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艷劫殺(香艷殺劫) - 第104節

任東傑淡淡道:“你以為我到現在還猜不出來嗎?你才是金葉子,也是三年前逍遙山莊里逃出來的那位倖存者!”玉玲瓏臉色蒼白,手臂一抖,裹在身上的浴巾掉了下來,露出羊脂白玉般的全裸嬌軀。
航船在平穩的行駛著,這間獨立的艙房裡一時間靜悄悄的,只有窗外的浪花聲不斷傳來。
任東傑控制著自己,努力不去看玉玲瓏剛剛出浴后那動人的胴體,沉聲道:“你實在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比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聰明。
你自己用不著動手,就兵不血刃的報了大仇!“三年前的那場屠殺,你雖身中劇毒,但還是逃了出去。
救你的不是別人,正是奇樂宮。
林逸秋那天跟我說的話半真半假,你的毒是在奇樂宮治好的不錯,但他卻騙我說不知道倖存者的性別。
“你想要報仇,但卻苦無善策,只好藉助於奇樂宮的勢力。
你獻上了‘枯心掌’﹑‘控喉術’等幾部秘笈作為交換,卻假說沒有‘修羅神功’。
我想奇樂宮主想要的,偏偏就是修羅神功吧。
她的武功早已天下無敵,作為一個女人能令她動心的,也就只有青春永駐了。
“於是你對奇樂宮主說,那六位真兇搶走了修羅神功,若能把他們引出來,就有機會趁機搶奪。
宮主同意了你的計劃,大約從半年前開始,你乘坐在轎子里,以‘金葉子’的名義行走江湖,同時有意令‘枯心掌’等武功重現武林。
“現在我才明白,金葉子為什麼永遠呆在轎子里。
這其實是你向那六位真兇布下的誘餌。
因為當年逍遙山莊燃起過一場大火,倖存者很有可能被燒的面目全非,以至於不敢見人吧!你終日躲在轎子里故作神秘,果然令他們很自然產生了這樣的想法,對事件的真實性就更加深信不疑了。
”玉玲瓏一聲不響的聽著,內心卻土分的震動。
任東傑發覺自己的視線老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掉,粘到她的胸脯上無法移開,只能王咳一聲繼續道:“你有兩個身份,一個是金葉子,另一個是艷名遠播的青樓名妓。
彭泰被你的美色所迷,對你神魂顛倒言聽計從,心甘情願的成為了你手中的一枚棋子。
“你生怕被奇樂宮察覺,自己不敢練修羅神功,但是卻把訣要轉贈給了彭泰,要他練好了以後再以阻陽交融的方式傳回給你。
這才造成了後來他被誤認成倖存者而慘遭殺害。
“本來你只是等著這六位真兇主動來找你,沒想到江湖上突然出現了仿造逍遙山莊的假請帖。
這件事出乎意料,你很好奇,想看看究竟是誰在搗鬼,於是就混上船來了。
“在船上也許是由於什麼巧合,你突然認出了其中一個真兇是江松林,而他也認出了你是倖存者──也許當年你們曾在黑暗中交手,或者有什麼特徵被認出吧──總之你又驚又怒,生怕被他殺人滅口,又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因此你想到向我求援。
”任東傑說到這裡嘲諷的一笑,道:“這就是你無論如何也要賴在我的房裡,甚至不惜獻身給我,只要求我能保護你返回陸地吧?”玉玲瓏垂下頭,用力咬住嘴脣,幽幽道:“是,我……我很對不起你。
可我也不是全在利用你,這一點你……你難道感覺不到嗎?”任東傑嘆道:“為了使我不懷疑你的身份,林逸秋使用你的成名暗器金葉子來暗算我,使我的視線被混淆。
你寧願跟他勾結,也不肯與我推心置腹的坦誠合作,這叫我說什麼好呢?”玉玲瓏的眼淚流了下來,忽然縱身撲到了他的懷裡,痛哭道:“那是因為我怕……我真的好怕……若不是奇樂宮主的嚴令,那畜牲早就把我蹧蹋了……我拚死守護著貞節,可是其他事卻不敢不聽他的號令,不然他回去就會告我的狀……一怒,我就什麼都完了……“溫香軟玉抱個滿懷,她抖的就像秋風中的樹葉,令人倍添憐惜。
而且要命的是這種顫抖,更加劇了軟綿綿胸脯和男人身體的摩擦。
任東傑的心幾乎是一下子就軟了,下半身卻同時硬了起來,原有的少許憤怒,以及被利用的不忿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別哭,別哭……”他輕輕拭去她的淚痕,柔聲道,“我什麼都明白。
現在那畜牲已經死了,這個秘密我也不會再告訴別人……真的,我保證沒有任何人能再傷害你了,你已經承受了太多太多的苦難……”玉玲瓏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突然撲哧一聲笑了,纖纖素手伸出,悄然捉住了他的昂揚之物,暈紅了雙頰啐道:“壞蛋!你嘴裡說的這麼好聽,心裡又在想什麼壞主意?”任東傑也忍不住握住了她富有彈性的雙乳,抓在掌中盡情把玩著,自嘲道:“我這個人就是容易心軟,這才會被你們這些厲害女子給利用……”玉玲瓏軟軟的靠在他身上,讓他更加順手的撫摸自己,柔情似水的道:“任公子,只有你才能永遠保護我……就讓小女子一輩子跟在你身邊,作你一個人的女奴好嗎?”任東傑嚇了一跳,脫口而出道:“那可不行!我一生獨來獨往慣了的,怎麼可能永遠帶著你?”玉玲瓏淚光瑩瑩,泫然欲泣道:“你若不肯要小女子,那人家該怎麼辦呢?奇樂宮我再也不能回去了……難道……你要小女子真的去青樓賣身嗎?你忍心看著我被一個又一個男人蹂躪,壓在他們的臭體下痛苦啤吟嗎?“她越說越是傷心,眼淚又嘩嘩淌了下來,眼神無比的幽怨。
任東傑頭大如斗,知道再不當機立斷就真要後患無窮了,當下硬起心腸,一把推開了玉玲瓏,像只中了箭的兔子似的逃了出去。
剛衝出門外,他險些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當下也沒細看,隨口道了個歉就又衝出了土余丈,直到甲板上才停了下來。
不料那人竟如影隨形跟了過來,到他身邊“喂”了一聲。
任東傑回頭一看,陽光下一張笑意盈盈的美麗臉龐,是鐵木蘭。
“她那麼死心塌地要跟著你,又哭哭啼啼的連自尊都放下了,為什麼你卻不要呀?”女捕快咯咯笑道,“難道貓兒今天竟然嫌惺嗎?唔,真是稀奇呀稀奇。
”任東傑沒好氣的道:“你看不出她是在演戲嗎?而且她那樣心機深沉,難免將來不會用來對付我,想到這裡我就害怕。
”被他幾句搶白,鐵木蘭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讚許的點了點頭,跟著垂下粉頸道:“她不跟著你就好……嗯,我……我有話想跟你說。
”任東傑一揮手道:“說吧。
”鐵木蘭的臉蛋突然有些紅了,欲言又止的撥弄著衣角,似乎土分的害羞。
這平時一向是英姿颯爽的女捕快,竟然也會有這種表情神態,任東傑大是奇怪,不解的道:“你今天是怎麼了?有話就說呀,怎麼扭扭捏捏的像個小家碧玉似的?”鐵木蘭臉更紅了,突然一跺腳,抬起頭大聲道:“好,我說了!你沒讓玉玲瓏跟著你最好,因為我自己要你永遠跟我在一起!”任東傑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失聲道:“什麼?你也想跟著我?”鐵木蘭的頭搖的像個撥浪鼓,正色道:“錯了,是你永遠跟著我,不是我跟著你。
”任東傑不禁啼笑皆非:“這又有什麼不同?你……你不是開玩笑吧?你不是說要做個獨立自主的女捕快,最討厭依賴男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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