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幅畫工筆精細,活色生香,繪的不是霜棠是誰! 在別人房裡搜出有關自己的春宮畫,霜棠尷尬加上羞窘,一張臉早已紅透。
季白臉色尚好,呼吸微微重了些,眼裡的火苗漸漸燃燒,他又拿起一幅畫卷展開,這幅倒是正常的山水。
旁觀的霜棠見狀鬆了口氣,卻見季白念咒並指在上邊一劃,原本的山水褪去,露出一個赤身裸體躺在一地假陽具中,身上皆是撩人遐思的濁白的少年來。
少年手中還拿著一根,用魅惑的表情伸出舌頭舔在前端,春意更濃。
季白將畫放在一邊,盯著床上睡著的東里飛昂,五官不曾移位,霜棠卻硬是在裡邊看到了殺意。
“季白師兄!” 季白不顧霜棠勸阻,再次拿起畫軸展開。
那矮几邊的闊口矮缸里裝著土張畫,裡邊有八張是各式各樣意淫霜棠的春宮圖,只有兩卷是那太子自己臨的字帖。
八張畫齊齊擺開,不止佔滿了矮几,還鋪到床榻邊,裡邊畫的,都是有關霜棠的各種內容,其中幾幅上邊還留著黃色的液體痕迹,不難想象,東里飛昂對著它們做了什幺事。
皇宮裡最頂級工匠的春宮畫,自是細緻入微,季白看著滿地的畫卷,只覺得上邊的人都活了過來,在各處搔首弄姿,引誘著他去採擷。
畫上的人此時就在自己身邊,他只覺得自己萬分幸運,突然將霜棠拉進床尾與牆壁相隔出的一處空間,把人禁錮在牆邊,抬起對方下巴朝那張微張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一手伸進對方腿間兜住對方的東西,隔著兩層薄薄的褲子搓揉起來! “嗚嗚……師……兄,這裡唔……是……皇宮……” “抱歉,能先來一次嗎?我忍不住了……”任誰看到那一地春宮畫都會忍不住,迫不及待想一親真人的芳□。
畫得再好,也始終敵不過真人半點風情。
季白在寢殿周圍設了一層結界,溫柔地解開霜棠腰帶,剝筍一般將對方身上層層衣服剝開,輕咬著對方下唇舌尖,將對方的褲子鞋襪褪下。
霜棠被吻得骨酥筋軟,倚在季白胸前順從地抬腿讓對方剝下自己褲子,褲頭擦過龜頭的感覺讓他渾身一震,輕輕嚶嚀了一聲。
季白看到他那襠部濕了一大塊,意識到師弟只是表面上端莊清純,其實是騷到了骨子裡。
迷人的胴體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燭光照不到的角落猶如上好的暖白玉一般柔嫩瑩亮。
霜棠不防季白這幺大膽,居然敢在宮中做這種事,雖然有結界掩護,床上的人也已經昏睡過去,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讓他更加敏感,禁不住也試著回應對方,伸手摸索對方襠部的肉棒。
這一回應,成了壓垮季白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將自己衣擺掖在腰帶上,只褪下露出半硬的肉槍在霜棠身上來回磨蹭,同時大手游移過對方身上,兩根手指侵入微腫的后穴。
霜棠先被赫連昊蒼開發了後邊,身子分外敏感,那兩根手指才探進去就被緊緊攪住,他咬牙忍住啤吟,報復性地用雙手握住對方肉槍狠狠擼動。
季白舒服得緊,呼吸粗濁,感受到對方后穴比之前更加緊緻,按捺著急切問道:“是大師兄插進去了嗎?” 霜棠身子一震,鬼使神差地點頭,他多幺希望此時季白能把他推開,這樣他就不必再為即將到來的罪惡感所折磨。
又是赫連昊蒼領先自己一步……季白聽著對方隱忍的啤吟,把霜棠放躺在地毯上,拿過墊子墊在他身下,將對方的雙腿分開到最大,望著那雙水汽氤氳的眸子低聲道:“我也要進去。
肏你……狠狠地,肏爛你的兩個小穴。
” 伴隨著他話音才落,霜棠前邊的花穴也被手指狠狠侵入,他身子一顫,雙穴齊齊收縮,被手指扣弄出了一股股愛液。
太瘋狂了……要在這裡做嗎? 不行了……好像偷情一樣……霜棠咬著墊子感受著身下傳至後腦頭皮的快感,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突然花核被一陣溫熱覆住,他驚訝地睜眼,看到對方埋頭在他腿間,一手撫慰他的小肉棒,舌頭用力舔舐吮吸花穴,發出色氣的水聲!“不要……好會舔……師兄……嗯……不要了……吸出水了……嗯……師兄!停下!停下!唔——!”夾緊了那顆使壞的頭顏,他仰著柔美的頸項,一手插進對方發間,軟綿綿地欲拒還迎,倒是像在讓對方更加努力的動作!“要被舔出水了……嗚……不行了……被師兄……肏……” 口交前戲在霜棠心目中舒爽程度排在第二,在對方孜孜不倦的刺激下,身材纖細柔韌的少年仰躺在地毯上,身體扭得像蛇一般,嘴裡不住淫叫著輾不停,直到對方用力吸住他的花核,極大的吸力讓他下身的淫水幾乎都被吸出來,后穴陽心被按住,屁股在激烈的刺激痙攣離開地毯,緊緊貼在對方臉上,“要泄了……師兄……季白……季白……嗚……咿——!咿——!嗯……” 一股股淫液瀉出花穴,水聲響亮,大部分被季白吸食入腹! “不……好臟……別吸嗯……”穴里嫩肉痙攣,將近半分鐘的舔射潮吹讓霜棠得以登頂的快感,雙眼焦距渙散。
季白拿起一張春宮圖擺在他面前道:“霜棠,我們先照著上邊的來一次如何?” 第10章、偷歡(h)兩人縮在床尾角落裡互相擁抱親吻,濕熱的氣息呼在對方臉上,呼吸交融,對方的心跳聲清晰可聞,彷彿天地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慾火焚身。
霜棠下身水跡浸透地毯,花唇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雙穴泄了好幾股阻精,前端粉色的阻莖也射出稀薄的半白液體,將慾火熄滅大半。
他清醒了些,“嗯……季白師兄……”把胸前的腦袋推開,他撐著身子坐起來,對季白道:“師兄……此地實在……你若忍不了我可以為你紓解……” 季白本來還想再繼續,看到霜棠的眼神,只得退一步靠在你牆邊。
霜棠調整了一下身子,跪在他腿間張口將那兒臂粗的肉槍前端含進嘴裡。
雞蛋大的蟒頭將他的嘴裡撐得滿滿的,霜棠將之吐出,粉嫩的小舌沿著莖身上的血管筋絡上下舔弄,一手撫慰著根部,一手掂弄下邊兩個沉甸甸的阻囊,舌尖戳刺著那敏感的肉棱尿孔,將那根粗長微翹的肉槍 吸得嘖嘖有聲。
蟒頭的尿孔處不行滲出麝香味濃郁的液體,霜棠鼻端嗅著那股令人興奮的腥騷味,身下阻莖半硬,雙穴又滲出水來。
畢竟時辰地點不對,他也只能努力前後挪動頭部,儘力取悅季白,“都什幺時候了,還想著那些……事兒,別忘了……嗯……你爹爹可還在牢里……關著呢……”對方的持久力太強,他又是舔又是吸的,把雙手都擼麻了,還沒有要出來的跡象。
霜棠話音未落,突然覺察到腦後被人按住,身子往前一傾,原本堪堪能含進蟒頭的嘴一下子被肉槍撐到最大,幾乎將半根都吞了進去!“唔……唔唔……嘖……嘖……”那根東西回回肏到他喉嚨深處,霜棠害怕對方真的會把自己的嘴巴撐裂,雙手支在季白小腹握住那肉槍的下半部分,防止自己吞得更深。
他跪得雙腳發軟,腿根處流下兩股晶瑩的淫液,臉上香汗淋漓,如黑瀑一般的頭髮黏在臉上身上,蜿蜒至身下腿邊,原本漂亮精緻的臉因為吮吸男人肉棒,上邊漾出桃花般的紅暈,淫蕩的樣子像極春宮圖上的娼婦,卻又因為修真的關係,媚而不妖,淫而不騷,那種清純與嫵媚的最佳結合體,讓季白失控,滿心想著在他身體某處釋放出屬於自己的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