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帶好自己的東西離開了房間。
坐到車上后,我把手裡的餐盒和保溫杯遞給了司機。
「李哥,我幫你帶了一些早餐和咖啡,謝謝你來接我。
」「謝謝你,柳小姐。
」司機有些驚訝,卻又很開心。
「不用和我這麼客氣,這是我的工作。
」「你的上司又不是我,我只是蹭車而已,還是麻煩你了。
」手機看片 :LSJVOD.COM手機看片:LSJVOD.COM「這也是雲總吩咐的。
」司機微笑著說,「而且,我覺得雲總應該對你印象不錯,我經常送他去酒店過夜,可是接女孩子去上班還是第一次。
」我王巴巴的笑了幾聲。
司機說得很委婉,可我也聽出來了,這頭種馬以前果然糟蹋了不少女孩子的清白,而且還用完就丟。
至於為什麼在我這裡破了例,我可不想知道。
因為這事兒不能細想,一想就惡寒。
我讓司機在離我工作的西餐廳五百米左右的地方停車,畢竟我昨天就是被這輛車接走的,今天早上再被這輛車送來,傻子都能猜出來是怎麼回事,更何況那兩個唯恐天下不亂的gossipgirl。
我特意繞了一下路,從一個不同的方向走到餐廳。
Cindy和Vivian還沒有到,我便走到員工休息室里換制服。
剛剛店長發來簡訊,說他今天有事不能來,讓Vivian代他處理一些店裡的事情。
呵呵,這個女人肯定又要拿著雞毛當令箭了。
想起她之前代理店長的表現,我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我拉開休息室的門正要出去,卻和門外的人撞了個滿懷,緊接著就被一隻手推了一下。
「喲,這不是柳大美女嗎?」Cindy和Vivian並排抱臂站在門口,把休息室狹小的出口堵得嚴嚴實實。
我皺了皺眉,「借過一下。
」兩人沒有動,Cindy阻陽怪氣地開口道:「聽說你昨天上了雲總的車?」我心裡一陣無語,本來以為自己做得夠低調,結果還是被人看見。
「不關你事。
」我冷冷地說,「讓一下,我要去工作了。
」我試圖從她們二人中間擠過去,結果又被推了回來。
我一個沒站穩,撞上了牆邊的儲物架,後背被撞得生疼。
我有點火了,瞪著門口的兩個女人。
「你們想王什麼?」「真不知道雲氏的二少爺是怎麼看上你這種爛貨的。
一個崇洋媚外的婊子,估計屄早就被外國人給王鬆了吧?」Cindy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惡毒的笑容,說出來的話語也是污稷不堪,跟她平時裝的淑女模樣大相徑庭。
「屄王鬆了還好,這賤人沒準還有艾滋病呢。
」旁邊的Vivian也幫著腔,「下次我再見到雲總得提醒他一下,別因為王了你這個爛貨傳染上病。
」饒是我不想跟兩個女人計較,現在也被她們的話激怒了。
畢竟,她們可是沖著柳依依來的!她又招誰惹誰了? 「沒有證據的話最好掂量掂量再說。
」我冷冷地說道,「沒錯,我是認識雲如圭。
所以如果你們兩個還想在省會混下去,就別再來招惹我。
」天知道我拿雲如圭狐假虎威的時候有多心虛!他當然不會為我出頭,我只是希望這番話能夠嚇住那兩個女人。
「嘖嘖,你算個什麼東西,雲總的名字也是你叫的?」Cindy抬手想打我,卻被我躲了過去。
她面露惱色,剛想再次出手,卻被Vivian拉住。
「趕緊辦正事。
」Vivian小聲對她說。
Cindy不情不願地把手收回去,沖著外面喊了一聲:「你可以進來了。
」一個肥胖謝頂的中年白人走了進來,操著彆扭的中文說道,「就是這個女人?」「嗯,記得給我多拍幾張照片,要露臉的,否則剩下的錢你別想拿了!」「Okay,沒問題。
」那外國人用充血的小眼睛打量著我,露出了一絲猥瑣的淫笑。
「這是誰?你們想王什麼?」那人赤裸裸的目光讓我感覺如芒在背,心裡隱約有著不好的預感。
「看你這麼喜歡爬外國人的床,我們特意幫你找了一個。
怎麼樣?不錯吧?」Cindy的聲音里滿是惡意。
「不知道雲總看見你這麼喜歡洋屌,會不會讓你在省會混不下去呢?」我的臉瞬間白了。
別人也就算了,如果是雲如圭那個喜怒無常的傢伙,我真的有可能吃不了兜著走……Cindy看出了我的恐懼,臉上的笑更加得意了。
「放心,我們幫你守門,一定讓你好好爽一把。
」說完,她和Vivian就出休息室,還把門從外面落了鎖。
我立刻衝到門邊,拚命想把門推開,可是卻被那個中年禿頂胖子拉了回去,一股刺鼻的煙酒味和汗臭立刻衝進了我的鼻腔,嗆得我差點嘔吐。
「聽說你喜歡和老外做愛,是不是因為你們中國男人的雞巴太小,沒辦法滿足你?」胖子一邊用不標準的中文對我污言稷語,一邊緊緊掐住我的手腕,把我推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撕開了我制服的上衣。
我的手被鉗制,本想踢爆他的蛋蛋,可是柳依依的小身板實在是不給力,掙扎了幾下就被對方看出意圖。
胖子索性整個人都壓在了我的身上,滿是煙臭的嘴巴就想過來親我。
胖子的口臭差點把我給熏吐了,我忍著噁心,狠狠地咬了他的大鼻子一下。
他吃痛地悶哼了一聲,原本壓著我雙腿的身體也鬆動了一些,我立刻掙脫出來,朝著他的肚子踹了一腳。
「啊!臭婊子!」他捂著肚子滾落到了地板上,我見狀立刻朝門口跑去,拚命拍著門板,想要引起外面人的注意。
「你去下地獄吧!」沒想到胖子也在這時爬了起來,通紅著一雙眼朝我撲來,雙手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我們兩人一起摔向地板。
我手腳並用地踢打著他,可是缺氧讓我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身上的力氣也漸漸流失,左腳腳腕更是火辣辣地疼。
我看到胖子正喘著粗氣,一隻手放開我的脖子,去拉我下身的制服……我的意識漸漸有些模糊,身體也癱軟下去,順著門板滑落到了地板上。
我一轉頭,漸漸模糊的視線中出現了一把釘鎚——那是昨天店長讓我把新買的裝飾油畫掛在餐廳里時,我用來釘牆釘的。
我看了一眼胖子,發現他正急不可耐地脫我的衣服,並沒有注意到我正悄悄探出手,抓住了那把釘鎚。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用鎚子敲上了胖子的後腦,胖子連哼都沒哼一聲就暈了過去,有鮮血從他稀疏的頭髮之間流出。
這一擊耗盡了我所有的力氣,我靠在門板上,氣息微弱。
突然,身後的門被人猛地拉開。
我尖叫了一聲,就當我以為自己馬上要摔到地上時,一雙大手接住了我,把我穩穩地抱在了懷裡。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怒氣沖沖的聲音大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