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二月紅,心裡有些酸意的對著冬霜道:“夫人的魅力連佛爺都抵擋不住,讓二月紅好生佩服。”
冬霜不甘示弱的回嘴道:“比不得二爺您,吃個面都能勾搭人。”說完還怒嗔了他一眼。
二月紅急忙解釋著:“這事兒可不能賴我頭上,我就只是規規矩矩的吃個面而已。”
他還以為這事已經過了,沒想到冬霜卻是一直記在心裡,他可是清清白白的,這必須解釋清楚才行。
冬霜撇了他一眼后,賭氣的將頭扭到一邊:“你規矩,可人家不規矩有什麼用。”
她這話說的就沒道理了,胡攪蠻纏來著,不過二月紅也知道,這個時候是不能和她說道理的,吃醋的勁一上頭,他說什麼都是個錯。
他只能伏低做小,哄著拈酸吃醋的冬霜,還不忘記抿嘴用力笑出深酒窩來,二月紅可是知道自家夫人,最愛的就是這酒窩兒。
果然他這法寶一出,冬霜憋著笑意的白了他一眼,這男人就只知道用美色來討好自己。
雨過天晴后,冬霜依偎在二月紅懷裡,耳鬢廝磨的說著私房話。
這眼下氣氛正好,男人的手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二月紅靈巧的指上功夫,此時用在快速又不著痕迹的解衣扣上,待冬霜發覺時,前胸的整排扣子都讓他給解開了,那白花花的胸脯,就在布料間隙中晃了出來。
平日里夾著鐵丸的手指,這時夾的是柔軟乳尖,帶著繭子的指縫摩擦起敏感的乳暈,粗糙的指縫添加了快感,在他靈敏的動作下,乳頭挺立了起來,那粉嫩嫩的可愛極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冬霜嬌軟的癱坐在二月紅身上,在刺激之下,她一句短短的話,分了幾次才說完。
二月紅輕笑了一聲,一手繼續把玩著挺立又敏感的乳尖,另一手則是撩起了她的裙子,探入了私處,隔著褻褲,用手指描繪著私處的輪廓。
廳堂上,冬霜衣衫不整的背坐在二月紅身上,正面對著緊閉的廳門。
她抓緊敞開的胸口衣服,卻也擋不住二月紅在胸前作亂的手,裙底下併攏的大腿夾著二月紅靈巧的手指,修長的手指不斷地,在花穴縫隙間來回滑動著,濕意漸漸地從褻褲擴散開來,沾染到了二月紅的指尖上。
她嘴裡咬著自己的手指,口中發出壓抑過後的嗚嗚咽咽聲,這還是在大廳上呢!讓人看見還得了!
緊張又羞恥的情緒充滿了冬霜的腦子,繃緊神經后,反而讓她更加敏感起來,快感節節攀升,下身流出的淫液將褻褲都給濕透了。
此時二月紅還在她耳邊調笑的說:“你瞧瞧,我這指上功夫還行吧,之後我練習不用鐵丸了,用你這肉珠子就行。”他邊說還用指縫夾著乳頭扯了一下。
隨著他的話一出,冬霜腦中有了畫面,頓時羞澀又刺激,這快感直衝腦門,身子一個哆嗦后,發出了咽在喉嚨的悶叫聲,雙腿夾緊了二月紅的手,瞬間泄了出來,過多的潮水讓褻褲也擋不住,滴答的將地上積出了一攤濕潤。
她鬆開自己緊咬的手指,癱軟的喘著大氣,嫣紅的眼角含著淚光,一副被欺負慘了的模樣。
當她平復好氣息時,發現二月早就紅無聲無息的,將自己的衣服都給整理好。
還擺出一副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的無辜樣子,氣得人想捶他,要不是自己還出於事後狀態,早捶死他了。
二月紅也知自己這次過份了些,便開始小意殷勤的伺候冬霜起身,還貼心的問著她要不要打水洗澡,結果換來冬霜面色含春的一眼嗔怒。
看他現在正人君子的模樣,誰能想到私底下會是這種人,這讓冬霜以後該怎面對那鐵丸暗器,想想就覺得羞恥。
此時的二月紅心想不能怪自己玩的過火,這剛開葷的男人,定力總是有些不夠,更何況今日自己還受到佛爺的刺激。
毫無悔意的二月紅還在盤算著,之後還能開發什麼新場景,新玩法,雖然玩一次就要哄上好幾天的冬霜,那也是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