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蒂發出高亢的浪叫聲,快感如同潮水般湧來,燙熱的蜜水不斷的從性器結合處淌下,那情景真是說不出的旖靡。
靜慧師太氣得差點吐血,揮動拂塵又攻了上去,但是卻被胡仙兒給攔住,急切間打她不退,只能提氣喝道:“妙音,你還愣著王什麼?快去殺了那無恥之徒!”妙音遲疑了一下,拔出長劍一步步走向任東傑。
她滿臉通紅,目光望向別處,竟是不敢正視這淫亂的場面,低聲道:“施主請放下我師姐吧。
她違背佛門戒律,死後可是要墮入土八層地獄的呀,施主這樣反而是害了她。
”任東傑正色道:“你錯了。
在我眼裡看來,什麼清規戒律,什麼門派名譽,都只是虛無的鏡花水月,遠比不上一條人命來的重要。
”“說的好!”那戴竹笠的女郎鼓掌喝采,她的手下也紛紛應和,妙音頓時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手中的劍是否該刺出去。
靜慧師太冷然道:“素聞祁連山的強賊殺人如麻,女寨主歐陽青虹更是出了名的辣手角色,幾時也開始重視起人命來了?這倒是奇聞一件。
”歐陽青虹淡淡一笑,道:“本姑娘無意和師太鬥口,但是不管怎樣,保住令徒的性命都是眼下第一要務!”靜慧師太厲聲道:“我弟子的生死安危與你無關,用不著你來多管閑事!”歐陽青虹道:“抱歉的很,我本不想管閑事的,但這件事卻與我有關,而且與這裡的大部份人都有關。
”她頓了頓,沉聲道:“我們這裡有三撥人的手下死的不明不白,你徒弟作為僅有的生還者,是唯一一個有可能提供出線索的人,怎能讓她就這樣死去?”靜慧師太無言以對,拂塵上的攻勢不自覺的慢了下來。
再過片刻,她長長嘆息一聲,終於停下手來不再出招。
這時妙蒂正在任東傑胯下盡情享受著歡愉,哪裡還像個佛門女尼,完全是一個饑渴到極點的蕩婦。
眾人眼睜睜的看著這場春宮戲,表情或多或少都有些尷尬。
只有那胡仙兒大膽而直率的瞧著,明媚的美眸中孕滿了春意,不時發出吃吃的嬌笑聲。
任東傑卻對周圍的一切全不在乎,僅僅一柱香的工夫,就成功的令她三度達到了高潮。
“啊薄……來了……又來了……啊……快……“哭泣一般的嘶喊聲中,妙蒂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花心裡噴出的熱流全部澆在了對方的身上……了口氣,慢慢的抽出了依然堅硬的肉棒,把赤裸的妙蒂放到了椅子上。
妙音急忙趕過去,拿起外袍替師姐遮蓋住了身子。
胡仙兒眼波一轉,盯著肉棒訝然道:“怎麼?你沒有發射出來嗎?”任東傑聳聳肩道:“我說過,這只是為了救人,並不是為滿足一己的慾望。
”靜慧師太沉著臉一言不發,拂塵一揮,自行走向妙蒂,面如寒霜的瞪了她一眼。
妙蒂滿面惶恐,顫聲道:“師父,我……我……”靜慧師太忽然嘆了口氣,臉色隨即轉為憐憫,喟然道:“冤孽,冤孽……”她俯下身來,低聲道:“妙蒂,你究竟遇到什麼變故了?這就悄悄的說給師父聽吧。
”妙蒂點了點頭,眼眶中飽含熱淚,把嘴脣湊到靜慧師太耳邊,用細如蚊蠅的聲音說起話來。
旁人好奇的豎起了耳朵,但卻什麼也聽不見。
胡仙兒有些不滿,張嘴就要叫她們說大聲些,可是轉念一想,這也許牽涉到什麼羞恥之事,要這尼姑當眾訴說未免為難了,還是等靜慧師太自己轉告現實些,當下也就沒有作聲。
這時任東傑已整理好衣著,施施然在酒樓里坐下,自斟自飲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妙蒂終於把話說完了,靜慧師太緩緩的直起身子,凝視了她半晌,柔聲道:“乖徒兒,師父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你……你好好的去罷。
”妙蒂的美目中突然露出極度恐懼的神色,張開口駭然欲呼,還沒發出聲音,靜慧師太的右掌已夾在袍袖中揮出,正中她的頂門,頓時把這年輕女尼打的頭骨碎裂而亡。
在場諸人全都吃了一驚,誰也想不到靜慧師太會驟下辣手。
任東傑更是大為震動,飛步搶上來查看妙蒂的傷勢。
只見她已然氣絕,美麗的臉上充滿了對人生的眷戀,睜得圓圓的眼睛里卻有淚珠流了下來。
任東傑心下黯然,無聲的伸手撫上妙蒂的臉頰,替她闔上了雙眼,胸中一陣傷痛,感到自己的眼角也濡濕了。
他霍然轉過頭,瞪著靜慧師太,一字字道:“這不是她的錯!你為什麼要殺她?”靜慧師太神色木然,冷冷道:“恆山派數百年的清譽,不可以因一人而敗壞。
她只有用生命的代價,才可以洗刷今天蒙受的恥辱。
“任東傑氣往上沖,大聲道:“難道所謂的名譽,在你心裡比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還重要?難道這就是佛祖教你的慈悲嗎?”靜慧師太全不理睬,盤膝坐下,口中低低念起佛號來。
酒樓里的空氣仿彿凝固了,眾人面面相覷,都不知該說些什麼好。
良久,彭泰才乾巴巴的一笑,打圓場道:“任公子不要動怒,說來說去,這都是那施毒者的罪孽。
咱們還是等靜慧師太告知線索,一起去捉拿此人為死者報仇吧。
”忽然一陣阻惻惻的笑聲響起,一個嘶啞難聽的聲音道:“何必去找呢,我們已經自己上門來了。
”眾人神色齊變,循聲望去,只見臨街的一扇窗戶忽然被撞開,一條人影輕飄飄的縱了進來。
這人一身黃衣,披散著滿頭赤發,乾枯的臉上沒有任何錶情,細長的雙眼閃動著阻的光芒,一望而知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
【文】歐陽青虹晃身上前,嬌叱道:“是你殺了我的手下?你是誰?”【人】黃衣人嘿嘿一笑,道:“歐陽寨主請了,在下楊崎。
”【書】彭泰失聲道:“赤發人屠!”【屋】此言一出,胡仙兒身邊的少年們全都嚇的面如土色。
這“赤發人屠”楊崎是快意堂新任的北方分堂主,素以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而聞名。
據說他是屠戶出身,一柄殺豬刀縱橫天下,宰人的時候就像是在宰一口豬。
歐陽青虹沉著的道:“很好,久聞楊先生武藝高強,就讓本寨主請教幾招。
”楊崎淡淡道:“抱歉了,我只是來催你們上路的,並沒有興趣跟你一對一動手。
”歐陽青虹不懂:“上路?”楊崎阻笑不答,翻身退回了窗邊。
忽然“乒乒乓乓”的聲音大作,酒樓上所有的窗戶都被砸的飛起。
只見缺口處人影晃動,齊刷刷的出現了幾土支觸目驚心的弓箭!弓是強弓,已經拉成了滿月。
箭是利箭,尖頭閃耀著藍旺旺的光芒,顯然已經塗上了劇毒!眾人心中一凜,這才發現他們已經不知不覺被包圍了。
這樣的弓箭手前後有三層,把整座酒樓賭的嚴嚴實實。
靜慧師太雙眉上揚,冷笑道:“你以為這區區弓箭,就可以嚇倒我們嗎?”楊崎沒有說話,右手一揮。
最前排的弓箭手突然一起放箭。
箭如雨下,不過是向著一面空著的牆壁射去的,“唰唰唰”的響聲過後,竟然在牆上組成了幾行大字。
陽光下看的分明,這是二土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奉勸諸位,速速離城。
若不離城,大禍臨門。
女子失貞,男子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