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淫事Ⅲ - 4

淋漓的操干讓他亦是濕熱了胸肌。
他從緊窄的潮濕穴洞里好容易才退出來,懷中的少女還在無意識的抖著,撐開一個幽幽花口的蜜孔依舊綿綿不絕的泄著汁水。
再瞧那地面,大量的水流成攤,極是可觀。
膩膩的淫味靡然,一時間,抱著花璃,薄霆倒是有些捨不得放手了。
幸而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將她永遠留下……
“定是歡喜的吧,淌出這麼多水來,往後夜夜都如是可好?”
他也不急著將蠱蟲引出,而是將花璃從木架上放了下來,攬著癱若無骨的嬌嬌,將她擱在了冰涼的玉石地面上,本就火熱不已的花璃,突然被這股冰涼激到了。
待大祭司再度插滿她的身體后,她幾乎本能的用發軟的雙腿纏住了他的腰,迎合著往他懷中鑽去。
“啊唔唔~疼,不要那麼快……啊~你插的我好脹嗚!”
她哭亂的聲兒都啞了,被他壓在冰涼的玉面,不堪重力仰著頭,烏黑的長發隨著他頂撞的力度一前一後的晃著,緋紅的臉兒上布滿了承受不住的情慾艷冶。
迷亂中耳邊又迴響起他方才的話。
往後日日夜夜都要如此?
她不要!!!
【古代篇·詭異的祭司】愈深愈狠的操擊HHH(END)
往後的日夜會如何,花璃尚且不知,但是現下這不停歇的操弄差不離快銷去她半條命了。
撞擊而來的胯腹極強悍,張闔開的玉腿盆骨皆被他的力度擊地劇烈顫晃,難耐的痛中又被他硬挺的碩物戳出陣陣蝕骨的快感來。
“啊嗚!不要,不要進來了嗯~”
她緊蹙著眉啜泣的可憐,滿目的水花依稀能看見壓覆在身上的男人,面孔俊美冷峻又充斥著慾望的迷亂,他很是清醒的將她擺弄來擺弄去的頂,深深淺淺的搗。
他充耳不聞她的哀求,眯著眼沉沉進出著。
鮮嫩的濕潤穴肉隨著力道扯動,縮已是縮不得了,敏感的酸慰一波一波的從深處浪起,鑽進腹內的蠱蟲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攪亂。
半空中,花璃纖白玉滑的細腕亂舞,她被他操的七暈八素,呼吸間都是迫切的靡亂。
他那物還硬熱的可怕,哪怕是方才釋放過一遭,依舊是不夠的,極盡瘋狂的往水澤豐沛的嫩洞兒里擠,快速的抽動,翻撅著紅腫的花唇,混雜的液體飛濺。
躺在地間無依無助只得哭吟的少女是出奇的羸弱,這般的弱與嬌,只激的男人內心深處的征服欲和佔有慾狂升。
哪怕是一貫不識情愛,不染性慾的大祭司,也被她所惑。不過,比之她的弱,他則是強的可怕,這場起源於試蠱的交媾已然變了意味,他只想狠狠的將她蹂躪。
他頂的很重,從肉穴里抽出的瞬間,扯出了大股熱淋淋的淫水涌流。
“啊嗚嗚嗚~不要這……這樣了……”花璃呼喘著顫慄,濃烈的快感比方才還要刺激,不停搗弄的渾碩肉頭已不止是在磨碾花心了,遍身的敏感點都似被他撞著,熱癢難耐,被摩擦著的尿口就快要失禁了。
兩相交契,他伸手捧住了她的臉,汗濕的長發在他掌中凌亂,摸著她瑩嫩潮紅的肌膚,他的目光變的十分可怕。
“你哭的很美。”
他一貫沉默寡言的,掌管著這偌大的神教,他已經很久不曾和人說話了,只有此時,他有許許多多的話想要說,卻又怕嚇到她。
蜜液浸濕了貼著玉石地面的屁股,花璃被他按著臉動不得,激烈的情潮卷席,平坦的小腹猛然抽搐起來。
“啊啊!!”
填充著精液的脆弱子宮又被他塞的爆滿,是生是死她也是分不清了,酣暢的尖叫著,整個下身都被他大幅度的操弄撞的震顫不已,春水噴泄時,她的手指死死的掐緊了他的肩背。
明明已是承受不住,可腹下的欲浪翻湧讓她無意識的抬高嬌臀,迎著他愈深愈狠的操擊,在狂風驟雨中等待飛升的那一刻。
薄霆亦然爽到了極致,掐住花璃一半的屁股,嬌翹的嫩濕的滑手,全力的貫穿著她,只恨不得將著女人直接撞碎了去。
“淫婦!”他斂目粗吟著。
玉乳晃騰,細腿在他腰間絞的緊緊,內穴重力收縮不止,最後的操入直夾的薄霆分身酸脹到痛,強烈的射意讓他直搗子宮內處去,狠狠的戳刺緊嫩的宮壁。
“好生一個浪穴,又要餵給你了。”
他整根塞滿了她,乾的她聲兒哭都不出來,壓抑的清冷聲音在她耳畔喘著可怖灼息,將她送上雲端,又將她操入地獄,將她牢牢的掌控著。
最後一插,他終於是鬆了精關,在極端的銷魂中將濃精泉涌在她腹內。
萬千快感一發不可收拾的激流亂竄,猛浪拍襲,從頭到腳將花璃淹沒,晶瑩的淚堪堪從眼角滑落,她緩緩閉上了眼睛跌回了地面去,整個後背都被淫水染濕了。
他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奈何雙耳空鳴的厲害,她一字也不曾聽清。
可他身上散發的詭異強勢氣息,卻讓她無意識的在他懷中狠狠打了個冷顫,毛骨悚然……
作者菌Ps:開始下個扮演啦~
【仙俠篇·黑化的徒弟】穿著嫁衣的師父
這是一個人神魔共存的時代,凡人追求得道升仙,可化仙之路漫漫長遠,百年來的時光若獨身去渡,又有多少人能修到最後。
所以,二百四十九歲時,花璃終究是沒能忍住寂寞,勾搭了同宗師兄準備與他成親雙修。
說起她那仙人般的師兄,自以為早斷情絲的花璃也不得不承認,年紀尚幼時,也曾暗搓搓的肖想過他,如今百年而逝,她執掌天霄峰開山收徒,在宗門裡已是老一輩的人物,可是比起師兄,她這點道行還是不夠看,畢竟,他早已是副宗主了。
這樁婚事,她倒是撿了大便宜。
“我這般勤懇且貌美傾城的佳人,師兄娶的也不虧。”
哪怕活了兩百多歲,她那跳脫且自戀的性子也沒改,攬鏡自顧便笑的明艷動人,確實是美的很,也不枉負她冠絕宗門的稱謂。
為她上妝的雲師姐笑的無奈,食指點在花璃無暇玉嫩的額間,留下一抹硃砂紅冶。
“你這性子怕是再活千年也改不了,也是個做師父的人,怎就不端莊些。”
花璃抿了抿粉潤的唇,花脂如蜜染的雙唇姣麗,戀戀不捨的將鏡子放回妝台,說著:“師姐知我,這活的日子長了,自己若不開懷些,豈不成老古板了,那多生無趣。”
“就你理多,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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