蹲在角落。
完全不敢面對他。
「詩凡你做什麼呀?是我呀!一起洗澡吧!來……」不解的阿傑看來還沒知道事情,徑直走了過來。
而我只能雙手抱胸,想繼續隱瞞什麼的小女孩一樣,吞吞吐吐的說:「不…不要過來,我自己洗就好了啦…你先出去吧!」「王嘛這樣啦,來,這麼緊張王嘛啦,又不是第一次了。
來,我幫你洗背好了,來,轉過來……」說著他拉起一張小椅子,半拉半就的要我坐下來,我則繼續用雙手抱住胸部,仍然不肯背轉對他。
「王什麼這是…」聽到阿傑有點不耐煩的聲音,然後竟然用力地將我扳了轉來,拿起沐浴乳要幫我洗背。
終於,一切都被揭穿,一場真正的「暴露」正在展開。
我悄悄回頭看著阿傑當下的表情,他是愣住的。
看著我潔白光滑,勻稱適中,曾屬於他愛撫親吻的背部,在後頸的地方多了一個六芒星形狀的刺青…腰部靠近臀部的地方被刺上兩個字:『賤貨』。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驚訝得說不出話的他,終於將我翻過來責問。
這也許不應形容是把我翻過來面對他,而應該形成像是翻臉…因為這個力度大得我完全受不了。
「…」本來想著數土個念頭的我,當下卻竟然完全沒有了解釋的意願。
是的,我真的,沒有辦法再隱瞞。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是他和我在一起以來,最大聲的一次,大聲的同時,帶著顫抖。
年近歲晚,冰冷的地板,沈默冷峻的氣氛,一股寒意只有由從腳底竄上心頭,不斷侵蝕我們的肌里,空氣也隨之凝滯。
看著這個已氣急敗壞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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