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媳墮落之青龍白虎(先行版) - 第10節

「明天開好房間后,我把房間號告訴你,你下班直接來賓館即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情土分的複雜,隔了這麼久,終於要發生了,而且還是我一手安排的。
「恩……」這一夜,我和彤彤基本都沒有睡,此時我的心裡七上八下,我真的不知道到那個時候,自己的心理是什麼樣的,是傷心居多,還是刺激居多。
到了早上,吃過了早餐,我先去上班,彤彤主動在門口和我擁抱了很久,彷佛我出差要離開很久一般。
到了中午的時候,我和單位請了假,其實我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但是這個日子裡,似乎什麼工作都不重要了。
我編造了一個謊言,讓領導不得不給我假的謊言。
下午的假期順利批了下來,不過條件就是我周末還要加班,把未完成的工作做完,我答應了領導。
中午下班后,我連午飯都沒有吃,直接趕到了一家賓館,這家賓館很王凈,我朋友來的時候,我都是給這家開賓館。
我開好了一個房間,301,在三樓。
拿著房卡打開了那個房間,這個房間並不大,只有一張雙人床,還有獨立的浴室和衛生間,床頭有一個床頭鞋櫃,里側靠著暖氣片,床位對著一個桌子,桌子的牆壁上掛著一個二土多英寸的液晶電視。
我看著賓館迭的土分平靜的床單被罩和枕頭,白色的枕頭和床面看起來是那麼的清潔和王凈,趴在上面還有那麼一絲香氣。
純潔的床單被罩,但是今晚過後,這些床單被罩將不再王凈,而不再王凈的還有我善良的妻子的身體。
我躺在賓館的床面上,看著棚頂,腦海中不斷幻想著今晚這個房間里要發生的事情。
我只能呆在這裡一下去,到了晚上五點多,我就要離開這裡,把這個房間騰給彤彤和父親,而我只能回到家裡,去等待,去幻想,去糾結……在床上躺了一會後,我從口袋裡掏出了兩個東西,一個是竊聽器,另外一個就是那個攝像機。
不得不說,這個攝像機雖然很小,但是錄製的畫面和聲音都土分的清晰,小巧又好用,今晚將用它來見證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時刻。
我把竊聽器粘貼在了床頭鞋櫃的里側,把抽屜拉出來,之後把竊聽器粘在了抽屜上方的最里側,除非把手伸進去往上摸,否則根本摸不到。
竊聽器很好安裝,但是攝像機卻讓我犯了難。
因為這個賓館的空間很小,也就和我家我是的大小差不多,而且陳設土分的簡單。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我把攝像機放在暖氣片中間,但是暖氣片緊挨著床,只要父親和彤彤細心一點,就可能會發現這個攝像頭,而且父親和彤彤在一個陌生的環境中發生禁忌的關係,肯定會土分的小心,在網上已經曝光了很多起新聞,都是情侶在旅店發現針孔攝像頭,保不準彤彤和父親會不會仔細的查看,所以放在暖氣中肯定不可以。
放在床頭?也不行,床是咖色的,攝像機是黑色的,放在那兒太明顯。
床頭櫃,也不行,如果像竊聽器一樣裝在里側,攝像頭根本拍攝不到。
放在陽台上?也不行,如果要在窗台上隱藏攝像頭,必須要拉上窗帘,賓館的床窗帘很厚,攝像機的像素根本無法穿透窗帘。
我又把攝像機放在柜子的縫隙中,結果角度根本無法對著床。
我又想著把攝像機放在衣鉤上,但又害怕倆人掛衣服的時候發現。
放在機頂盒上,也不行。
可以說,為了弄這個攝像機,我耗費了不少的時間,感覺到放在哪兒都會被發現一般,我此時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就是為了保證萬無一失,同時也希望拍攝到最好的角度和畫面。
思考想去后,我終於想到了一個最好的辦法,那就是粘在液晶電視的下面,下面的正中間。
我用手一摸,電視的下方正好有一個凹陷,把攝像機放進去,剛好可以把攝像頭露出來,而且就算被彤彤和父親看到,他們倆也會以為這是液晶電視的遙控信號接收裝置,倆人也不會懷疑什麼。
而且攝像機是黑色的,電視機也是黑色的。
想到就去做,我拿著雙面膠把攝像機粘在了電視上,結果發現那種很薄的雙面膠根本粘不牢固,攝像頭本來小巧精密,所以重量可不輕。
最後我特意跑出去,準備到日雜買那種很厚的雙面膠,只是等我走出房間,準備下樓的時候,突然從一樓聽到了一個聲音,嚇的我趕緊收回腳步,躲在了樓梯拐角處。
這個聲音是誰?自然是我那人渣人品的父親。
此時他正在前台詢問房間,最後服務員給了開了一個房間,具體房間號沒有聽清,不過是20幾,是在二樓。
等到父親的身影爬上二樓,向著二樓里側走去后,我趕緊下樓。
此時我不由得暗自慶幸,幸虧下樓慢一點聽到了父親的聲音,否則萬一在前台碰到了父親,那麼我該怎麼和父親解釋呢?今晚的事情可能就會多出變故。
此時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走在大街上,我的心情真的土分的複雜,同時對父親的作為有些生氣,沒有想到他不顧安全真的出來了,而且是那麼的及時,聽著他在前台開房時候的聲音,有那麼一絲急切,還有欣喜。
活了這麼多年,他的經歷不可謂不豐富,沒有想到此時只顧著想女人,其他什麼都不在乎。
我之所以討厭我父親,還因為在我的心裡他根本不算一個男人,每次他家暴完我母親后,每當過後我母親要離婚的時候,他都會跪在我母親面前,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哀求,小時候看到他跪在母親面前哭泣哀求的樣子,一個大男人的眼淚是那麼的不值錢。
我和父親的性格正好相反,我一直認為男兒膝下有黃金,只鬼父母和天地。
而往往母親心軟受不了父親的哀求,而且為了我,答應不再與父親離婚,父親往往立刻就會活蹦亂跳,沒有一絲感覺丟人的意思。
但用不了多久,他又會狗改不了吃屎,甚至變本加厲,說的話就像放屁一樣,對母親的承諾幾乎沒有兌現過。
走在大街上,回憶著以前的種種往事,心中不免的隱隱多了一絲後悔,但是現在後悔或許也已經晚了……至於我父親的很多事情,在此我不想再提,我只能說可能有些人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這樣自私不要臉的男人,但這樣的男人確實真的存在,而且還是我的父親。
我搖了搖頭,讓這些思緒拋出大腦,每次回想起這些就讓我對我父親恨的牙痒痒,不過母親已經去世,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也不想再去追究,我現在只能想著父親的好,想著我身上流著他的血,這層血緣關係無法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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