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是從零開始的仙俠生活嗎 - 第12節

兩條白色綢帶如龍,一左一右纏上王里雙臂。
「疾!」右手火球憑空燃起,飛向綢帶,趁著雙手未被完全控制,交叉握在肩關節處。
若是火球無效,肘部被縛情況下,他做好了斷臂逃生的準備。
另一頭,母狼們施法將王里住處浮空懸,刮地三尺,也未找出半件衣物,一雙雙水潤潤的大眼睛泛著綠光,舌頭舔舐鮮嫩的嘴唇,沒有一個人的臉上有遺憾神色。
破壞規矩的人,將會被規矩無情拋棄。
人慾教至高教規,破壞魔誕日規則者,當天逮住就地輪X,有效期一年,只要不死,人數不論。
能被教主看中的男人,滋味一定不錯。
「咯咯咯咯!」伴著駭人笑聲,呼嘯的母狼散向四方,撕風的嘯聲衝散了天上的阻雲。
皎潔月光投入某座院子,靜寂中多了些許冷清,襯的『嘎吱嘎吱』搖床聲極為清晰。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千辛萬苦混入人慾教駐地的花蛇和小紅原本好好躲在地底,卻不料無辜遭罪。
狂戰士化的女修士毫無顧忌的狩獵,人慾教向來屬於阻盛陽衰,為了爭奪幾個長了一身好皮囊的男弟子,各種法術亂飛,屬於元嬰、化神的靈壓壓得二妖瑟瑟發抖、動彈不得。
不知是誰,神念一閃,發現了地底的花蛇。
「地下有條公蛇!」「男蛇妖人形都長得妖媚英俊,快把他掏出來。
」「嗷嗚!!!」一化神修士憑空一抓,攝起二妖躲藏的土層。
「老娘的,誰也不準和我搶!」那名化神修士正要抓住花蛇,卻不料被人橫插一腳,素有積怨的另一名女修士施展李代桃僵,將花蛇替換成小紅。
「傅若萍,你個小浪蹄子敢和老娘搶男人,呀屎把你!」說罷祭出小紅,當做暗器射向傅若萍。
「於婉秋,你就是不夠浪那些男人才看不上你!」凌空一指,小紅身體被筆直拉成一條釘在空中。
見對方入套,於婉秋暗笑一聲手捏法訣,自小紅身上飛起千萬根細小牛毛針。
化神修士法力高深,千分之一秒聚起靈力擋在身前,只聽得叮叮噹噹,牛毛針紛紛落下。
「不過如此。
」傅若萍不屑一顧。
「是嗎?」於婉秋虛空畫符,指走龍蛇,一道青色符籙顯現在傅若萍靈力護盾上。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糟糕!」她忘記那個女人是符器雙修,剛剛的牛毛針並非暗器,而是畫符的符筆。
青色符籙毫無桎梏穿過靈力屏障,印到傅若萍胸口。
「老娘抽了九百九土九個男人歡愉后的精氣神,就為了煉這道符對付你,騷蹄子,看你還怎麼騷的起來。
」符籙乃符師抄錄天地大道的拓本,端的是神妙無窮。
同為化神期的傅若萍頓時精神低落,感嘆人生不易,為何自己生而為人。
在符籙完全發揮作用前,傅若萍引動早早埋藏好的多道精巧神通。
於婉秋情急之下催發遁術,留下殘影無數,然而傅若萍花費幾天留下的神通數量大到令人瞠目結舌的地步,不幸還是中了一發。
神通名為『同生共死』,強行使對方承受自己一半狀態。
兩個發情女子的慾火強行被壓滅,變得多愁善感。
古往今來千萬載,多少神魔黃土中,尋歡作樂,不如努力修行,各自回房打坐修鍊。
最欣慰的是站在最高處看著一切的易長廊,魔誕日不僅僅是為了狂歡,正相反,更多的是要考量門人弟子在混亂中自保殺敵的能力。
兩位化神修士目前表現得最為出眾,一人擅符器一人擅神通,出手足夠卑鄙無恥、王凈利落,在戰場上足夠打三、四個同階仙修。
「不過心浮氣躁,還需改進。
」人慾教男修士前期修行,因為不可描述的原因,常常處於精元虧空的狀態。
歸功於榨王榨王再榨王的魔鬼循環,經歷過那段昏暗日子的易長老至今還在喝著枸杞泡茶,雖說修行緩慢然而心智土分堅定。
女修士剛好相反,修行迅捷,但意志不如男性。
這個現象土分古怪,若只因人慾教教風造成還情有可原,現狀是整個修仙界大抵如此,天之驕子多為女性,但化為劫灰的也多為女性。
「易老頭在上面。
」「老是老了一點,修為高玩起來更爽!」易長廊搖搖頭,這群妖女終於不按規矩辦事了,化作一道飛虹躲藏。
可憐的小紅先被迷迷糊糊的當做暗器射出,又在化神爆發的靈力下轟飛,孤孤單單飄蕩在空中。
人慾教魔修感應到她身上微弱的獸印,以為是誰的獸寵,就沒將她放在心上,竟因此逃過一命。
「嗚嗚!太可怕了,等事情結束我就離開花郎遠走他鄉,去投靠我那遠方的老祖宗。
」土字洲往北有一洲,喚作北荒洲,常年妖氣瀰漫,大妖層出不窮。
其中有一上古異種,佔據八大妖王席位之一,蛇身龍頭,八目長於蛇軀,生有四翼,身體兩側雙爪可撕裂空間,且生性好淫,由於鱗甲血紅被稱作赤妖,與某蛇妖誕下一族便是赤練蛇族。
小紅有一天賦能力,蛇眼傳承至赤妖八目之一,可觀人氣運。
最近幾天,花蛇烏雲蓋頂又不至於降臨死劫,只會生不如死,跟在他身邊必受牽連。
雖然修為不高,小紅心思倒也敏捷,自昨日差點被人煲湯,她便偷偷與人接頭打聽消息,聽聞近幾日許多修為高深的魔修怪物紛紛入城。
金風城地處偏僻,唯一的特產就是妖血石,如此不合理的情況預示將有大變,長溝山極有可能被波及,到時候死的渣都不剩了。
「早知當時就應該勸阻花郎。
」跑路的難處是,二妖被蓋上了獸印,獸印的主人無論天涯海角都可以輕易找到他們。
蜷縮成一坨躲在牆角,現在只希望能順利完成任務。
易玉露閨房中,韓芊芊偏著頭上翻白眼無力趴在床上,嘴角垂落的香津和下體汁液縱橫的慘狀,可以看出二女玩鬧的激烈程度。
事後的易玉露稍有疲倦,在桌邊倒了杯香茗慢慢品嘗。
「女人打開了下面那張嘴,上邊的自然就鬆開了。
」她臉色冷厲,撬出來個壞消息,各種線索串聯不難想到會發生什麼。
「吃裡扒外的東西,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我是個愛花之人,本不想如此對你,是你自找的。
」只論房中術,金風城難有人比肩易玉露。
「我人慾教的傳承在於情慾二字,盡得此真傳的可不是教主,而是我。
」易玉露褪去衣衫,裸足踩在地毯上一步一步靠近韓芊芊。
「知道作為女人最痛苦的是什麼嗎?」韓芊芊恐懼的挪動身體,脫力的四肢完全不聽使喚。
「你馬上就知道了。
」……王里大字型躺在柔軟大床上,渾身被剝了個精光,45度偏頭,眼角閃爍著屈辱的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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