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等分的鬼畜 - 第10節

這下五月雖然也奇癢難忍,苦不堪言,但是已經比剛才好多了。
她看見一雙摺磨得自己死去活來的手就在鼻子底下打轉,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又恨不得狠狠踢那手的主人一腳,無奈全身的束縛太緊,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腋下受折磨,心裡無比憤怒、委屈,不由得邊笑邊罵:「混蛋!呵呵……放開……哈哈哈……停下……哈哈哈……我饒不……不了你……啊哈哈……」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就在五月的眼皮底下肆虐。
她眼看著那雙手不斷做出各種動作,時而像彈琴,時而像打字,時而又像在揉麵糰。
可是不管是什麼動作,帶給五月的都是腋下時強時弱難以忍受的奇癢。
五月呢?還是邊罵邊笑,心裡的生氣更大於痛苦。
可是就是在這種難受的感覺之中,她模模糊糊地意識到了什麼,那雙手看上去似乎有幾分熟悉。
但這種意識早被奇癢壓得抬不起頭,她越來越難受不知是笑的還是氣的,眼淚奪眶而出:「呵呵……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嗚啊哈哈……可……」女人看到她哭了,好像有些心疼似的,停下手中的動作。
五月花了半分鐘才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快放開我!」那個女人不予理睬,坐到她兩腿中間的椅子上。
「你要王什麼……啊……哈哈……變態!……哈哈哈哈哈哈……」原來他在用兩根硬毛羽毛輕輕掃著五月裸露的大腿。
五月張這麼大幾乎從沒被人碰過下半身,那癢感比腋下好輕一點,卻是另一種刺癢的感覺,也讓她痛苦萬分。
那一下下搔刮,好像有無數只小蟲在心裡爬動,直接讓她滿腿起滿了雞皮疙瘩。
癢感儘管不強,卻是從皮膚一直癢到心尖上! 「哈哈哈……啊呀……放開……哈哈哈……停!啊啊!嗚啊……哈哈哈哈……滾開……啊哈哈哈……」與其說是笑聲,不如說是五月發出了痛苦的尖叫,想要發泄內心最深處的痛苦……邪惡的羽毛則一直沒有停,刮的範圍也越來越靠下,終於從大腿刮到小腿、又從小腿刮到腳腕。
這個過程足足用了20多分鐘,而美女的叫罵聲也越來越少,更多的則是啤吟和叫喊。
更可惡的是那傢伙居然還哼起了小曲!好像完全沉浸在安逸與快樂之中。
就在這時,在萬蠱蝕心般的酷癢之中,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一次浮上五月的心頭。
但這時那個女人也不再哼小曲,同時停下了手裡的羽毛。
五月的大腦剛剛充斥著各種由癢而生的痛苦,現在卻像掏空了一般。
當折磨停下后五月則用怨怒而冷酷的眼神看著自己的腿和那根讓她痛不欲生的羽毛。
她心裡恨的要命,但更慶幸這讓自己汗毛倒豎的酷刑終於暫停了。
可是她幾乎沒進行更多的休息,因為那人的手已經開始繼續往下遊走。
糟了!腳!我最最怕癢的腳! 「你……你住手!」五月的聲音有些發顫,因為她完全猜到了雙腳的命運。
那個女人的一雙邪惡的手緩緩伸向她右腳的鞋子,輕輕解去鞋帶,只一下便把她鞋子輕鬆脫下,露出了一隻完美的少女的白襪腳:向後翹著的腳趾,深深凹陷的足弓,構成了一道柔和的曲線;前腳掌略寬,腳心處略窄,到足跟處則收成一個理想弧形。
五月很愛王凈,白白凈凈的襪子雖然穿了一天,但是沒有絲毫的污漬。
那個女人看到這麼一隻可愛的小腳也不禁愣了一陣,心中暗暗讚歎它的美。
然後,他的一根手指輕輕地在她那穿著純白無暇的棉襪的右腳腳心勾了一下,只是這一下,已經讓五月的腳猛地往回一縮,身子似乎也想縮成一團,但是足枷和腳鐐殘忍地限制了那隻腳的活動,它只是在原地搖動一下,腳趾猛地向腳心一縮,便無法再移動更大的範圍。
同時五月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揚起,似乎「嗤」地輕笑一聲。
可是她的雙眼中卻流露出驚恐的神色,好像已經知道了自己命運。
女人的手這時抓住了她的右腳的五個腳趾,輕輕向後扳,另一隻手的食指卻在那隻純白的腳心上輕輕畫著圓圈。
五月身體不斷在束縛範圍內扭動,而最想逃出的無疑是右腳,可是它卻被限制到幾乎只能抖動的範圍;限制這隻腳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動的渴望,越發抓緊了這隻柔軟的少女的腳,盡情享受它掙扎時產生的壓力與觸覺。
於此同時,五月口中不由自主地發出了笑聲,夾雜著一聲聲的哀告與求饒:「嘻嘻……好癢,哈,你王什……嘻……王什麼……嘻嘻……嘻嘻……好癢……放了我……哈哈……哈!好……難受……嘻嘻嘻……」邪惡的手怎麼會停止呢?女人反而加快了搔癢的頻率,甚至手指也加到了兩根。
五月身體不斷地掙扎,不停地晃動,可是椅子絲毫不動,只是發出了比剛剛更大的吱呀聲。
少女的腳如此敏感,怎末受的了這種癢刑呢?她的笑聲也更大了,嘴巴幾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條縫,臉上紅撲撲的,更顯得嬌小而可愛了。
邪惡的手指似乎急於讓這隻腳感到更大的癢,五指齊發,在腳底板跳起了舞蹈。
而這隻可憐的腳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氣掙扎,但這樣做唯一的後果就是:限制它的手感覺更加柔軟而舒適,而那種軟軟的蠕動感使這隻手更抓緊了這隻腳。
左腳由於感同身受,不停在足枷中扭動。
腳的主人掙扎得則更猛烈了,可是身上的束縛太多,只能用比剛才更大的笑聲發泄自己的痛苦,不,癢苦。
「哈哈哈……別……哈哈哈!哈哈……啊啊哈!癢!哈哈哈哈!……求你……啊啊啊啊哈哈!好癢!啊哈哈!哈哈哈……啊……停……別……哈哈哈!啊哈哈哈……」雖然笑得前仰後合,但是五月的臉龐更加美麗,笑聲似乎也越髮帶有磁性。
撓了大約土分鐘,邪惡的手終於停止了,鬆開了,五月的雙腳都無力地垂了下來,尤其是右腳的棉襪,都被汗水浸濕了。
五月現在連求饒也顧不上了,只是將漲紅的臉歪在一邊,大口喘氣。
可是搔癢怎麼會就此結束呢?女人輕輕解開了她左腳的鞋帶,取下了她左腳的第一道防禦。
「不……」五月喘著氣說,由於足枷的阻擋,她看不見自己的腳,只是感到左腳一涼,但她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將會發生什麼,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發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饒。
女人和剛剛一樣:那隻在腳心遊走過的手限制住她左腳的活動範圍,而另一隻手卻伸向了她的腳心。
這次他沒有伸出一根手指,而是四個手指從前腳掌的趾縫處開始刮,慢慢移動到到腳跟,然後又原路刮回。
這下五月可慘了,她的左腳在做僅有的掙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範圍的抖動。
而右腳在足枷的孔洞束縛下不停前後左右扭動,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癢感似的。
但是沒用。
扭動的右腳和抖動的左腳換來的是女人更大的慾望,他加快了刮的速度和力度,全然不顧五月發出的絕望的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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