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淫事Ⅲ - 67

【民國篇·高冷的四叔】喚他一聲四叔
民國九年,花璃第一次去薄家的松江老宅,見了薄仲棠的母親,大房的五姨太梁文秀,巧的是兩人都是嘉興故里,只不過花璃出身官家大族,五姨太卻只是伶仃綉娘,談說間倒並無隔閡。
“你們的事情他早就同我說過的,前兩年回嘉興時,我就曾聽說過花家的三姑娘是個小天仙兒,如今一看果不其然,仲棠能得遇著你呀,也是這小子修來的福分。”
五姨太歡喜的握著花璃的手,不時說著家鄉吳語,花璃也隨了她,軟軟的聲兒柔婉的似是摻了蜜一般,愈聽愈叫人愛聽。
“只不過,三姑娘家中可知此事?”五姨太清楚的很,她的兒子雖是薄家長房唯一的男嗣,千般萬般的好,可並不是托生在大太太的肚子里的種,庶出的身份哪裡配得起三姑娘的家世。
花璃盈然笑著,也並不意外此問,坦白了回道:“是知的,我母親早先見過仲棠了。”
“這便好,這便好啊。”
五姨太正說著話兒,就有幾人從樓上走了下來,軍靴踩踏著木質的樓梯格外沉重,廳中的人都不由看了過去,花璃這邊不湊巧的被一束百合花擋了視線,只隱約瞧見那些人走了過來。
“三姑娘來,這是仲棠的四叔。”
花璃被五姨太帶了起來,立刻就看清走來的人,登時臉兒都白了,她本就生的美,光艷的血色一退,尤有一股弱質纖纖惹人憐的意味。
“這位是?”冷沉的聲音和他的槍一樣,恐怖又令人壓抑。
五姨太在家中的地位並不高,尤其在薄四叔跟前,一聽他說話了,面上笑意也更加刻意了,生怕惹了他一時的不愉,忙介紹道:“這是經略使大人家的千金,正和咱們仲棠在交往呢。”
然後,花璃就感覺到那人銳利的目光正將她打量,嬌小的身體忍不住顫了顫。
也是她運氣不好,來松江時在路上遇到了革命黨,膽大的幫他們逃過了一次追捕,送人去碼頭時卻被包圍了,然後她親眼看著跟前這人,一槍一個將那些有志青年斃殺了,額間血淋淋的窟窿不偏不倚,四個都在同樣位置。
然後,他的槍又對準了她……
“仲棠怎麼沒回來。”
他一說話花璃就有些發憷,秀麗白嫩的十指緊絞著,根本不敢看他的臉,糯糯輕急的回答著:“他還有些課業,遲幾日就回來了。”
那人冷冷的應了一聲,就帶著幾個副官走了,花璃再抬頭只能瞧著他異常高大的背影,那一身軍裝被他穿的格外悅目,連濃濃的殺氣都掩蓋去了。
“三姑娘莫怕,他四叔官位高的很,慣來如此,這幾日再遇著,你就喚他一聲四叔,不會為難你們小輩兒的。”
四叔么?花璃直覺是不敢喚,連這老宅她都不敢住了。
作者菌ps:新梗走起~上篇的追妻火葬場還在醞釀小中篇
【民國篇·高冷的四叔】無處不在
五姨太說薄仲棠的四叔官位高,倒不是誇大,這人將至而立之年,整個東南的軍政卻都在他的掌控中,是大總統親封的督軍,
也是最信賴的心腹,手段極其厲害,為人最是冷血。
也正是因為此人的身份,花璃的父親才會同意了寶貝女兒和庶出的薄家小少爺交往。
這是花璃第一次來松江,也是她第一次見到薄督軍,礙於五姨太的熱情,她只能繼續留在了薄家的大宅中住下,等著薄仲棠回
來。
夜裡一陣細雨打在玻璃窗上,簌簌的涼風灌入了客房中,吹的床柱上潔白的紗幔紛飛,花璃依舊沉陷在噩夢中。
又是白日里的那血腥幕幕,一時是血淋淋的窟窿,一時又是黑洞洞的槍口,那人的眼睛很好看,只是被他看著時,格外的叫人
心驚肉跳,害怕、恐懼……充斥著鮮血的幽冷深邃沒有一絲人情味。
而這雙眼睛不止在夢中叫她不安,似乎一直都在注視著她。
無處不在。
花璃睡的不安穩,這一覺卻又睡到了天明,醒來時輕薄的鵝絨被不知何時掉到了地上,身上只剩下薄薄的白色睡裙卷在細腰
下,纖弱的身子不自禁的打著寒顫。
同五姨太用過早膳后,她就發起了燒。
“快去請杜醫生來。”
花璃這一病,大房的幾個太太都驚動了來,一群人在房間里看著醫生替她扎針推葯,五姨太還在氣著問責昨日遣來伺候的丫頭
為何不關好窗戶。
“我、我昨夜裡真的是看著小姐睡下關好了窗才出去的,不敢欺瞞太太啊!”
五姨太哪肯聽她的話,叫人將她帶了出去,好在醫生用的是洋人的葯,再三保證很快就能退燒,幾位太太們才放了心。
“姑娘頭次來咱們家便病成了這樣,若是有個好歹,如何向經略使大人交代,老五,去給仲棠打電話,叫他早些回來,再選幾
個貼心的丫頭來伺候著。”
“好的大姐。”五姨太低眉順目的應著,又捻了絹子擦著眼角的淚。
醫生又交代了讓病人好生休息,眾人也不敢在房中多留。
半夜裡,未曾上鎖的房門又被輕輕推開,有人走了進來,一如昨夜裡沒有任何的聲響就站在了床邊。
今夜沒有下雨,月光透過輕紗照耀著偌大的房間,連同睡在柔軟大床中的少女,眉目也清晰的美麗,病中的她和花瓶中的白玫
瑰像極了,充滿著純真和柔弱。
他冷冷的看著,這一次卻沒像昨夜那樣掀走被子,而是直接將手探進了被子下面去……
作者菌ps:心機四叔,小璃病了就可以隨便被蹂躪了~
【民國篇·高冷的四叔】夜裡變態的他h
鵝絨的薄被下是他早已看過的玲瓏嬌軀,女兒家的身姿且青澀著,撫摸上去,入手皆是滑嫩嫩的溫熱灼手,讓拿慣了冰冷槍械
殺人的男人有些愛不釋手。
手中的力度沒控制住,捏的重了些,睡著的女孩立刻不適的軟軟呻吟了一聲。
於是,揉在她胸上的五指更加肆意了起來。
看到她第一眼時,他就喜歡她,那種合了眼緣的感覺很奇妙,前所未有的令人亢奮和渴望,他喜歡她明明恐懼卻又不卑不亢的
眼神,他喜歡她用顫抖的聲音和他爭辯,她不是第一個這樣膽大的女人,卻是第一個讓他捨不得開槍的。
冰涼生硬的手指始終叫人不舒服,花璃病的有些重,無意識的伸手去推,反而被人擒住了手腕,纖細的雪白被剎那按回了枕
間。
隨之就是男人的吻,陌生又清冷的闖入了她呼疼的口中,攪著她的口腔,卷著她的嫩舌,還不斷用力的吸著她的口涎,在她疼
的嗚咽時,他粗沉的呼吸可怖的敲打著她的耳膜,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在窒息中看清眼前的一切。
“唔唔唔!!”
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盡興且變態的將她吮吃的徹底,連兩片粉嫩的唇都咬腫了,才慢悠悠的退了出去。
月光下,銀絲轉瞬明亮的淫靡。
“噓。”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抱了起來。
只穿著睡裙的她在瑟瑟發抖,那麼的纖小那麼的柔弱,幾乎是很快的時間裡眼淚成串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低笑著去含她的
耳朵,被她體溫灼燒到的手掌徐徐撫過她的細腰。
風寒未退,花璃一身都難受著,頭重腳輕的發暈,現在被男人這樣禁錮著,反而意識清晰了起來,她沒有機會大喊大叫,只能
在他微微鬆開手時,張口咬住他的手。
鮮血的味道很快瀰漫。
“看來,是個牙尖嘴利的。”
那種冷寒到入骨的恐懼直到天亮也沒有消失,花璃再醒來時,蜷縮在大床中央的身體更加燙了,一夜赤裸受涼受驚,病情比昨
日還嚴重了起來。
她撐著身子去找了新的睡裙穿上,才喚了人進來。
昨夜發生了什麼,她記得一清二楚,他的吻,他的撫摸,還有他扯掉她睡裙時的冰冷眼神,這些都讓她想立刻離開這裡,可偏
偏昨夜他拿走她睡裙的時候說的那些話……
好在第二日時,薄仲棠趕回了松江,有了他的照料和陪伴,花璃終於脫離了噩夢,連病情也很快就好了起來。
薄仲棠生的俊朗又有一身的溫柔情,兩人年歲相仿,確立關係后一發不可收拾的墜入愛河,自由的戀愛讓他們彼此相依相偎,
相知相攜,以至於花璃再怎麼隱藏心事,他也很快看穿。
“可是在這裡住的不舒坦?我去同母親說說,帶你去城中住幾日吧。”
花璃自然求之不得,有薄仲棠在,她才敢逃離這個可怕的地方。
不過結果不太好,薄仲棠沒找到大太太和五姨太,卻遇上了薄霆,他一向對這四叔言聽計從敬畏不已,聽了他的話后,只能滿
懷歉意的去找花璃了。
“四叔說明日家中要辦個晚宴,讓我們先別急著走,你也好認認族裡的人。”
頓時,花璃如墜冰窟的不安起來。
“不行,現在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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