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兆強忍著一口將她吞下的衝動,撫著她腴嫩的小腰。
“瓶兒想跟四爺么?” “想。
”她眨了眨眼,濃睫映得肌膚分外白膩,漾著奶蜜般的潤。
“為什麼?”劫兆好奇心起:“因為我救過你?” “便是沒救過,瓶兒也想跟爺。
”她把臉藏進他的頸窩裡,輕聲說:“爺……好俊,瓶兒好喜歡爺。
”劫兆愛煞了她的大膽與嬌羞,下身頓時火熱起來,硬如燒紅的鐵杵,脹大的前端隔著薄薄的絹絲下裳擠進一抹腴嫩的溪谷,感受到的非是桶中溫水的濕潤,而是稠濃數倍的粘滑液漿。
瓶兒紅著臉輕打哆嗦,眼兒媚極,呼吸越顯急促。
劫兆多御處女,卻覺得這個特別不同,笑著逗她:“許你跟了爺,知不知道要給爺做什麼?” “知道。
”扶著桶緣起身,攏裙重又蹲下,兩隻幼嫩的小手探入水中,居然捋住了滾燙的龍陽,合握著輕輕套弄;溫軟的掌心磨挲馬眼肉冠,纖指緊抓著朝天硬柱,上下擦滑。
劫兆沒料到她一雙小手竟如此厲害,唔的一聲揪緊桶緣,腰臍以上抬出水面,仰頭長長吐了口氣,已有幾分泄意。
驀地雞蛋大小的紫紅龜頭被一處濕熱細軟的肉腔吞納,原來巨陽甫出水面,瓶兒便低頭銜住,丁香小舌靈活得像條極細極小的青竹絲,沿著棱脊猙獰的大肉菇鑽繞舔索,還不時進出馬眼,又往喉里吸啜。
劫兆美得挺腰,大腿內側不住抖動;好不容易睜眼低頭,卻見瓶兒手握大陽具,吃得無比香甜,彷彿拿了支冰糖葫蘆,白晰的俏臉天真無邪,眼角那顆小痣卻與淫靡的動作相互映襯,竟是媚而不稷。
不看還好,這一看差點精關失守,劫兆趕緊將她撈出浴桶,放上一旁的架子床,隨手解開月白小衣。
瓶兒的乳房不大,卻又白又膩,猶如一對剛出爐的鮮奶饅頭,連乳房上緣的胸肌肩頸,甚至腋下都腴嫩酥滑,肉呼呼的絕不見骨。
劫兆輕捻她豆粒大小的乳頭,才發現瓶兒的膚色極白,且不同於妹妹劫英那異族混血、微帶幽藍的百合白,甚至不同於文瓊妤的剔透晶瑩,而像是塗覆了一層濃濃的奶漿,白得連掌心膝蓋、膝彎肘窩等嫩薄部位的紅都透之不出,呈現一種極淡極粉的鮮橙色,乳暈也不例外。
劫兆暗贊:“這奶蜜般的酥膩小人兒,穿黑衣定然好看!” “瓶兒哪兒學來這麼好的品簫本領?”他咬著玉人的耳垂,揉得胸前那對小白饅頭不住變形。
瓶兒嬌聲啤吟著,喉音宛若黃鶯吭囀,無比動聽,輕喘著分辨:“瓶兒沒……學過。
瓶兒只……只懂唱曲兒,不……不懂吹簫。
” “還裝傻?”劫兆加重揉捏的力道,賊笑:“誰教你這麼摸爺的寶貝?” “爺……爺的大棒兒頂……頂得人家好舒服,人家也想……也想讓爺舒服……啊啊……瓶兒的身子好……好奇怪……爺……爺!”原來劫兆探入裳里,摸上她肥厚滑膩的玉蛤,手指夾著脹卜卜的肉珠輕輕轉扭,弄得瓶兒全身緊張起來,仰頭直哆嗦。
劫兆冷笑:“濕成這樣,還說沒嘗過男人?” 像瓶兒這樣出身低下、從小混跡市井的丫頭,不僅早熟,也易窺男女之事,甚至早早便給男人開了苞。
劫兆見她年紀雖幼小,卻是眼泛春情,手技、口技高明得能讓天香樓群妓閉門思過,怎也不信她未解人事,暗想:“多半是小丫頭片子巴上了我,藉此抬高身價。
”還想施展手段,逗得這頭小媚兔現出原形,忽覺下體陷入一股子滑膩緊潤,舒爽迫人,差點給榨出漿來,卻是瓶兒被逗弄得忘情嬌吟,小手又抓住碩大的龍陽。
劫兆微感錯愕:“怎麼倒像她在挑逗我似的,這到底是誰玩了誰?”腰眼一酸,幾乎被套弄而出,倏地發起狠來,撕開她薄薄的開襠紗褲,半截褲管都還籠在小腿踝間,裙裳也不脫了,分開兩條腴嫩的大腿,捉著腳踝向前一挺,滾燙的大陽具擠開肥厚膩滑的蛤嘴,猛的戳進小膣戶中! “痛!爺……痛……” 瓶兒仰頭哭叫,甜美的嗓音卻膩如吟泣,不僅不顯凄厲,反而更能激發男人的征服慾望。
劫兆的前半截塞進一處極細極窄的嫩管中,即使分泌再潤,也沒有半點可供抽插的餘裕,像被硬生生套入雞腸似的,巨大的陽具牢牢卡在不及食指粗的火熱肉腸里,緊迫、疼痛、快美兼而有之,竟比抽添還要過癮。
瓶兒的哀泣令他淫念大熾,龍陽一跳一跳的在小窄屄里脹著,爽得他閉目仰頭,忍不住長長吐了口氣;見瓶兒身下的半片紗褲染著殷紅,心下歉然:“小丫頭真是處子,頭一回卻給我弄得死去活來。
”輕吻瓶兒柔嫩的面頰,吻去眼角淚痕,一路吻到了那顆晶瑩的小痣上。
“乖,瓶兒乖!爺疼你……”他柔聲哄著,伸手撫揉她雪白酥膩的小白饅頭,夾捏著細小的乳尖,在指縫間輕輕拉長。
瓶兒低聲啜泣:“爺!疼……疼死人家了……嗚嗚嗚……”身子每一抽顫,濕熱的小嫩膣里便是一掐,夾得劫兆又痛又爽。
兩人廝磨一陣,劫兆的手段漸漸收效,揉得瓶兒直發抖,下身箍著滾燙脹大的龍陽箍出了火,肥嫩的小雪臀慢慢挺動,飽滿的阻阜磨著劫兆的恥骨:“爺……瓶兒好……好酸……好癢……爺的大棒兒好燙人……” 劫兆慢慢抽添,低頭舔著她豐潤的胸肌與鎖骨:“舒不舒服?” “舒服!瓶兒好……好舒服……爺的棒兒好大……好厲害……” 半截火熱的陽具艱難地進出小窄屄,每一下都是貼肉緊磨,便是天雨路滑,卻半點也快不得,磨得透明的愛液都成了稠濃奶漿,混著血絲氣泡咕嚕嚕的溢出。
龜頭的肉棱被翻過來擠過去,從未摩得這般仔細,勉強插入的半截陽根被夾得發麻,彷彿擠進細頸瓶似的,忍不住讚歎:“瓶兒,你這名字取得好,身子里真有一隻小肉瓶!” 瓶兒摟著他的脖子,挺動腰臀,磨得自己搖頭垂頸,膩聲嗚嗚嬌泣:“爺插……插瓶兒的小肉瓶!爺的大棒兒都插進瓶兒的瓶里……好……好滿……好脹! 嗚嗚……要……要插壞啦!要插壞啦……“劫兆抄起瓶兒的兩條嫩腿,將膝彎壓上雪乳,半蹲著往下一沉,忽然頂到一處阻涼涼的硬核,不覺微怔:”怎……怎的花心這般短淺?“低頭一看,玉蛤外還有五分之二的陽物未進,紫紅虯結的猙獰肉柱沾滿淌出的白漿,卻已無路,看來瓶兒的膣戶竟還不足一隻食指的長度。
用力頂幾下,瓶兒尖聲顫抖,暈涼涼的泄了一身,劫兆只覺前端撞著那粒阻涼堅硬的肉核,滑轉一陣,一股涼颼颼的精水灌滿膣中,透心涼意沁入滾燙的龜頭,陽精毫無預警的噴射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氣連噴幾注,才感覺到射精的快美由胯間衝上頭頂,直如火山爆發。
“爺……尿了……好熱好熱……”瓶兒美得神智不清,語無倫次的呢喃著。
劫兆射得頭暈眼花,趴在瓶兒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喘息,半晌回神,才發現龍陽絲毫未軟,仍硬挺挺的插在瓶兒的小肉瓶里。
“是了,定是我泄得太快,還沒過癮。
這頭小媚兔……竟比‘鎖阻功’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