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冷聲厲色的質問道:“你是不是心裡盼著我早點死,好讓你趕快找下家?”
冬霜揚著眉,掩嘴撲哧一笑。
沒想到鼎鼎有名的張大佛爺,竟然這麼的沒有安全感,客人才剛踏出家門,就急著追問自己。
難道他就沒聽出來自己是在說笑的?
小姑娘挽了挽髮鬢,在張啟山惡狠狠的目光下慢悠悠的開口:“那下家必須得叫做張啟山才行。”
張啟山繃緊的神經瞬間鬆開,緊鎖的眉頭也舒展開來,故作強勢的道:“就此一家,別無分號。”
“那可怎麼辦,我吃習慣了這一牌子的血,換口味可不行呢~”冬霜一眼看穿他的色厲內荏,笑彎了眼,水潤透亮的眸子裡帶著戲謔的光采。
張啟山低頭咬上了這讓他愛極的雙唇,呢喃又強勢的道:“那就別換,我讓你吃一輩子。”
冬霜推開黏人的張啟山,將自己的唇瓣壓在他熱血沸騰的頸動脈上,嗅著男人身上淡淡的火藥味,不會跳動的心臟像是瞬間充滿了生命力,熱意染上了雙頰。
暴力,血腥以及性,自古以來便是密不可分的關係。
張啟山敏銳的察覺到小姑娘似乎起了興緻。
他先是一愣,隨後曖昧的笑了笑,彎腰將夫人攔腰抱起,大步的往房間走去。
回房的路上遇見了副官。
張副官目不斜視的對著佛爺行了一個軍禮,同時心裡感慨,佛爺和夫人還是如同往常一樣的恩愛,看來二爺今日的撬牆角依舊是失敗。
進了房門后,兩人又是一段鋪天蓋地的激吻,肉體交纏間,都要忘記了二月紅是何人。
西式的金屬床架上,蕾絲床罩隨意的垂落下來,將快活風流的兩人給遮掩起來。
張啟山喉頭滾動,呼吸急促,扯掉領結,鬆開了襯衫,抬起冬霜那張柔媚嬌艷的小臉,居高臨下地問她:“白日宣淫,你知不知羞。”
冬霜舔了舔嘴角,歪著頭朝他笑得單純無害,櫻唇微張,輕聲道:“我和自己的丈夫歡好,有啥可羞的。”
她依偎進張啟山的懷裡,環住他的脖子送出紅潤嘴唇,柔軟豐乳緊貼住他堅硬的胸膛磨蹭。
小小的乳尖在男人敞開的胸肌上密切摩擦,咕嚕咕嚕的滾動旋轉。
無形的火花蹦了出來,仔細聽著,似乎還能聽見帶水聲的濕潤聲響。
啪啦啪啦,色情又淫穢。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埋在不斷淌著蜜汁的幽徑里,猶嫌不夠的用著中指,動作放肆又快速的在軟肉里翻攪按壓,想要掏挖出更多的汁液來。
張啟山吻住冬霜的紅唇,一邊索吻一邊越發狠重地用手肏她,女子的淫叫也因二人的接吻而斷斷續續地響起。
慾望得不到徹底的滿足,騷癢饑渴的小穴一開一合的吞噬著,比起肉棒要來得纖細的手指。
雪白色的細腰在床上放蕩的扭動,像條白蛇般跳躍在張啟山的眼中。
“小蕩婦。”張啟山解開了褲頭,掏出粗大冒著熱氣的武器,對準花心,一寸一寸緩緩捅了進去。
張啟山目光炙熱看著自己的肉棒,完全的進入了流著蜜水的花穴中,結合處的毛髮都沾染上了水光,瞬間口乾舌燥,喉頭一陣滾動。
冬霜舒暢的嗯啊了一聲,媚眼如絲地看向他,大腿開到了極致,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張啟山重重的捏著她的雙乳,大開大合地肏弄起她來,像是恨極了她的招蜂引蝶,更是在她身上宣示著主權,動作不復以往的溫柔,一上來就是往最深處撞。
“啟山……你疼疼我……再多點…啊…”
粗大的肉棒在身體中不斷進出,快感和歡愉層層堆堆的往上涌,小腹是又漲又酸,簡直讓冬霜無法自抑,只能拱起身體,又愛又恨的接收對方給予的所有攻勢。
就這樣在愉悅中帶著疼痛的快感之下,冬霜很快地泄了一次。
小穴忽然的抽搐緊縮,一波又一波的擠壓著蓬勃的肉棒,讓張啟山咬緊了牙關,額角冒出了汗水,不敢全然去感受著下身的快意,深怕一個不小心也泄了出來。
看著冬霜被自己操乾的雙眼失神,只能淫亂的癱軟在床上,嘴裡還不斷的發出了浪叫聲,斷斷續續,帶著明顯啜泣哭音的模樣。
張啟山心裡突然湧起一股很奇異的感覺,佔有慾加上了危機感,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他彷彿聽見惡魔在自己耳邊呢喃細語。
別停,把她給肏昏……讓她永遠的待在自己的床上……金色的腳鐐可適合她了……
這樣子就不用怕任何人會來搶走她了……
張啟山感覺自己身上的窮奇在隱隱發熱,腦袋更是充滿了亂七八糟的想法,身下肉棒也又硬了幾分,簡直是要把緊緻的通道給塞爆。
多餘的汁水堵在胞宮中,鼓鼓囊囊地脹著,肉棒還在不斷地抽送。
小腹一縮,冬霜嗚嗚咽咽的雙眼含淚哼著,感覺自己要尿了出來。
“你出去,快點出去,我想尿尿。”她臊紅了臉,不斷地拍打著張啟山的胸膛。
聞言,張啟山眼眸閃過了暗光,鼻息粗喘,情緒高漲的將冬霜用力抵到柔軟的床鋪中,大手捏住了她的胯骨,拇指還惡劣的按壓在膀胱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媾來。
張啟山的每一下抽插都算準了力道,確保肉棒都能直抵花心,房間內響起了女人連連的嬌喘和肉體碰撞的“啪啪”濕潤聲。
冬霜扭動著小屁股,態度抗拒又逃避的躲著,張啟山那打定主意,想要逼出自己尿意的攻擊。
“啊…好佛爺…啊…不成了……饒了我…啊喲啊啊…”
張啟山不理會冬霜的求饒,依舊是發狠地操著她。
“尿出來!!”
隨後又肏了百來下,張啟山大吼一聲,電擊般的酥麻感從鼠蹊部竄上了腦門,他精關再也忍不住了,精液大股大股地射了出來。
本就到了臨界點,胞宮又被滾燙的濁液噴射,冬霜剋制不住的高聲尖叫起來,金黃色的尿液也濺了出來,噴水似的射在了張啟山布滿汗水和淫水的腹肌上。
淫穢又帶著濃濃的領土意味!
張啟山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撐在冬霜身體的上方,微微喘息,憐愛的吻著她汗濕的臉頰。
冬霜還沒從過激的餘韻中回神,她視線渙散,雙眼失神,全身肌肉一抽一搐的縮著,嘴裡哼哼唧唧的還在嬌喘。
她這副嬌寵灌溉過後的美,讓張啟山忘記了剛才自己的異常思緒,以及窮奇的滾燙熱感。
男人往旁邊翻滾躺下,大手一揮,將女子給擁入了懷裡,手掌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她的餘韻,閉著眼睛,回味那放縱一切的快感。
心裡的猛獸一旦脫閘,那就關不回去了。
下限是用來突破,只會是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