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長了張世間最漂亮的臉蛋,也擁有最曼妙的身體。
張寒致從前就知道,只是他絕不會想到,給這具身子留下痕迹的人竟是自己。
白芷覺得不夠,還不夠。
她把他的兩隻手放在自己兩隻奶子上,然後道:
“再大力一點呀,將軍。”
……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在她的乳暈上輕輕搓動,然後他的大掌抓了抓那兩團,女人果然在他身下發出嬌吟。
身下某處脹得爆炸,她的兩腿主動分開,勾在了他的腰腹處。
……
當真是個妖精。
他的手被放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女人又用那種勾人的目光看著他。
底褲已經被她的淫水浸濕,張寒致摸了摸潮濕的底褲,撥開最底下的一層,就是最柔軟的花唇。
他只看了一眼,便把目光移開。
……
造孽。
她那裡亮晶晶,都是動情時流出的淫液。
張寒致的褲子同樣頂起一團,白芷咬著唇,放出那根東西。
她沒見過男人的物事,張寒致甚至捂住了她的眼睛。
“你自己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白芷白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拿開。
她柔軟的小手撫摸著根莖,那玩意興奮地朝她打招呼。
這就是能使男女間快樂的東西嗎?白芷有些驚異。
娘親沒和她講過男女之間那檔子事,後到宮中來,哥哥又不是個放縱淫樂的皇帝,所以她對男人的生理結構一概不知。
白芷覺得那玩意像只丑蟲,可是沒等她再多想,張寒致忍不住了,他的巨物磨蹭著她的花唇,她的下身滑溜溜,都是水,可是童子身的男人還找不到竅門。
白芷嫌麻煩,索性把底褲褪掉,張將軍放著那隻肉蟲去磨著她的嫩肉,磨來磨去磨了半天,她覺得男人根本就是不敢碰她,她穴里癢得很,聲音也帶了些著急:
“張寒致,你會不會啊!”
……他能會嗎。
張寒致咬著牙,卻忽然間把她的身子放平。
狐貓立刻就奓毛了:
“你做什麼!”
不再是那條肉蟲靠近她的蜜地,而是手指。
粗糲的,骨節分明的手指。
將軍的手拿過刀,比過劍,但是還從沒碰到過這種地方。
女人的地方。
以前在軍中,有些男人會肏戰俘中的女人,張寒致能盡量避免就盡量避免;他也不支持這種行為。
他也聽到過一些女人的悶哼和呻吟,不過更多時候,他都匆匆走開。
而此時,將軍的手指磨著女人的花唇,那裡嬌艷欲滴。
張將軍沒有經驗,只能先用手指給她擴張。
好像是有個小洞,那個小洞在他手指一探進去的時候便拚命吸附,也是潤滑所在。
她的陰戶像一張小嘴一樣,實在太緊。空氣中又出現了那種香氣,是從她蜜處散發出來的。
張寒致幾乎沒怎麼考慮,自己的唇便覆上了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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