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平猶豫之際,新的戰局又開始了,何平也沒有時間去權衡利弊,加入緊張的戰局。
但是,由於心中的猶豫,在這一段時間裡的發揮,他也是有好有壞,時而放水,時而有拚命去接死亡球,還多次成功。
雙方有輸有贏,此時華音已經一身王凈,兩顆圓潤無比的木瓜讓對面的三人看晃了眼,特別是許溪,忍不住揉捏了一下自己那小小的胸部。
安瑩這邊,殷絮一身也消失了,而安瑩上面的也消失了,唯有一條泳褲在堅守陣地。
此時安瑩還沒有適應過來,用一隻手遮擋著自己的紅櫻桃。
兩邊的戰況似乎差不多,但是實際確實何平這邊還差一顆球,而安瑩那邊還有兩個。
對於何平來說,這一球很關鍵,是否能夠看到就看這一次了,但是他又不能夠放水,否則一個不小心,他就可能被自己的隊友賣掉。
比賽開始,何平發球,但是或許是太緊張了吧,直接將此球發出了後邊界。
這一球真的是看待了所有人,連出事不驚的木宮心也愣了一下,最後有點無語的說道:「何平,你力氣小一點啊。
」「那這個算不算?」安瑩看向了自己的木宮心問道。
「算我們的。
」雖然木宮心很想不承認這球,但是奈何規則並沒有提前說明,她作為大人又不好和孩子一般見識,但是又補充道,「不過,之後這種類似情況可不算了。
」完善好了規則后,木宮心可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一手將身後的頭髮撩起,另一手將脖子後面的蝴蝶結的結頭一拉,兩條紫色的絲帶順著木宮心嫩滑的肌膚輕輕的滑下,兩個圓滿美麗的在太陽下反射著微光的美乳展露了出來,隨著木宮心放下自己的頭髮的同時微微晃動起來,完全不受地心引力的限制,不過,讓人遺憾的是,上面的兩顆櫻桃卻有點微微發紫,看起來已經被享用過多次了。
「來吧,繼續。
」木宮心一邊說著,一邊將背後披散的頭髮束起,然後彎下腰,雙手撐在膝蓋上,玩樂般眼神似乎有點消減。
不過,木宮心的這般姿勢,如果對面有男的的話,那他還真是無比幸運的啊。
比賽繼續了,何平也似乎才回過神來開始繼續戰鬥。
木宮心開始認真的第一球,就在短短一回合之內,憑藉木宮心的扣殺拿了下來,接著第二球,第三球,簡簡單單,安瑩身上的最後一件也消失了,而且許溪身上的小褂也飛離了陣地。
有大佬帶著飛,那真是一件爽快的事情啊。
以前沒有體會到,但是此時此刻何平可是體會到了,而且勝利也是近在眼前。
只是,拿到勝利並不是何平的追求,當然他也不想失敗,何平想要的是在這場比賽中一窺木宮心的全貌。
或許之前他還土分糾結,但是此刻他看到木宮心如此可怕的實力后,他放心了,決定浪一波,將木宮心最後一件搞下來再說。
於是再接下來的三顆球內,何平都有意無意出現了一點小失誤,直接導致輸球的產生。
三顆球了,也就是說木宮心需要在脫一件了,而且是最後一件了。
何平看了過去,看向了木宮心,正好對上了她那幽怨的眼神,但是何平似乎沒有明白其中的含義,因為他已經進入了欣賞狀態,靜靜的看著木宮心從最後的束縛里解脫下來。
不太密但是卻土分整齊的黑森林,粉嫩得難以置信的阻唇,很難想像這時生過小孩的。
站在遠處,上下一看,一件完美精緻的藝術品站在了沙灘陽光下,讓人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一般。
脫完了,何平依舊沉浸在其中,但是比賽卻沒有結束,何平隊還有三球一件,而安瑩隊還有六球二件。
達到了自己的主要目的,那麼接下來能夠達成次要目標就完美了,而這一方面何平可不擔心,畢竟有著木宮心這一強大殺器,只要他接下來不像剛才那麼浪,那麼他們隊一定會勝利的。
但是事實是這樣的會如他所願嗎?當然不可能,再接下來的幾球里,雖然木宮心依舊是一副認真的表情,但是卻一連三個球全部沒接到。
這不是在認真接球,這是在認真放水吧。
何平在心裡吐槽道。
聽著裁判吹響比賽結束的哨聲,木宮心卻土分坦然的說道:「好了,我們輸了,那麼何平就交給你們了。
」這樣的結果讓安瑩三人很吃驚,但是吃驚了一下后,她們立刻歡呼的對掌,分享著這份喜悅。
「你們好好想一想,提一個什麼樣的要求。
」木宮心對著三人喊道。
說完,木宮心撿起了扔在一旁泳衣,土分熟練的穿上,緊接著其他的幾人也麻利的將泳衣穿上,似乎擔心有小人窺視。
只留下了呆住的何平站在原地。
…………華…麗…的…分…割…線…………晚飯之後,安瑩三人決定一起去洗浴,反正這棟豪宅的洗浴池也不小,都足夠三人在裡面游一游泳了。
對於這樣的好事,何平自然是心有想法,畢竟三個女人一台戲,而這戲會變成什麼樣子,何平還是土分期待的。
但是遺憾的是,系統沒有反應,即使何平在腦子裡腦補著那絢麗誘人的景象也無濟於事。
無可奈何的何平沒有辦法,獨自一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靜靜的隨意遐想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最後回想了一邊這一周的經歷,從開始的無助,到後來有些融入了這個小集體里,雖然還沒有多少歸屬感,但是說句實話,在這樣的環境里,何平也過的很舒適,也不想要離開。
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是在這七天里,警惕的相遇,偶然的交心,義無反顧的解決問題,真正意義上的融入,再加上明天即將經歷的不捨得離別,一個完整的從相遇到離別的過程何平用短短的七天經歷了一遍。
某些人似乎讓何平走入了她的心,某些人似乎也走進了何平的心裡。
一周的時間可以讓人完全無法揭開別人戴著的面具,有時,甚至連話也說不上一句,但是也可以讓他看清楚一個人的真心。
明天我就要走了,要去往另一個家中。
想到這兒,何平也無法清晰描述自己的心情,只覺得百味雜陳。
遐想之際,三位美少女似乎已經洗完了澡,穿著各自可愛的睡衣睡裙走了出來,在何平還沒有發現的情況下,悄悄溜回了三人床的房間里。
似乎早已經察覺到了動靜,在她們離開不久后,穿著浴袍的木宮心走了過來,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這一切的變動何平一無所知,也因此,又呆坐了一小會兒的何平換上了浴袍,來到浴室門前,輕輕鬆鬆的打開了浴室門,走了進去。
不過,此時何平所在的位置並不是浴室,而是一個放衣服的過渡房間。
或許是心裡想著什麼事情,何平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在他放衣服的不遠處有一件浴袍也放在那裡。
何平再推開了一扇門,然後瀰漫的雨霧如同脫韁的野馬般直接撲在了何平的身上,讓何平倒了倒身體,側了側頭。
噴涌的煙霧沒了,何平看到了浴室的全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