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舒服了,不,不行了呀!怎麼可以,這麼刺激!快,快給我吧,怎麼樣都可以,只要讓我去,讓我去就好了啊! 好熱,好想去……被這些繩結摩擦的,身體要被融化了一樣!】來回摩擦兩瓣嫩肉的繩結串就像是頂級演奏大師手裡的琴弦,在這座封閉的冰之演奏廳內,不斷在名為魔法少女女僕的華貴小提琴上來回彈奏出迷人的低聲啤吟。
白雨高跟鞋上的腳鏈已經完全收緊,配合著吊住冰晶石的彈力繩把她被包裹在冰藍色絲襪中的勻稱大腿併攏在一起。
每當繩結進出時,她就會在地上扭動幾下,併發出被假陽具口塞過濾后只有自己能聽見的淫靡音符。
照理說白雨穿上冰封欲焰已經很久了,她應該知道現在還不是高潮的時候。
可在媚葯與繩子的裡外雙重夾攻之下,知道冰牆能保護自己糟糕樣子的她早就開始全身心的享受浪潮般的快感。
高度發情的敏感部位哪怕是被溫柔的撫摸也會帶來一陣觸電般的刺激,更不用說一整串被愛液充分潤濕的絲綢交織而成的舒適繩結了。
離高潮越來越近,她也開始幻想被壓抑的慾望爆發后邁入天堂的那一步有多麼的幸福。
曾經清純懵懂的大魔導師魔法少女早就被教會了性是如何愉悅之物,她清楚地知道即將到來的高潮會讓她地身體如何痙攣顫抖,下體會噴出多少愛液,需要軟癱在地上多久才會恢復,直到——「唔,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遊走的繩子先是沉寂下來,巨大的寒氣從少女體內深處那塊晶瑩剔透的精純藍色寶石中釋放出來,強度遠遠勝過她先前用來壓制自己的能量,瞬間就把高度發情的身體凍回了正常狀態。
從起床到現在一直累積的慾望直接被歸零。
預想之中的短暫冷靜並沒有到來,白雨滿腦子只有高潮被強製取消后的極度懊悔。
她嘴裡的小舌儘力迎合著插入的巨物,似乎這都能讓她舒服一些。
瘋狂地扭動著已經被捆成一條人棍的身體掙扎著,繩子卻不見得有絲毫的鬆動。
冰封欲焰已經完全斷開了對她的魔力供應,而在所有的彈力繩完全硬化收緊后,被強制併攏的雙腿更是放大了下體帶來的刺激。
當然,這份極寒並沒有持續太久。
冰晶石斷開了能量供應后,被壓制的慾火伴隨著下體「琴弦」的演奏立馬就開始了反撲。
相比先前的快感刺激,媚葯與繩結摩擦帶來的熱量更是溫暖著被冰晶石急凍后的身體,提供了一種新的享受。
白雨感覺自己就像穿越了一場暴風雪后立馬鑽進了已經被暖好的被窩內。
「嗯,唔嗚嗯,嗯……」冰與火的刺激切換的是如此絲滑,以至於毛毛蟲般躺在地上的少女立馬再次沉浸在慾望的深淵內,臉上的懊惱很快就化為了享受,都沒有時間去思考後面的寸止會是怎樣的折磨。
……「唔,今個算是見識到了白雨大人!來,王一杯!」「好,喝,喝!」「嘿,兄弟是第一次來看吧,感覺如何?」「太值得了,下次休假再來!」要說這家酒店為何大早上就有不少人聚著喝酒,白雨絕對是最大的原因。
幾乎每次她出門買菜都要路過這家酒店,以至於老闆都調整了營業時間來滿足客人們的需求。
「好!要說我呢,不管多忙都要抽空來欣賞白雨大人的背景呢!你小子今天算是走運了,現在可不比當初那會,已經很少有那麼傻的人去挑釁白雨大人了。
雖然她很少殺人,但去惹她的話,被凍的缺胳膊少腿是常事了。
最慘的我記得有一個,直接被白雨大人扒光了凍成冰雕,在廣場上放了一個星期才給解凍呢!」「哇,那可真是倒霉透了,比死了還尷尬呢!」「是啊,你看今天這個白痴,手被刺碎后,身體還被凍在這裡呢,也不知道白雨大人什麼時候高興了,把這座冰雕廢了。
要不是怕傷了風化,以她的能力,凍個一兩年都不是什麼問題呢!不過老哥我可跟你說啊,等會前玩別跟那些傻子一起去搶白雨大人的蜜液,吃力不說,最後搶不到還要被那些厲害的人物教訓一頓。
」「好,好,謝謝老兄啊!」「喂,那邊那個黑翼兄弟啊,要不也來一起喝一杯吧!一個人不無聊的嗎? 說起來,你懂得也不少啊!」「哈哈,好啊!」嘴上說著,那位別緻的黑翼兄弟坐了過來。
「哈,老闆,再來兩瓶好酒!」發出邀請的魔族一揮手后,店小二也忙活起來了。
「哎,就是要等著冰牆散去后才能再看到我們的女神了,哈哈……」「不過說起來啊,白雨大人每次都是冰牆術收尾。
她變身的時候都是直接示人的,可為何每次結束時都要用冰牆遮擋呢?」自稱魔族老大哥的傢伙還是發問起來,可周圍的酒客們揭示搖了搖頭。
「偏偏那冰牆是如此的恐怖,哥幾個嘗試過些許辦法,可愣是啥也看不到,只能等它自行化開……」「喂我說你小子啊,剛剛說的可是不錯。
會不會也知道一些玄機呢?」「是啊,你就是剛剛解釋魔法少女的那個吧!老實說我也是這裡的熟客了,可還真是不知道那些事呢。
但每次看到白雨大人在挑逗下以高傲的申請喊出那羞恥的變身台詞后,我這顆老心都在撲通撲通的跳呢!」越來越多的酒客聚集過來,把這張桌子圍了起來。
想著自己要是不說些什麼 ;com「其實呢,我們的白雨大人,在變身結束之前,都會被這件女僕裝狠狠地懲罰呢!」「懲罰,什麼懲罰?」「你們先前看她戰鬥時,有人注意到了裙下的輕微光芒嗎?」「光芒?我還真沒注意到有!」「我還是會下意識地關注戰鬥啊,雖然看了很多次了,但真打起來的時候心理還是暗自為白雨大人擔心呢!今天這個惹事的比起前面的還真算有幾分水平,走到第三個回合才完蛋呢。
」「對啊,經常很多惹事的開始就被凍成冰雕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看到白雨大人流下的蜜汁呢,太誘人了!」喝完的酒杯往旁邊一伸,自然就有人給他滿上。
風衣魔族繼續說著:「處於拘束的考慮,白雨大人在變身後,非但色色的挑逗會加強,而且每用一招,變身結束前她都要被寸止一次。
」「哦?寸止!這麼刺激的嗎!」「嗚呼!剛剛白雨大人用了5招吧,那不是要寸止5次嗎,這也太慘了吧!」「你小子胡扯什麼呢!你那表情怎麼都不像是為白雨大人擔心的樣子!」「而且剛剛一共用了7招才對!第一次凍成冰雕用了兩招,後面的冰斬跟颶風又是兩招,最後內部的冰凍與冰稜錐再是兩招,加上最後的冰牆!」「兄弟啊你這麼說,難不成白雨大人現在就躲在那冰牆裡面,被弄得快高潮又去不了,還要忍整整七次才行?!」意識到問題所在後,酒客們看向那冰牆的眼神更是熾熱無比了。
「你行啊,知道的可真不少啊,怕不是有什麼交情嗎?」「看不出來啊這位兄弟,怎麼稱呼啊!知道這麼多,不會還品嘗過那個吧……」「哈,交情不敢當,原來在捕奴隊里王了土幾年,見的人也多了……」回憶起那個晚上,風衣魔族還是一陣說不出的感慨,「那天在邊境抓人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女孩……」「你們應該也知道的,能被抓過來的奴隸,要麼就是些不懂事不聽話亂跑的大小姐,要麼就是些窮人家的孩子,孤苦伶仃的,有的連父母都沒有……那天我抓到了一個低著頭害羞又不起眼的女孩子。
要說那些高傲的人類大小姐,本事沒幾個不說,也不知道怎麼慣出來的臭脾氣,抓了也就抓了。
偏偏那樣看著讓人心生憐憫的孩子,讓人有些下不去手……這樣溫順的少女讓我那點可笑的同情心隱隱作癢,就在路上想辦法給他們開脫了。
有些乖一點聰明一點的還能介紹去給人做女僕,逃過災難。
後面進收押站的時候我就在提議了,每次她被綁的時候都會自己轉過身,那種下體有兩根長棒子的內褲都是自己穿進去的……「「咦?那最後怎麼樣了呢?」酒客們又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