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南洋受辱記 - 第34節

宿舍找不到,就去教室,圖書館。
我整個人就像瘋了一樣,滿校園的尋付冬冬復仇。
可直到天黑,筋疲力盡的我癱坐在公寓樓前的台階上,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無論哪裡都見不到他的人影。
熟識的同學雖然不知道我為什麼一臉凶神惡煞的要找他,不過,因為開學在即,大家都已經返校報到,這時有知道付冬冬情況的告訴我說,幾天前他已經收拾行李離開宿舍了,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回來,估計是要休學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裡突然想到一個可怕的可能,付冬冬該不會跟著舅媽一塊去了台灣吧。
我趕忙掏出手機給舅媽打電話(號碼和手機是舅媽走之前用我的護照給她辦理的,就是擔心聯繫不方便),電話撥過去,提示對方已關機。
我這才徹底慌了神……時間過去了兩個月,舅媽仍舊聯繫不上,而付冬冬那邊也沒有回校上課,我曾經打電話給家裡,試探著問了問舅舅和舅媽的情況,母親那邊口氣依然是在抱怨舅舅薄情寡義,看來,舅媽並沒有順利的回國。
剛開始聯繫不上舅媽那幾天,我曾和旅行社聯繫詢問,那邊居然還抱怨舅媽到了台北就玩失蹤,也不和導遊說一聲就私自脫團了。
他們那邊也聯繫不到舅媽。
至於光碟,所有的光碟我都反覆的看了很多遍,希望其中會有什麼線索。
看完了所有的光碟我才明白,原來付冬冬見到舅媽第一眼的時候他就認出了這位風情萬種的女優,回去之後,果斷的拿出A片要挾舅媽,說如果讓校方知道我一個交換生和AV女優勾搭在一起,甚至還留宿。
那我的學業和前途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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沷怖頁2ū2ū2ū、C0M舅媽已經失去了一切,唯獨不允許有人傷害到我,所以,舅媽為了我,為了讓我能好好的待在學校完成學業,自願成為付冬冬的性奴隸,接受付冬冬調教,甚至虐待。
付冬冬把在AV里能學到的各種淫辱的方法,都施展在了舅媽身上。
視頻里的舅媽,被繩子捆綁,乳頭被夾子夾,下體被塞進震動跳蛋出門倒垃圾,甚至在深夜,全身赤裸的跑到校園裡和付冬冬交合,由於怕被人發現,精神高度緊張的舅媽下體不斷緊縮,讓從未體驗過如此刺激的付冬冬插進去不到一分鐘就射出了大量的精液。
而下體的阻道不斷流出濃精的舅媽就像一頭墮落的美麗淫獸,低喘著跪在地上嗦吸著付冬冬的肉棒,替他清理肉棒上沾染的淫液,以及尿道中殘留的精子。
這些光碟完全就是付冬冬對舅媽的淫辱秀,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在拍攝時間最後的幾張光碟上,出現了另外一個人,帶著面具。
體型偏瘦,聽口音,是日本人。
但身上沒有紋身,應該不是黑社會。
很快,新的一年就要到了,學校也放了兩周的寒假,我趁元旦的時間,跑去台北尋找舅媽,心裡想著,哪怕是一點點線索也好。
台北方面的旅行社,當時下飛機后安排的酒店,還有海峽兩岸關係協會我也拿著舅媽的照片去打聽了,依舊一無所獲。
台北之行是我最後的希望,但是在我打出最後一個可能有線索的電話號碼依然得不到想要的消息時,我的神經終於崩潰了。
二土多歲的大小夥子像個傻子一樣,坐在酒店的大廳里掩面痛哭,絲毫不在意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目光。
有人說,痛苦就是你想到的得不到,更痛苦的則是讓你短暫擁有后再度永遠失去它。
想到我這些日子以來失魂落魄的尋找舅媽遇到的心酸,淚水止不住的落下來。
當我哭累了,一個人坐著看著舅媽的照片發獃時,一名穿著酒店工作服的男子走了過來,自我介紹說,他姓扎,是這個酒店的領班。
剛剛看到我很傷心,不知道有什麼可以幫助我的。
他銳利的目光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中舅媽的照片。
只聽見他說,「啊,您也認識這位美麗的夫人啊」當我聽到這句話時,瞬間抓住了他的衣領,生怕他跑掉一樣「你見過她,她現在在哪?在哪?」這位扎領班沒想到一句話會讓我變的這麼激動,他一臉無辜的看著我攥著他衣領的雙手,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太失禮了。
連忙鬆開了雙手,向他道歉。
「對不起,這是我至親的人,所以有些激動,請別見怪,對不起,對不起」扎經理微笑著說「沒關係,可以理解,這位先生,不妨我們借一步說話」說著,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邀請我到一旁的雅座上慢談。
我極力壓制著亢奮的情緒,三兩步邁了過去,剛坐下就急不可待的問道「扎經理,真是不好意思,我想問問,這位夫人你現在還能聯繫上么?我有很要緊的事情要見她」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扎經理依舊保持著職業性的微笑,緩緩的搖了搖頭,「抱歉,先生,目前不能」看到他搖頭,我剛有些熱騰的心再度瞬間涼下去「不過,有些事情,我想先和您確認一下身份,再決定是否告訴您」有線索?也好。
我心想「什麼事情,確認什麼身份?」扎經理不緊不慢的問道「請問您和這位夫人是什麼關係,還有就是您能否說出這位夫人的名字呢」「她?她是我舅媽」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舅媽名叫林碧如」「啊哈,先生,我等你好久了,您舅媽給你留了一個信封,她走時交給了我保管,說,有一天可能會有人來找她,如果是她親人的話,就把這封信交給他。
」這個扎經理終於完成了客人的囑託,露出了輕鬆的笑容。
打個響指喊來一個侍應去辦公室取信件。
「請稍等,再冒昧的核對一下身份,請問您的名字是?」聽到舅媽不給我電話而是給我留了一封信,有些詫異的我決定先看看信的內容再說「我叫陳亮」說著,掏出了我的護照。
「嗯,那就沒錯了,陳先生,信的封面上寫著就是留給您的」扎經理確定了我的身份后,有些欲言又止。
我再三請求下,他終於說了出來「陳先生,您舅母來台北的第一天,下榻的就是我們酒店,但是,當時的她好像是被隨同的兩個男子限制了人身自由一樣,不過,在她沒有向警方或者我們酒店求助之前,我們也不好做些什麼,您懂吧?」扎經理小心翼翼的說道兩個人,看來果然是付冬冬跟著到台北了,一同的還有那個日本面具男。
我心裡猜測著,同時示意扎經理繼續說下去。
「當然,如果是您舅母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或者損害,我們酒店肯定是會第一時間報警處理的。
後來,後來……」扎經理有些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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