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影視之肆無忌憚 - 老九門之張啟山—35

碼頭上,陳皮低頭就著水面上的倒影,整理起自己的服裝儀容,心情愉悅的等著二月紅帶著冬霜過來。
他臉上帶著稚氣未脫的天真笑容,可做出的事情卻一點也不天真。
陳皮看向後頭,那些已經被他葯昏頭了的一票人,少年的青澀五官上露出了一抹冷笑,他的眉眼間有著意氣風發的神采,雙眼炯炯有神,身姿孤傲又不可一世。
遠方傳來心上人的軟糯嗓音,他氣質瞬間從孤狼變成小奶狗,眼神閃著光,面帶炫耀的看向來人。
遠遠的二月紅就看見了陳皮,他優良的視力清楚地看見了陳皮是如何快速變臉,這畫面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看見,但是二月紅仍然有點不適應。
二月紅從沒想過自己徒弟會是個戀愛腦,他是不是該慶幸陳皮喜歡的人是三觀正直的冬霜?
“陳皮,他們人呢?”情緒激動的冬霜小臉蛋紅潤,興奮又期待的問著。
“都倒在倉庫里。”陳皮像是獻寶似的,面色驕傲又帶著一絲討好的和冬霜說著。
情感直白的陳皮只想著要把冬霜想要的,需要的,全部通通一股腦兒地獻給了她。
這少年郎的情感就是如此直接又純粹,美好的像是春天初開的嫩花。
冬霜用肯定又讚賞的眼神看向陳皮,來自心上人的讚美,讓他心底是甜蜜蜜的,如同吃了麥芽糖般,卻又甜而不膩。
三人打開倉庫,倒下的美日兩國人像是沙丁魚罐頭般,層層迭迭塌在一起,二月紅阻止冬霜興沖衝上前的動作,示意陳皮趕緊叫人來處理。
“這些人身上可臟污了,你這手碰不得。”二月紅溫聲細語的勸退著小姑娘,一本正經的說著瞎話。
一旁的陳皮也點頭表示認同。
冬霜莞爾一笑,也沒反駁他的話。
三人站在一旁,看著手下像是捆豬玀似,將人都綁個嚴實,還不忘吩咐加上石頭。
像這種髒東西就得死死的沉水底,浮上來太難看,太傷眼了,還會惹髒了長沙的空氣和土地。
碼頭上,眾人臉上笑容可掬,手腳俐落的將這群外國豬玀給扔下水裡,不斷飛濺的水花就像是他們心裡滾燙的熱血,這些年來的恥辱終將清還。
事情處理好,清點了收穫的武器,他們整裝待發的前去礦山,準備撿漏了。
“這佛爺真是沒用,竟然還要咱們去收尾。”
路上陳皮又開始貶低起張啟山來,嘴上鄙視著,臉上小表情也豐富多彩著,尤其是他的眼神,更是清清楚楚地寫著“張啟山這個廢物”。
冬霜看著陳皮在她面前貶低張啟山時,也不會覺得怒,只覺得這時候的陳皮,還挺像個小奶狗在汪汪的撒嬌。
二月紅眼尖察覺到冬霜對陳皮的特殊憐愛,他心臟緊縮了一下,嚴厲地開口說:“陳皮別多話,趕路要緊。”
二月紅這一聲叱喝讓陳皮安靜下來。
冬霜眨了眼睛,若有所思的笑了起來,也閉嘴不說話。
一到礦山就聞到濃郁的鮮血味,原來是盚德考留在外頭的人手,都被黑背老六給俐落的一刀劈了,這股腥膻味熏得人作嘔,好在他們都聞慣了血腥,也見夠了屍體,這才沒給嚇退。
走到入口處,就看見副官,原來他被張啟山派在這裡蹲點。
兩行人也不對話,就只點頭示意便分開路線,二月紅等人前往另一出口埋伏撿漏著。
“總覺得他們沒那麼聰明能發現這個出口。”冬霜皺著小臉,嘴裡嘟囔的說著。
聽見冬霜在質疑敵人的智商,讓二月紅忍不住掩嘴低笑了起來,他手指彈了彈裝在手臂上的袖劍,開口說:“那表示夫人機關重設太厲害,讓人無法跳脫。”不愧是二月紅,這安撫人的本事是一流的。
就在冬霜等到要不耐煩時,喧囂聲傳來,眾人精神一振,二月紅閉眼仔細聽著,原來是張啟山的聲音。
“佛爺他們出來了。”二月紅張開了雙眼,說出他所聽見的消息。
稍待了片刻,槍聲響起,和約定好的暗號相同,表示沒有倖存者,可以過去匯合了。
就在二月紅和陳皮要過去時,只見冬霜站直身子,取出一把小刀劃破自己手掌,鮮血淋漓的手掌在墓穴出口處,隨意比劃了幾下,將血液滴落在不定點的位置后,才示意可以離開。
不等二月紅詢問,冬霜直接開口解釋:“我這是把墓穴這出口完全封印起來,免得他們沒死透跑出來。”
陳皮滿臉佩服的看著冬霜,這本事真厲害,而且他還沒想到這一點。
和張啟山等人匯合后,冬霜又做了一次相同舉動,這次不用她解釋,陳皮就先給說了,惹得眾人應和,稱讚不已。
臉頰上有著血跡傷痕的張啟山,站在一旁看著耀眼奪目的冬霜,讓他心中是驕傲萬分。
這美好的姑娘是他的夫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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