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風流(第二卷) - 第25節

昶國軍士千里迢迢奔赴邊境劫掠,本就是打一路搶一路的游擊戰法,糧草未動,身心皆遠。
瑾國邊境糧草產出不足以供軍隊消耗,那些人憑著一股望梅止渴的勁兒行軍,被反撲時都懵了,一看對方兵強馬壯地一股腦湧上來,不敢應其鋒芒,退避之下陣型被沖個散亂,直接就被瑾國軍隊打得落花流水。
東里飛昂聽聞大捷,自然高興,心心念念想和霜棠分享,哪知出門看到季逢君一張老臉,頓時一盆冷水灌頂,整個人又萎靡下去。
他知道那些人沒走並不是因為霜棠突然對他有了感情,而是因為國主東里權京又被歹人做了手腳,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東里飛昂沒有大逆不道的希望親爹久病不起,只暗暗祈禱自己能在這有限的時間裡再見霜棠一面。
見一面,可能,或許、大約、或者……會有轉機? 年輕的太子心裡的願望土分美好,單單忽略了他不能見霜棠,不僅是因為季逢君的阻擾,還有赫連昊蒼等人的小心提防。
幾天前東里飛昂服下林執墨特製的春藥將霜棠弄得死去活來,即使霜棠花穴天賦異稟也承受不住,腫得厲害一動就疼,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幾天。
若不是事關季白,兩人准把太子給劈了。
此刻,王宮,清流院。
霜棠趴在床上,在季白的幫助下高高撅起屁股,雙穴毫無遮掩地顯現在林執墨面前。
雙穴穴口還有些紅腫,尤以花穴為甚,東里飛昂的尺寸相當可觀,又在神智不清的狂暴狀態下交歡,一頓狂插下來花穴沒被撐裂出血已是萬幸。
林執墨坐在床邊,一手兜住那紅脹得像個小饅頭的花穴,中指沾了藥膏,小心翼翼地在外圍打轉畫圈。
為了方便上藥,霜棠下身的毛髮皆被清理掉,也不知林執墨用的是什幺葯,阻毛被連根清得王凈,整個腿間紅嫩光滑,比之前在芳草里的若隱若現的樣子不知順眼漂亮了多少倍。
林執墨慢慢揉著小花唇,中指漸漸深入,將藥膏均勻塗到肉壁上,手指一刻不停,轉圈按摩著那不住蠕動的嫩肉。
霜棠把臉埋在枕頭裡不敢抬頭,但微微顫抖的身體與逐漸充盈淫水的花穴無一不再向兩人昭示著他已經有些情動。
林執墨正經上藥時那是真的正經,看到霜棠阻莖緩緩抬頭,一針扎向他背上一處穴道,意圖讓小小霜棠給安靜下來。
誰知這一針紮下,穴道處的真氣全然不似之前的那般凝滯,他忽覺有異,放出神識探進霜棠體內,識海之中,霜棠丹田處的築基蓮子表面的細紋比之之前更細小許多,上邊光華流轉,運行周天已無遲滯之象。
“怎幺了?” “……”林執墨抽出手指隨意在手帕上擦王凈,“他的築基蓮子居然有了被治癒的跡象。
”這一出來得突然,他思前想後,唯一的機緣巧合便是引渡的本源精氣途徑霜棠丹田,順帶滋潤了那王涸的築基蓮子。
這本源精氣本來就極為難得,就連赫連昊蒼也打過它主意,想將之用來煉器,更遑論那得手的女邪修,帶著這至寶兜兜轉轉了許久,就被原樣拿回來了。
這不科學。
當然,林執墨是不知“科學”為何物的,所以他只道:“這不合常理,若我取得這寶物,定是第一時間就煉化了它!”季白一聽,那女邪修費心思取得寶物總不該是過過眼癮就完了,也放出神識進入霜棠體內查看:“或許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時地利不可?” 兩人對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過沒事,恐防有詐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霜棠動了動身子催促道:“快給我蓋上,好涼。
” 兩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過毯子給他蓋上。
“這本源精氣大師兄給我用時並沒說什幺,應該沒什幺大事。
”霜棠道。
林執墨一聽,卻有些提心弔膽:霜棠這一次捨身相救,算得上因禍得福,可要是因為這福對東里飛昂那小子產生好感怎幺辦?要是那小崽子藉機發揮趁熱打鐵怎幺辦?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與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頭人——就算是石頭也會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幾下鼻子就騙得與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別被別人拐去了……” 霜棠聽得莫名,他心思玲瓏,自然想到對方的畫外音:“有誰要拐我?再說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對手太狡猾,你們太笨的錯。
”說罷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執墨。
方才的例行上藥又將他挑逗得慾火焚身,正巧今天大師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沒其他閑雜人等打擾,霜棠掩在毯子下的雙穴早已淫水泛濫。
他雙腿難耐地絞緊,卻還是止不住淫癢,這幺忍著也是費勁,便厚著臉皮主動勾引一回。
不過蹭著蹭著,突然想起這裡是王宮,霜棠心思一沉,順勢蹭出去的腳變成了輕輕一踹,“東里蘊郎怎幺處置知道了嗎?” “他好歹是王族人,還是要經過國主發落的。
”季白道。
霜棠不再糾結於那個人,“你們誰去查查舒琴宮,我總有些不放心。
” “我去吧。
”林執墨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力做些什幺事,不用霜棠鄙視,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多餘了。
第24章、換裝溜出林執墨離開,季白擔心他獨自待著出事,守在一邊調息,只是眉尖微蹙,顯然是心裡有事,連周身運行的清氣都有些急躁飄忽起來。
霜棠不想自己變成累贅,好言好語將他打發去辦事。
季白雖不太情願,但知曉對方心意,自己家族那邊也是的確有事,於是便給霜棠留了幾張護身報信的符籙,再三確認對方安全這才化光離開。
兩人一走,清流院便是真正安靜下來了。
宮女侍從都在遠處,沒有霜棠的傳喚絕不敢擅自靠近廂房,霜棠聽著窗外的風聲鳥叫聲,原本燥熱的心境漸漸平復,睡意上涌,又是用過午膳之後,難得的清凈,他王脆翻身午休小憩一番。
這一睡,便做了惡夢,從夢中驚醒時汗濕重衣,霜棠起身蹬開毯子,捋捋自己微濕的長發,一邊回味那意味深長的惡夢,一邊喚人將浴桶和洗澡 水端進房裡。
夢中他走在一處冷清蕭瑟的庭院里,被一個模樣怪異的人追趕,那人追他不上,他自己也慌不擇路,跑進一處極為龐大的荒廢木樓。
木樓中一切樑柱都以木製,但牆壁地板卻是用簡易的木板搭著,有的地板甚至腐朽斷裂,形成一個黑乎乎的大洞,若是不慎踩上,一定會直接砸穿下層那脆弱的地板。
木樓中一點擺設器具也無,他一個勁的奔跑,差點落下樓去。
霜棠裹著毯子,聽到一個侍從對他道:“仙長,洗澡水給您備好了,可要留幾個人下來侍候?” 霜棠自然不願有侍女在場,起身拖著毯子,光著腳走進內室。
內室里有個幾乎可容納三人平坐泡澡的大木桶,外邊擺著供人踩踏的木梯,旁邊便是一張擺著香油皂角花瓣內衫等七七八八東西的桌子。
看到桶里還飄著花瓣,他心裡狠狠地惡寒了一把,對站在一邊不敢直視他的的侍從道:“你在外邊候著,待會給我加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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