艷母的荒唐賭約無綠修改版 - 第170節

熟悉的場面讓媽媽完全陷入了自己心靈的陷阱,無助的張開雙腿坐在椅子上,雙手抱在頭后,獃獃的等待著我的懲罰。
我回來的時候,又拎了兩把椅子,放在原本這張椅子的兩側,指示著媽媽把雙腿搭在兩把新的椅子上。
這樣,一個雙手抱頭,雙腿擺出一字馬,暴露出所有敏感部位的裸體美婦就出現了。
我轉身又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手裡拿著兩根毛筆回來了,筆頭上是潔白的柔軟羊毫,我興緻盎然的走到媽媽的身旁。
媽媽看到我手裡的毛筆,頓時全身一震,掙扎著扭頭向著床頭柜上看去,隨後眼中重新泛起了恐懼。
“不,不,別這樣”,媽媽拚命的搖著頭,然而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
曾經經歷過調教的媽媽,對於毛筆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羞辱與難堪有著清楚的認識,因此毛筆的出現立刻勾動了心中的畏懼,心靈從自己構築的陷阱中掙扎了出來。
可是這並不能算是什麼幸運,因為這就意味著,她將在清醒的狀態下承受毛筆的凌虐。
“怎麼,改變主意了?還是想認輸?”我輕鬆的問道。
“啊,不,我,我受罰”,媽媽忙不迭的反對。
我暗道不妙,看了看慌亂中的媽媽,發覺這個全身赤裸的美婦已經恢復了幾分清醒,我試探著問道,“為什麼,你剛才不是想認輸嗎,原本想繼續懲罰你,但是既然害怕這個懲罰,那我乾脆允許你認輸好了”。
“我,我才不認輸,你,你,要懲罰就懲罰吧,老娘隨你處置好了”,媽媽的反應讓我充滿了遺憾和不解,這淫婦怎麼這麼快就清醒了,是毛筆刺激到她了?容易受刺激對自己有利,但是這也太容易受刺激了吧,對媽媽的調教似乎越來越不可控了,完全猜不到她下一刻的反應啊。
其實這完全是我自己弄巧成拙了,媽媽在曾經受到的調教中,深切的體會過毛筆給自己的身體帶來的恥辱和痛苦,那種無處可逃的瘙癢讓她深深的恐懼,原本已經屈服的心靈在巨大的恐懼之下不得不自行喚醒了自己。
一肚子牢騷的我只能先放下糾結,兩隻手拿著兩根毛筆,走到媽媽的身後,在媽媽的耳邊嘿嘿的笑了兩聲道,“要開始了哦”。
媽媽的身體一抖,剛剛清醒的她來不及回想剛才自己的表現,因為她必須馬上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她不知道我會從哪裡開始,兒子對於自己的身體十分了解,但是終究不是那種多年玩弄女人的老手,大概不會懂的太多吧?媽媽心懷僥倖的想著。
下一秒,我擊碎了媽媽的幻想,兩根毛筆輕輕的點在了媽媽小巧的耳垂上。
柔軟的毛刷帶來的瘙癢感覺讓媽媽戰慄。
隨著筆尖漸漸向著耳孔移動,媽媽已經無法控制的再次開始顫抖。
“啊,別,好,好癢,哈,哈哈,別刷這裡”,軟毛在耳孔中與耳朵里的絨毛相觸,媽媽再也忍不住了,一邊搖頭試圖躲避這難耐的瘙癢,一邊開口求饒。
我提醒道,“媽媽,規則里寫的很清楚,你可不能躲哈”,媽媽的反應讓我重拾信心,就算這淫婦清醒過來,自己也仍然有賭局獲勝的把握,雖然沒能進一步給媽媽的心靈中種下臣服的種子,但是只要自己獲勝,那原本的計劃就仍然可以繼續進行了。
“啊,哈哈,你,你太過分了,啊哈哈哈”,媽媽被我提醒之後,不能繼續躲避,只能大笑著控制著身體承受著這樣的酷刑。
我的毛筆離開了媽媽的耳朵,在媽媽修長柔滑的脖頸上來回掃了幾回,然後兩根筆各自奔向了媽媽的兩個腋窩。
雙手抱頭的姿勢讓媽媽的腋窩毫無保護的暴露在我的攻擊下,這裡是對癢的感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劇烈的瘙癢讓媽媽無法忍受,媽媽的狂笑與求饒聲交錯的出現,頓時激烈了數倍。
玩了一會兒之後,我調整了一下放著媽媽雙腿的兩把椅子的位置,讓它們向中間靠攏一些,然後蹲在媽媽面前,筆尖在媽媽劇烈的顫抖中刷向了兩隻小巧潔白的腳丫。
“啊啊啊……,饒命啊,嗚嗚……,哈,哈哈……,不要了,嗚嗚……,人家,人家聽話,聽話呀啊啊啊……”,媽媽如同吸毒了一樣,瘋狂的搖晃著頭,長發散亂的飛揚著,這是她的姿勢中唯一不受規則限制的動作。
她一邊瘋狂的大笑,一邊止不住的飄灑著委屈和痛苦的淚水,劇烈的瘙癢讓媽媽狼狽不堪,大開的雙腿忍不住想要合攏,卻勉力控制著不敢移動。
我玩的興起,一時忘記了懲罰的目的,直到幾分鐘以後,才忽然想起,自己設計這個懲罰措施,最主要的目標是持續刺激媽媽的乳頭和陰蒂,好讓自己在接下來的一局中保持優勢呢。
我戀戀不捨的收回了貼在媽媽腳心的毛筆,把兩把椅子放回原位,讓媽媽恢復了一字馬的姿態。
然後,先用毛筆仔仔細細的在媽媽的乳頭上刷了幾遍,刺激的媽媽劇烈的喘息,媽媽無法分清胸前傳來的到底是瘙癢還是快感,無處可逃的她只能咬牙堅持著。
懲罰進行到第七分鐘,我終於將目標對準了媽媽暴露的陰唇,經過了剛才數分鐘的刺激,媽媽身體的反應已經錯亂了,在說不清是瘙癢還是性快感的刺激下,媽媽的陰道中本已經流盡的愛液再次流淌了出來,順著會陰的下端經過菊花般的肛門,流到了椅子上。
“啊……,啊哈,哈,你,你殺,殺了我算了,啊啊啊……,你這個狠心短,短命的小鬼,呀啊啊,讓我,讓我死了吧……,啊……哈哈……”,陰唇被毛筆細細的軟毛刷過,媽媽猛烈的仰頭,恨不得用後腦去撞擊身後的牆壁,但是椅子放在房間中央,牆壁離她還很遠呢。
最終,攻擊集中在媽媽最敏感最脆弱,今天已經飽受摧殘的陰蒂上,讓媽媽覺得自己又要高潮了,但是每當身體的反應快要到達極限的時候,我就會停下來把毛筆刷向她的小腹,腰間這些雖然敏感卻決不至於帶來高潮的部位。
媽媽只覺得自己在天堂與地獄之間坐過山車一樣,一會兒期待著極致的快感,一會兒恐懼著極度的悲慘。
天堂與地獄之間,是煉獄。
這煉獄般的最後幾分鐘過去的時候,媽媽像是剛從水裡撈上來的一樣,渾身被汗水浸透,一頭秀髮濕漉漉的垂在椅背後面,上氣不接下氣的癱軟在椅子上。
我起身放下毛筆,笑眯眯的彎腰把媽媽從椅子上抱了起來,在媽媽略帶感激的注視下,直接把她報到了床頭櫃前,溫柔的說道,“騷貨,該抽籤了”。
“你這個混蛋,氣死我了,啊啊啊啊……”,本來還覺得兒子有點人情味的媽媽頓時抓狂了,掙扎著離開了我的懷抱,伸手到茶杯里一掏,隨後把摺疊的紙片摔在了我手裡,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她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心理狀態,只是感覺到有點不對。
我打開了紙片,看了看,遞到媽媽的眼前,“淫蕩的媽媽,來看看這局要用什麼姿勢挨操了”。
媽媽掃視了一眼,立刻知道這是哪個姿勢了,鬥志再次升了起來,但是現在的身體狀態還是太過疲勞,必須想辦法緩解一下,於是指著門口哼了一聲道,“老娘渴了,去給我倒杯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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