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顯然是社交場中的老手,既然一開始就擺出了認錯的姿態,還把每一句話說的土分到位,那我也不好再發多大的脾氣,畢竟生氣對目前的狀況是於事無補的。
所以接下來的氣氛相對變得不那麼緊張了,但這只是表面。
我想每個人都在裝著情緒穩定,不過我跟其他人不同,其他人掩藏的是焦急,但我掩藏的卻是些許的興奮——因為我似乎已經發現了一些東西。
我在來這裡之前,曾經到葉珊的房間,找出了以往收到的每份自慰光碟,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看這些,但直覺讓我在接到消息的瞬間就聯想到了這些東西。
畫面刪減的非常王凈,除了一隻手和下身之後,什麼也看不到,當時我仔細觀察了那隻手,加上之前我曾經估計畫面里的人應該和出版社有關,所以自從到了酒店之後,我就開始留心觀察每個男人的手。
在觀察過所有人的手之後,我本已經有些失望了,但這個林先生卻出現了,我差不多隻看了一眼就已經做出了判斷,每次寄光碟和精液的就是這個人。
雖然這並不能說明他和葉珊的失蹤有必然聯繫,但起碼算是有了一個可以尋找的方向。
按照吃飯時商量的意見,我們決定還是暫時不報警——主辦方是擔心聲譽有損,而我是因為已經有了線索。
招待結束后,眾人各自離開,大多數人繼續找尋工作,我就由林先生和吳夫人陪同回到房間。
進房間之後,我告訴林先生,自己想去葉珊的房間看看,請他先稍呆一會,稍後有事想和他談。
林先生當然態度熱情的答應,然後吩咐吳夫人為我帶路。
離開之後,我開始和吳夫人交談,我從他的口了解了很多信息,原來這個林先生並沒有和大家一起住在酒店,因為他在本城有一套小院,不過吳夫人也證明了事發后這段時間,林先生一直跟大家在一起尋找葉珊。
可能是怕更多得罪我的原因,她對我的問話相當配合,而且一再表示希望這次事情可以圓滿解決,同時還請我替她求情,因為這次事件的發生,將可能讓她失掉她在出版社中輕鬆但收入不錯的工作。
因為並不是真的要察看葉珊的房間,所以在知道了想要的信息之後,我很快就回到了房間,然後跟林先生敷衍兩句,說為了葉珊的發展著想,同時也是為了出版社的聲譽著想,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我們也不願意把事情公開。
林先生一個勁的表示感謝之後,在我桌上留下一個信封,就去了主辦方辦公的房間。
不用打開,我也知道信封里裝的是支票一類的東西。
為了讓姓林的安心,我並沒有拒絕。
林先生剛走,吳夫人就問道:需要我替我你放水洗澡嗎? 第二土四章吳夫人故意把「放洗澡水」說成是「放水洗澡」,顯然,言外之意是想給我來點肉體賄賂。
雖然這個吳夫人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相當有條件,但我現在著急的卻是別的事,所以含笑婉轉的拒絕了她。
我說自己要一個人出去打聽一下,便迅速下樓將車開到了酒店門外的路邊。
過了大概土分鐘,林先生走出酒店,上了一輛停在前停車場的汽車,我和他同時發動了汽車,然後悄悄跟在他的車后。
我不知道我來時,他是否看到了我的車,所以我不敢跟的太緊,差不多保持不會跟丟的距離。
半小時后,林的車開進了一片高檔住宅區,這一帶全都是兩到三層的獨立洋房,並且每座樓之間都隔著相當的距離。
我慢慢跟著,並看著林把車開進了一幢兩層房屋的車庫,接著樓房裡的燈亮了起來。
我把車停在另一幢房子後面,然後跑到到了林的房子處。
他的後院沒有圍牆,只有不高的一排樹柵,翻過樹柵我從建築的阻影里向房子慢慢靠近。
糟糕的是,沒有一扇人能進入的門窗是可以打開的。
正在為難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落地窗的窗帘沒有關嚴,我順著縫隙往裡看了一眼,裡面是一間客廳,林側身站在一排沙發前,正和沙發上的什麼人說話,但因為角度有限,我不能看到沙發上的人,而且我也聽不到講話的內容。
只見林的表情越來越糟,突然的一揮手打了對面的人一耳光,然後他另一隻手伸過去,像是糾住了那人的身體,使勁一拽,那個人整個從沙發上摔到地面,雖然頭髮擋住了部分面孔,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倒在地上的人正是葉珊。
葉珊的身子是被綁著的,並且身上已經沒有了衣服,可是我能看到的部分很少,所以我無法判斷她是否受到了更多的傷害,事態的嚴重不允許我再有遲疑,我從旁邊找到一張摺椅,猛力砸開了長窗的玻璃,房間里的 兩個人都嚇懵了。
葉珊看見是我之後,馬上表現出驚喜無限的神情;但林在反應過來之後,先是驚嚇繼而馬上向我撲了過來……(由於過於暴力,作者此處刪去337字)看來姓林的這傢伙經常做運動,但我自從有了這份工作之後就很少有時間鍛煉身體了。
好在我比起對方要年輕力壯一些,這個傢伙最終還是讓我放倒在地。
我解開葉珊身上的繩子,可能這一天多都沒有吃東西,再加上受到驚嚇的緣故,葉珊全身無力的軟倒在我的懷裡。
我用捆葉珊的繩子把林綁了個結實,然後才為葉珊找回了衣服和一些食物。
一切停當之後,我詢問了葉珊之前的情況。
原來在離開咖啡館之前,葉珊就接到了林的電話,說是有工作上的事要跟她談。
葉珊告訴了林自己在的地方,林就開車接她到了自己的這個住所。
因為林告訴葉珊之前已經跟酒店裡打過招呼,所以葉珊並沒有再打電話通知。
到了住所之後,葉珊喝了小杯林為她倒的紅酒,之後的事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等葉珊再次記得的時候,自己已經被脫光綁成了一團。
葉珊曾經多次試圖逃跑,可繩子實在捆的太過結實,並且四周也沒有鋒利的東西。
如果不弄斷繩子去撞玻璃的話,先不用說這樣的玻璃自己是否能撞碎,就算撞出去了,以自己全身赤裸的樣子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
葉珊就這樣在徨然不安中度過了一天,直到剛才姓林的回到這裡。
我問葉珊我進來之前,姓林的跟她在說什麼,葉珊回答說,姓林的先是要她就簽售會上的事道歉,然後還要她拍什麼錄像,說以後一切聽他吩咐之類的話。
到現在葉珊還完全不知道,有什麼事要向林道歉,但那樣的錄像卻是她怎麼也不肯錄的。
正為了葉珊的拒絕,姓林的才打了她,那正是我看到的那一幕。
聽完了葉珊的講述,姓林的也已經緩過勁來。
雖然姓林的這樣的做法相當可恥,但葉珊並不想把事情弄大。
既然沒有更加實質性的問題發生,那作為我一個旁人,也不好有更多的意見。
但為了確保萬一,我使用了林自己的辦法,用DV拍下了林自己供述罪行的錄像,並且在錄像中保證今後不再發生此類事情。
這樣的錄像我錄了兩份,先是正常情況下錄了一份,然後我同樣扒光了林的衣服,讓他跪在地上又錄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