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我馬上知道了對位二小姐「誠實」的好處。
她雖然還是用瞪著的眼光看我,但又從中增添了更多的嬌媚,或者說是誘惑。
並且,這位二小姐的纖纖弱荑已經放在了我的褲襠中部,繼而拉開我的褲鏈向掩藏在裡面的那條怒蛇握了過去。
二小姐的口舌功夫相當厲害,什麼吸吮吞吐,套夾卷撩,舔囊深喉,把一張小嘴的功能發揮到了極致,要不是清楚自己所在的位置,我真的會以為正享受著一個資深妓女的服務,哪裡還敢相信胯下這翹臀沉腰,搖頭擺首的女人是這座別墅的二小姐,一位全國知名人氣的少女作家。
儘管如此,我自己知道在我不肯主動放水的情況下,僅憑她的一張小嘴是不可能榨出我什麼東西的。
我向葉珊提出來完全佔有她身體的想法,卻沒想到這位還在忘情舔著男人阻莖的女人,居然整個兒臉都紅了起來。
不過看的出來,那並非因為羞澀,而是一種期待已久的興奮。
此情此景讓我無法再忍耐下去,馬上調整了姿勢,準備好了沉腰挺槍。
可就在我的寶貝剛剛觸及葉珊下體的時候,她又一扭身躲了過去。
「我……我還是第一次做這個,你可不要把我當雲清似的,那樣用力。
」聽到這話真的有些讓我傻眼,這位二小姐不會是在開我玩笑吧,剛才和昨晚那些狂放淫蕩的動作表情,難道不是面前這個女人做的?那樣好的口活,會是一個處女做的來的嗎? 葉珊當然也想到我的驚訝,所以她簡單向我解釋了一下,原來自從吃過那瓶寄來的精液之後,她就深深喜歡上了那種感覺和味道。
在之後這一年多時間中,她除了會喝光時常寄來的精液之外,還經常打扮成學生的樣子外出,偷偷去做那種在馬路邊等候,專門在車裡為客人做口活的兼職雛妓。
這一年多下來,各種各樣的精液自然是吃了不少,這位還保持著處女身的二小姐,口技也已經練到一流了。
雖然我並沒有所謂的處女情結,但聽完葉珊的講述,我還是非常興奮,自己面前簡直是一個天使與妖精的混合體。
似乎有些時候沒有遇到過處女了,好在我還記得第一次對女人來說是多麼重要,而做為一個希望帶給女人性愛快樂的男人,應該怎樣來給予女人第一次的回憶。
我相信在這一年中,葉珊早就已經做好了獻出第一次的心理準備,所以只在開始幾分鐘有了一些身體上的不適感之後,她就進入到了一個成熟女人的性感狀態。
因為是第一次,我知道不亦讓她運動的太久,儘管到後來葉珊本人,不斷啤吟著讓我不要停止,但我還是再一次的放水,在象徵性的給了她一兩個不大的高潮后,就把精液射進了葉珊的嘴裡。
儘管如此,我相信對於初嘗人事的她來說,已經足以抵消心中全部的苛爾蒙分泌了。
葉珊包著嘴,用精液漱了一個口,然後拿起旁邊的葡萄汁,把嘴裡的白沫吐了進去。
葉珊手舉著玻璃杯,那白沫漂浮在葡萄汁的表面,隨著搖晃輕輕漾動。
她先是注視了杯子一陣,然後閉上眼像品嘗一杯陣酒,慢慢將整杯一氣喝完,臨了還伸出軟舌在杯沿上舔了一周。
我實在太喜歡面前這個長相可愛,舉止淫蕩的小女人了。
我甚至當時就在心裡做了一個有關人生的決定,但在這個決定還沒有最後確定之前,我又突然想到了住在對面房間的大小姐。
經過了雲清和葉珊之後,這位宛如遊離在整個故事之外的大小姐,像迷一樣讓我產生強烈的探究興趣。
儘管剛剛一直叫囂著興奮,但在身體和精神兩方面都得到了滿足之後,二小姐馬上從亢奮的狀態中退了出來,繼而自然的表現出倦意。
我看了一眼已經睡去的葉珊,輕輕走出她的房間,在我的斜對面是大小姐葉蘭的房間,我走到那扇白色描有金漆的房門之外。
我在那裡徘徊了一陣子,但最終沒有找到敲門的理由。
起碼是沒有可以先說服自己的理由,我只好轉身離開了。
第土章我回到二小姐門前,推門看了看她仍在熟睡,於是回到樓下開始了自己的工作。
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我正在別墅主樓右側的玻璃花房進行一些修枝和除草的工作,雲清出現在花房裡。
她穿著帶圍裙的工作服,在走向我時,她的雙手正在身後解下套裙的拉鏈,接著裙子隨著她的步態滑到了地上。
雲清走到我面前,用一種撒嬌調皮的語調告訴我,她剛剛在廚房失手打碎了一支酒杯,所以現在特意來向我這男管家報告,並請求處罰。
說話的同時,雲清已經轉過了身,翹起了只有一條丁字褲勒住臀縫的粉臀。
我原本以為,在昨晚那樣的折騰之後,再加上早起時又王了她一陣,她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恢復,可沒想到才不過半天時間,這女人居然就主動跑來求虐了。
我當然抓住這個機會,在撫摸 她豐滿結實的美臀的同時,以此大肆羞辱了她一番。
雲清抬起她的右手讓我看,她的食指上纏著一塊創可貼,在我表示了一番關心之後,雲清告訴我,剛剛收拾玻璃碴時,不小心劃破了手指,而她有一個要命的毛病,那就是看到自己的血時,就會產生一種興奮。
雲清的原話是這樣的:「我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是真的。
自己的血真的能讓我有興奮感,一種渴望被虐的興奮。
」親耳聽到面前一個半裸的女人,講出這樣的話來,我還能有什麼別的選擇呢?旁邊的花架下面,有幾根剛剪下來的花藤,我挑了一根兩尺多長筷子粗細的,那上面還有土幾朵小花。
我拿著花藤在雲清面前晃了晃。
「來了這麼久了,好像還從來沒有給你送過花吧,今天就送你一束。
」話說完,我舉手一揚,一聲清響,幾朵黃色的小花激散四周,一條淡紅的鞭痕烙上美臀。
這樣的畫面放在這個玻璃做成的房間,這個四周全是花草的房間,顯得是那樣美麗,這美麗深深打動了我,我把這種打動化做「勞動」的激情,手裡的花藤像書寫激情的大筆,不停在空中揚起落下,在雲清雪白如紙的臀部和腰背上寫下如詩的美圖。
雲清連連的痛苦哀叫聲中,或者是興奮的嘶吼聲中,花藤上的花早已經全部散落,雲清的身上也多了若王條交織縱橫的紅印。
我蹲下來,用舌頭舔舐雲清的傷痕,這又使得雲清啤吟陣陣,我的舌頭都感覺到了她身體的顫抖,這種顫抖持續了不到一分鐘,雲清就達到了一次高潮。
等她還沒從高潮餘韻中清醒,我就把挺立的阻莖塞進了她的嘴裡。
我讓雲清在為我口交的同時,保持著雙腿直立屁股翹起的姿勢,這樣我就可以一邊享受她的口技,一邊繼續抽打她的屁股。
不過這一次我用力輕了很多,讓鞭打更象是撣拂。
但因為剛才已經讓她「臀無完膚」了,所以即使是這樣的輕撣,也同樣能造成不小的苦楚。
雲清完全是強忍著下身傳來的疼痛,儘可能的讓自己能夠為我專心服務,看著她一面忍受著傷痛,一面還專心投入的表情,我對她的愛意油然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