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狐貓 - 26(H)

“這是怎麼回事?”
他冷聲問。
他這時已經從情慾中剝離出來,聲音也不復方才的溫存。
她的腿上有一道很難看的疤痕,可以想見當時已經血肉模糊,後來也沒有精心去調理。
只是他抬頭,看見她又用那種疑惑的目光瞧著他,便知道了。
她怕是連自己怎麼受的傷都忘了。
邵玉廷輕輕摸著她的腿,在心裡對她說對不起。
可是他又蹙眉。
自己又能給她什麼。
女孩動了動,她道:
“不要緊的,現在不疼的。”
可是她當時一定很痛苦。
邵玉廷搖了搖頭,餘光瞥見阿奴正在賊頭賊腦地套上衣服,她不時看著門口。
他當然知道她要做什麼,他又怎麼會讓她得逞。
見她躡手躡腳的,邵玉廷優哉游哉道:
“你要去哪兒?”
……
他手長腳長,一下子就把她撈了回來:
“爺還沒盡興,你怎麼又要走。”
阿奴有些委屈,她這會兒倒不敢直視他了。他畢竟是個男人,還是邵家的大公子。而阿奴這樣的人又能怎麼樣,被人睡了不還得照樣忍氣吞聲。
她倒是偷看了他幾眼,心想這世間怎麼會有人生了這麼一張臉,面如桃花,心如蛇蠍。
“你在想什麼?”
他也不穿褲子,就坐在她的床上這麼問她。
阿奴的話也不經大腦思考:
“我在想,那你什麼時候才能盡興呀。”
她一說,邵玉廷就樂了。他好像就等著阿奴這樣問他,把她摟在懷裡,道:
“反正現在沒有盡興。”
……
夜還很長,這只是個開端。阿奴被邵玉廷摟在懷裡翻來覆去做了好多次,最後她下面黏糊糊的,他輕輕摁了摁,直到那裡向外排出白精來。
會生孩子的吧。
邵玉廷這麼想道,沒想到自己竟然說出來了。
說起這個,本來累得沒力氣的阿奴卻從床上直起身子,邵玉廷皺眉:
“你做什麼?”
阿奴卻問他:
“你有沒有避子湯?”
有那麼一刻邵玉廷以為她恢復記憶了,他乾巴巴地說:
“沒有。”
沒想到阿奴穿了衣服下床,邵玉廷看著她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要做什麼?”
阿奴像看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你放心,我不會懷孕的。”
那一瞬間,邵玉廷呆若木雞。
他這次其實沒想過不讓她懷上他的孩子,他做好了養她一輩子的準備,大不了就留在這個後院,他邵玉廷可以陪她一輩子。
但是說實話,他並沒想過給她名分,也沒規劃過他們之間的未來。
“阿奴……”
阿奴手腳麻利,這會兒已經穿上了鞋:
“沒有避子湯不行的。”
她肯定地說:
“我去找找。”
邵玉廷這會兒才反應過來,他一下子拉住她纖弱的手腕: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找?”
“總歸能找著的。”阿奴把他的手拿開:
“大不了回月館里找羅姐問些葯——唔邵玉廷你做什麼!”
邵玉廷氣得身體發抖,她現在可真是斗膽包天了,他邵玉廷從沒這麼窩囊過。
“你現在知道我叫邵玉廷了?”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今天是中秋,人家都在過節,你上哪兒去問葯啊。還有,我買了你,你就是我邵玉廷的人了。”
她小腿踢蹬得厲害,不停地搖頭:
“不!阿奴誰的也不是!誰!的!也!不!是!”
可是她那點力氣對邵玉廷又算是什麼,他一聲不吭,一腳踢開她屋子的門,抱著她往後山去了。
追·更:ρο1⑧s𝓕。cᴏm(ωоо↿8.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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