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的小嬌嬌,瞧你浪的。”張啟山擰了一下少女敏感的乳尖,嘴裡調笑的道。
“這是哪來的軍爺,跑到我這兒來嘴花花,幹啥呢,剛才奶還吃的不夠呀。”
冬霜眼角泛紅,襯得漂亮的小臉蛋紅艷艷,面帶桃花的嗔了他一眼,隨手拍了一下他在自己胸前放肆的大手。
白花花的乳肉隨著她的動作晃動起來,迷了張啟山的眼,讓人他心頭越發火熱。
“你這香噴噴的奶子,我是怎麼吃都不夠。”
此時的張啟山表情輕佻,一點也沒有在外頭的嚴肅兇狠樣,反而有種一股邪氣。
張啟山低下頭來,將臉埋在能讓他窒息的乳波中,鼻息間嗅著冬霜胸前的奶香味。
他用臉蹭了蹭柔軟的雙峰,這調皮的舉動惹得小姑娘嬌聲笑著,用小手輕拍著他的肩膀,嗔罵道:“你是沒斷奶?”
“你不懂男人對奶子的喜愛,尤其是你這對寶兒,我恨不得能無時無刻的含著,看能不能給吸出奶水來。”
冬霜半閉著眼睛,嬌媚的掃了一眼張啟山,眉眼之間儘是散不去的春意。
“奶水我可沒有,淫水倒是有著,你嘗是不嘗?”她調笑了幾句后,嘴巴微張的嗯哼著,小手扯著張啟山的頭皮,臉上表情似笑非笑的享受起男人的服侍來。
聽見冬霜的言語后,張啟山充血的肉棒更為膨脹起來,滲出的前液從馬眼中滴下,落到了艷婦白皙的肚皮上。
他就愛冬霜這坦蕩又直白的性子,從不避諱情事中的粗俗話語,還能放蕩的回著嘴,就和他這個軍痞子,可說是天生一對!
張啟山高舉著雙手,捏住了她艷紅的乳尖,粗糙的指腹在敏感的乳頭上摩擦著,趁著她抬腿挺腰的瞬間,將自己的身體擠了進去,瘋狂的舔舐起那泛濫的潮水來。
恥毛稀少的小屄粉粉嫩嫩,顏色就像是小桃子般粉嫩又多汁,濕熱的舌頭舔了上來,小屄倏地一縮,嫩如貝肉的花唇隨之顫顫的抖著。
張啟山的舌頭不斷地在屄肉上舔來舔去,嘴巴吸啜著從穴里流出來的水,彷彿那是最美味的瓊漿玉液。
冬霜感覺小穴里傳來了瘙癢與酸軟,濕意正蔓延開來,柔軟的花穴不自禁的吐著水,一下子就把花唇與恥毛浸得水潤,也糊了張啟山一臉濕。
張啟山抹了一把臉上的潮水,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上的汁液,笑罵著道:“小淫娃。”
男人像是把女人的騷癢難耐樣當作了個景兒,明明自己肉棒已經硬的發疼,就是不肯乾脆的肏了進來,只是在外頭輕輕地碰撞著。
這不上不下的滋味讓冬霜著惱兒。
她縮起身體,晃著白嫩的小腳,用晶瑩剔透的腳趾頭戳了戳張啟山怒脹的肉棒,嗔怪的道:“你是行不行啊~要不,我找二爺去~”
在這種時候提起別的男人,只會引發激烈的妒火,更別提這個男人還是他心知肚明的情敵,但是不得不說這一招是對付張啟山墨跡時的好招。
張啟山露出了兇狠猙獰的笑容,手裡握著冒著熱氣的肉棒,啥話也不說的就往穴里捅去。
結實的一下,像是直接要捅穿冬霜的肚子,深深的肏進了子宮,饑渴已久的肉壁熱情奔放的裹了上來,貼著肉棒不斷地蠕動著。
“啊啊…你輕點…啊啊啊啊…”冬霜舒服地眯起眼睛,忍不住的掐著張啟山堅硬的腰胯肉。
她挺著渾圓飽滿的胸脯,下意識地想挨得更近些,好讓男人能疼疼她發癢的乳兒。
張啟山眉頭緊皺,只覺得肉棒好像被柔軟的絲綢纏住了似的,舒服得叫人直想嘆息。
“嗚…啊…啊啊…”
一股沖頭的快感猛地竄上來,冬霜大喘一聲,腳指舒爽地繃緊蜷起,小穴本能地吞吐起肉棒,隨著張啟山聳動的節奏晃動起腰肢,以獲取更多的快感。
“我操的你美不美…嗯…還想不想找該死的二月紅…”
張啟山惡狠狠的操干著身下迷人的冬霜,硬是要從已經爽昏了頭的少婦嘴裡,逼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來。
“美…啊啊啊啊…美死我了…”冬霜舒服地哆嗦起來,身體被撞得一顫一顫的,有種要被撐破的錯覺。
“是二爺操的好,還是我操的好…”張啟山隨著自己的話語,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撞擊著脆弱又敏感的花穴。
他粗糙的手指按壓在陰蒂上,動作像是在打算盤珠子,不斷地撥弄著。
“你!!你操的最好!!”冬霜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眼淚汪汪的尖叫出聲,她扭動著腰肢,不知道是在躲閃,還是在迎合。
花穴層層迭迭的穴肉擠壓著,猶如張饑渴的小嘴,正迫不及待地吸吮著美味,爽得張啟山動作越發狂野。
奇異的電流從兩人交合處竄了出來,電得兩人是頭皮發麻,腦袋發懵,脊椎骨都要給電麻了。
一波淫液噴涌而出,冬霜眼前一黑,彷彿升了天,大腦中只剩下肉體被頂撞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冬霜繃緊了身體肌肉,尖叫地高潮起來,小穴噴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穴里軟肉一陣痙臠,死死的咬著肉棒不放。
她身體一抖又一抖的啜泣著,快速登頂的性愛,讓她一時間無法承受,臉上更是露出了似疼似樂的古怪表情。
就在冬霜享受餘韻時,張啟山加快了動作,花穴中的肉棒越來越兇猛,撞得越來越深。
“啊啊……快…快壞了……啊啊啊啊…”他這不饒人的衝撞,讓冬霜只能淫叫著求饒。
張啟山一點也不心軟,肉棒也不退出來,抽插依舊的猛烈,保持龜頭在那窄小的子宮中肆虐。
洶湧的激烈的快感,讓冬霜幾乎要喘不過氣來,她可憐兮兮的哭了出來,眼淚卻很快被張啟山給吻乾淨。
飛濺的愛液搗成了白濁泡沫,糊在了兩人的性器交接處。
一瞬間,冬霜猛然地瞪大了雙眼,又是一陣極樂襲來,綿延不盡的高潮讓她卸了力氣,只能被動的任由張啟山操著。
“嗯…啊…”一個沙啞低沉的悶哼下,張啟山將肉棒狠狠頂在最裡邊,龜頭抵著柔軟的子宮摩擦,一股熱液噴射出來,粘稠的精液撞上了內壁,又撞回到了肉棒上。
冬霜竟被射得高潮起來,嘴裡嗚嗚啊啊地浪叫不斷,手指更是胡亂地亂抓,把張啟山的後背和胸膛給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來。
大量的精水讓冬霜的肚子漲了起來,她主動地加緊雙腿,不想讓精水從身體中流出來。
張啟山喘著氣,抱著少婦,指著她的肚子道:“這一泡精水下去,看不能給我生個孩子出來,我可是在等著口糧。”
經歷一場劇烈情事的冬霜已經沒有力氣和他調笑,只能弱弱的拍了他一下,要他別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