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眼冒金星,咬緊牙根的不讓快感從自己嘴裡發出,他握緊了拳頭,胳膊上蹦出了青筋,滾滾汗水由額頭開始滲出。
這吸血鬼的毒液還真是比罌粟還要叫人沉迷,電擊般的快感在腦門裡肆虐著,讓他一貫理智的思維開始脫逃,只想不顧不管的就在車裡,當著副官面前宣洩出自己的慾望來。
一股一股的鮮血流入冬霜的嘴裡,滋潤了她乾枯火燒般的喉嚨,這身體上的尋求被滿足了,可內心總覺得還有些空虛。
她依依不捨的用舌尖舔舐著張啟山的脖頸肉,收起了鋒利的犬齒,用唇瓣含著他敏感的肌膚,嘴裡品嘗著他皮膚上的鹹味,鼻尖嗅著他身上的男人香。
就在她回味著香甜又辛辣的血液滋味時,被磨蹭到理智斷線的張啟山一把鉗住了她的細腰,濕熱的唇瓣貼了上來,兇狠的啃咬著她的紅唇。
嘖嘖的接吻聲在車廂內作響,前座的張副官是羞紅了臉,不由自主的夾緊了雙腿,他趕緊低下頭來,看都不敢看一眼後照鏡,深怕自己冒犯到了兩人,或者是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只能閉緊雙眼,不斷地在心中默念著心經。
“副官,出去!”張啟山啞著嗓子,用著僅剩的理智道。
張日山急忙的下了車,板著臉,盡忠職守的站在車子旁邊,同時繼續默念著心經。
被毒液沖昏了頭而火燒火撩的張啟山也顧不得外界環境,他將冬霜嬌小的身軀拉到自己膝蓋上坐著,猴急的解開自己褲頭,掏出了已經硬挺膨脹的大傢伙來,隨意的在冬霜肥美飽滿的穴肉上摸了幾把后,一手扯開她的褻褲,結實的腰杆子一挺,直接長驅直入。
“嗯……”突如其來的被填滿感讓冬霜悶哼了一聲,不滿的在張啟山肩膀上咬了一口,順便把自己的呻吟給吞了進去。
肩膀上傳來的刺痛反而讓張啟山瘋魔了起來,他眼角通紅,透亮的眼眸充滿了慾望,一雙大手使勁的握住了冬霜的腰間,把少女的白皙肌膚都給落下了紅印,用力的把冬霜按壓在自己腰胯上,一副想把她給搗個支離破碎的兇狠樣。
冬霜眼神迷離,神情恍惚,愉悅的肉體讓她嘴角微微上揚,臉上表情似喜似疼的皺著眉頭,咬著唇瓣嗚嗚咽咽的泣著。
她只覺得今個兒這肉棒比往常還要來的猙獰兇猛,像是巨龍般的在自己體內肆意遊走,昂首的頂端更是撞上了她穴里的軟肉,把她搗的是欲仙欲死,整個人如同在雲端上迷迷糊糊。
沉浸在慾望中的冬霜難耐的扭過了頭,眼角餘光瞄見了站在車外的張日山。
一瞬間,她醒過神來,想起了現在身在外頭,這大庭廣眾之下的兩人躲在車上肏了起來,強烈的羞澀湧上心頭,臉都給漲紅了,小穴因為羞恥而緊縮了起來,反倒是更加裹緊了肉棒,增添了一絲異樣的快感。
操到了穴,張啟山也恢復了些許神智,他壓低了聲音在冬霜耳邊輕聲的道:“小嬌嬌,我在操你呢,怎麼眼睛盯著副官瞧,難道我一個人還填不滿你的穴?”
冬霜扭動著身體,緊張無措的想逃離他的懷抱,但是自己後背被張啟山緊緊的摟著,這番折騰下,反倒是變了角度的讓穴里花心給撞擊個結實。
“…啊……嗯…”張啟山酥爽地低吟一聲,他差點被這一下絞得射出來,柔軟濕滑的嫩肉在肉棒上蠕動吸吮著,像是貪婪的饕餮般不知足。
張啟山抓住她豐滿的奶子,邊揉邊猛烈挺動,撞得花穴瑟瑟發抖,不斷地往外頭流淌著淫水,卻被肉棒強制堵在裡面。
一下又一下的抽插挺動,白沫從交合的性器間濺了出來,把車座位給弄的是一塌糊塗,到處都是水漬。
“輕點……啊……”滿溢的快感即將宣洩而出,瀕臨絕頂的刺激下,冬霜小聲啜泣的哀求著。
張啟山冷峻的臉龐因為情慾而扭曲,眼底充滿著炙熱的火焰,毫不留情的用肉棒在濕軟狹窄的花徑里賣力搗弄著。
不經意地一轉頭,冬霜的眼神和外頭的張日山給對上,對方泠洌的目光像是在審視自己此時的放浪形骸。
她身體瞬間僵硬起來,緊緻的小穴也跟著揪緊了肉棒,軟爛的媚肉不斷地抽搐,花心裹著肉棒在劇烈的顫抖。
就這樣在張日山冰冷的目光下泄了出來,一道清泉噴射而出,把張啟山的恥毛給弄的粘膩不堪。
冬霜身體上的痙攣透過了媚肉傳遞過來,張啟山被少女的小騷穴吸嘬得極爽,在她被高潮衝擊弄得身子一顫一顫時,張啟山毫不憐惜的用著大動作地頂弄起來,每一下都往她的小子宮裡狠狠撞了上去,操得她咬著自己手指悶聲啜泣。
“寶貝兒…你可別出聲…副官聽得見的。”張啟山喘著大氣,壞心眼的提醒著她,同時感受著陰莖被絞緊的爽暢感。
張啟山就象是一隻精力旺盛的野獸,他低頭咬著了冬霜嫣紅的唇瓣,猛力操干著屬於自己的小母獸,暗紅碩大的肉棒一次次搗進濕軟的花穴里,同時還變著角度在裡頭旋轉、磨擦、碾壓,用盡了花招,也不知是不是男人的炫耀心在作祟,讓他下意識的想把少女的嬌喘聲給逼出車外。
“嗯……啊……嗯…”張啟山粗喘連連,這時候他低啞的嗓音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性感。
他結實有力的臀部挺得飛快,啪啪啪地撞出一連串淫靡聲響,他越操越快,越操越兇猛,像是要把少女往死里操一樣。
張啟山眼角赤紅,眼神里滿是濃厚的慾望,快感彙集了起來,他的腰間一陣酸癢,膨脹的肉棒顫跳著,大張的馬眼裡激射出一股股濃稠精液,擊打在花心上,激射衝撞的刺激,讓冬霜發出了止不住的悲鳴來。
少女癱在他身上不斷地喘著氣,小肚子被精液灌的鼓脹脹,往裡頭攪動還能聽見淫蕩的水聲。
“堵著,別浪費了。”肉棒依依不捨的拔出,在白濁還沒來得及流出之前,張啟山動作靈敏的拿了手絹塞進小穴里。
還沒平息下來的冬霜眼角帶著媚意的嗔了他一眼,誘人的紅唇不斷喘著氣,身體里細小的肌肉仍然在繼續抽搐著,精疲力竭的她此時無法和張啟山計較些什麼。
張啟山也知道今日自己孟浪了,他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親了親冬霜汗濕的臉頰,愛憐的用拇指撫過少女嘴角被啃咬的創口。
他打開了車窗,清了清喉嚨,對著張副官道:“我和夫人回去就好,你自己用走的。”
佛爺有令,張日山還能說些什麼,他只能乖乖的用自己雙腿走回了府上,同時心底不斷地嘟囔,這夫人可真是個妖精,把佛爺變成了不知禮的人,大街上的干這檔子事,可真是……哎呦!
臊的他到現在都還沒平復起情緒,也不知道之後該怎面對夫人,就是一個詞,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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