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媽南洋受辱記 - 第32節

「小色鬼,想什麼呢,舅媽我可是英語老師,上學期間的第二外語就是日語呀」舅媽看我直勾勾的盯著她的胸部,故作嗔怒的用手指在我額頭點了一下。
我則配合著慘叫一聲「暈」倒在一旁。
到了晚上,我繼續慫恿著舅媽回憶在菲律賓的日子,舅媽也漸漸放開了姿態,聲情並茂的口述起來。
從在宋老闆那裡上班的第一天開始,我就過著每天早上就和他做愛的日子,而且他從來都不會帶安全套,都是讓我服用他提供的避孕藥。
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會變成為了錢,不管是屁眼還是蜜穴,都可以扭著屁股給人看的可悲女人。
每次和宋老闆做愛,他都要我懇求他射精,不然就扣錢,為了還債,也為了能繼續生存下去。
我別無選擇,只能噘著屁股,用手掰扯著臀瓣,像下賤的妓女一樣去求他「射進來,射進我的體內,請把滾燙的精子射到我饑渴的小穴里吧」我完全沒有注意到,每被精液灌進體內一次,我自己就往深淵裡墮落了一步。
因為他給我服用的,不僅僅是避孕藥那麼簡單。
過了兩個月,宋老闆就把我換到了他名下的一家私人會所里上班,那裡的會員都是他要拉攏的官員還有他的生意上的合作夥伴。
在那裡,像我這種欠著巨額債務,為了要還債而忍受恥辱服侍男人的女人遠不止一個。
她們有的是因為在賭場欠了賭債,有的是被騙到這裡簽了賣身契的偷渡客。
會所的服務五花八門,凡是在那裡服侍的女性,脖子上都掛著各種顏色的號碼牌。
藍色是手淫,綠色是乳交,黃色是口交,級別最高的是白色,適用於所有的服務。
每個女人都根據當天服侍的結果來決定她的收入是多少。
不努力服侍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收入,就得繼續在會所里打工。
這些被逼入絕境的女人們像是櫥窗里的商品一樣,排成一列被人挑選。
「射精吧,在嘴巴里射出來……精液好好吃」會所的房間里,經常回蕩著這些女人們懇求射精的聲音,而男人們也像是在回應般的射了。
她們為了讓這種事早點結束,都學會了言不由衷的說一些能取悅男人的台詞,像演員一樣。
我也和她們一樣,儘管心裡厭惡,但嘴上還是要說著「雞巴好棒,頂的好深,精液灌到子宮了……」葯還在持續的吃,因為我沒有錢去買避孕藥,只能吃宋老闆給的葯。
我的身體越來越和內心背道而馳。
慢慢的開始享受肉體上的歡愉。
每個月的月末,宋老闆還會組織女人們搞有獎競賽,每次五個男人躺在床上,讓女人張開雙腿坐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腰去套取男人的精液。
誰能先讓肉棒射出精來,誰就能拿到獎金。
有些女人是因為拿不到足夠的薪水還債,不得不上場。
而有的女人,完全拋棄了尊嚴,沉浸在與男人交合的快感中。
我在那個會所里待了半年,半年後……【未完待續】 舅媽南洋受辱記·第二土四章·又見光碟2019-7-19 在那個會所的半年,我見過太多的女人,一開始還能保持本性,後來卻漸漸的墮落其中。
我想說,我和她們不一樣,我絕對不會變得像這些女人們一樣。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可心裡這樣想,躺在床上的身體卻止不住的嬌喘啤吟。
我開始害怕了,我怕有一天我也會不知不覺的變的像下賤的母狗。
我想逃走,卻不知道該往哪逃,沒有錢,沒有護照,我寸步難行。
直到半年後的一天,宋老闆安排我去服侍那個人,我們在領事館見到那個宋秘書。
舅媽講到這裡,我才突然想起,宋老闆?宋秘書?我擦,他倆不會是碰巧都姓宋吧,難不成還是親戚?而且,看情況這個宋秘書跟宋老闆是一條船上的人,倆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宋老闆把舅媽弄到會所里當高級妓女,宋秘書更有出息,居然把舅媽倒賣給了稻川會去拍AV。
如果說,稻川會是黑惡勢力我惹不起,帶著舅媽躲進了校園宿舍避風頭。
但是這個道貌岸然的宋秘書既然是政府部門的官員,那他總會有不法的證據。
我既然是學法律的,相當天真的想著利用法律的武器去對付領事館的宋秘書。
日本的法律體系是大陸法系和英美法系的混合體,日本憲法也是二戰戰敗後於1946年開始實行的。
和咱們天朝的法律有很大的不同。
所以,暑假的這段時間,我沉迷於圖書館中,研究日本的律法。
舅媽見我學習這麼刻苦,自己獨攬了家務活兒,包括換房間時也是一樣,有同學們幫襯著,我都沒怎麼王活。
甚至買菜,因為不知道稻川會大規模的尋人有沒有結束,所以,買菜都是委託食品配送的小森給送過來。
那次在菜市場的相遇,讓我和舅媽對他的印象還不錯,索性暑假期間的食材採購,都讓他幫忙來送,當然,小費也沒少給。
至於錢,有那土萬人民幣的保證金,暫時還不缺錢。
舅媽的事情,我還沒有跟家裡人說,在舅媽人沒有安全返回國內之前,我想還是不要讓父母白擔心了。
他們現在還以為舅媽和萬新永在菲律賓過著有錢人的生活呢。
日子彷彿回到了高考的那段歲月,我秉燭夜讀,而舅媽就像母親一樣無微不至的照顧我。
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范向陽他們幾個還是會時不時的來蹭飯,除了對舅媽一直待在公寓而不是去各地美景遊玩有些好奇之外,並沒有多餘的閑言碎語。
李鑫也來過幾次,儘管每次見到舅媽他的眼神都會變的色眯眯的,但由於我在,他還不敢造次。
我曾經動過要告訴他真相的念頭,畢竟他是知道一部分舅媽真實情況的人,可我轉念一想,面對黑社會和政府官員這個層面的人,他一個大三的留學生又能做什麼。
更何況,他能保守住舅媽的秘密就不錯了,還是不讓他牽連過多的好。
至於付冬冬這個AV宅男,自從我們換到了公寓的雙人間,由於不在同一棟樓上,所以基本上沒有再見面了。
有一次,傍晚李鑫帶著啤酒跑到我這裡,說是閑得太過無聊了,想找我喝酒。
這種請求我實在不好拒絕,哪知李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舅媽給我們做了兩個簡單的小菜后,就回到卧室避嫌去了,李鑫看了一眼舅媽的背影,沒有指明舅媽中國人的身份,卻裝作閑扯的樣子說了一個對舅媽回國很關鍵的一個事情。
他說“陳亮,你知道么,前幾天我跟兩個台灣的同學一塊吃飯時知道一個很有趣的事情,一方面他們說現在的台灣和大陸是兩個政府,但是在國外,卻連個駐地領事館都沒有,只能掛個經濟文化代表處的牌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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