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想,她其實根本沒有答應過他結婚的事,所謂的藤川家的女婿,指的猾的女人。
感到背後一陣發涼,奈賀送走了明子后,立刻回到人事部準備和亞實好好談談,問問她到底在計劃什麼。
涉及繼承權的異母姐妹,必定不會是亞實刻意做出的那種愛慕被拒絕的關係。
沒想到,亞實不在,加繪把所有他交代過去的工作又轉了回來,連同亞實請他拿起電話撥了過去,也一樣是關機。
心底升起一些不祥的預感,他又撥了美玖的號碼,依舊只有關機的提示音回。
聯想到明子說的昨晚亞實特意提醒父親美玖的事情,總覺得有什麼事正在發 不行,我得去公寓看看。
奈賀越想越覺得不安,把所有的公事都放到一邊,一下,就穿好外套衝出了辦公室。
他最先去的就是兩人的新家,那棟高層公寓。
到了之後,發現只有裝修隊在開工,而本該在這裡監督的女主人據說早晨把事情交代完畢就心事重。
她能去哪兒呢?新家買下基本的傢具后她就把以前租的公寓退掉了。
不過奈一線希望跑去看了一眼,新搬進去的重考生對於他打擾的事情非常不答沒人來過後,就把門砰的一聲甩上。
驅車趕往藤川家大宅,傭人倒是還記得他,但家中的主人一個也沒有在。
只是藤川健悟現任情婦的艷麗女性客氣的接待了一下他,在聽到美玖的出顯而易見的厭惡神情。
他又匆忙去了一趟那家酒店高層的私密俱樂部,拜亞實所賜,他也已經是那員,通行無阻。
但亞實不在,當然,美玖更不可能在。
他迷茫又絕望的站在車門邊,看著周圍街道擁擠的人群,突然覺得這座城市,要尋找一個人是如此困難。
他坐進駕駛席,沮喪的靠在椅背上,儘力思索著美玖還有可能去的地方,或可能被亞實帶去的地方。
他還沒想出來,口袋裡的電話響了。
他興奮地拿起來,之後失望的發現屏幕上跳動的號碼並不屬於亞實或美玖,弟保科。
沒心情接保科的電話,奈賀本想直接掛掉,但想到保科很少會主動聯繫自己,按下了接聽。
“喂,什麼事?” “啊,哥,你今天中午有時間的話,可以回來吃飯嗎?我上次跟你提過的,,我今天中午打算帶她回家吃飯。
托你的福,現在她不用再費盡心思了,加霧夢是她為了躲債才用的名字,今天中午我再向你好好介紹一直說要當面謝謝你呢。
怎麼樣,哥你應該有……” 保科的口氣顯得土分興奮,那種程度的興奮之情,從他少年時代結束就沒再果是平時,奈賀可能還會裝作為他高興一下,可現在,他實在沒有心 打斷了弟弟的話,他回絕道:“啊……對不起,保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有機會,再和她見面吧。
我先掛了。
” 掛掉電話后,不知為什麼,奈賀的心底湧上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類似於預感,真切。
好像他在不知不覺間,錯過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物一樣…… (六土六)奈賀去了和美玖常去的那家拉麵店。
獨自一人吃了一頓午飯。
飯後他又兩人的新家,在那裡的依然只有那幾個裝修工人。
下午的工作只能繼續放在一邊,得不到美玖的消息,他對什麼事情都提不起那種感覺,就像心中的某個部分被抽離出來,懸在毫無支撐的真空之身乏力。
在車裡打了個盹,天氣開始變得悶熱,不敢關上車窗開空調的結果,就是最真的睡著,迷迷糊糊的意識,在一點半左右的時候被陌生的電話吵醒。
“喂,是夢野君嗎?是我,新鄉明子。
如果方便的話,請在兩點半之前,到廈頂層來找我。
他要見你。
” 母公司啊,奈賀掛掉電話,苦笑了起來。
那裡他去過幾次,不過僅限於在三告,至於頂樓,他那時還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要上去。
來吧,不論怎樣,這些事情解決之前,他是沒有辦法調整好心情了。
深呼吸賀關上車窗,發動汽車向著那棟位於黃金地帶的摩天大廈駛去。
不知道是否因為最原始的生殖崇拜作祟,高高聳立在都市中的大樓往往會成的象徵,那堅硬矗立的巨大建築,總是令奈賀想到一根根裝載著人類陽具,伸向著包容一切的天空,辛苦的展示著渺小的偉岸。
如果這些高大的建築象徵了男根,那麼,行走在其中的人,就是遊動著等待吧,帶著這樣荒誕的想法,奈賀走進了反射著刺目陽光的水泥城市圖 讓他有些吃驚的,在大廳沙發端坐著等待迎接他的,是前不久才調回的冢本 一看到他,沙也加的眼睛就變得濕潤起來,那是饑渴的等待他來征服的眼神。
帶著那樣的眼神,沙也加領著他走向電梯,包裹在窄裙中的豐潤臀部隨著高跟鞋的扭動,把銀灰色的布料撐動出誘人的起伏。
如果是早些時候,奈賀一定會忍不住在電梯里先過過手癮。
但現在的他沒有並不空閑的大腦分出了一大半來擔心美玖,剩餘的部分,都專註於即父親的緊張感中。
不管怎樣,美玖都不會離開我的。
抱著這樣的篤定,奈賀的心情總算平靜了梯到達頂層之前。
打開的電梯門外,紅地毯的旁邊站著新鄉明子,她沖沙也加點了點頭,接替責,把他一路帶向了盡頭最大的屋門。
敲門后,一個看起來還像是高中生年紀的美貌少女帶著滿臉的紅潮和性愛后神情,裹著寬大的睡袍走了出來,大膽的打量了一下奈賀,嗤的笑了慌忙擦掉嘴角流出的一絲白痕,踩著拖鞋快步走向了電梯。
還真是個充滿精力的色老頭啊,沒來由的,奈賀的心情又放鬆了幾分,那種到同類的感覺,讓他少了不少自卑的心態。
門開后,明子並未跟著進來,只是在門外對他點了點頭,做出請進的手勢。
這樣單獨的會面,也正是奈賀想要的,他給明子留下一個微笑,大步走了進 門內的陳設比他猜測的要簡單的多。
正對入口的牆上掛著巨大的山水畫,對沒有任何了解,奈賀只能猜測那多半是非常昂貴的名家手筆。
以打開界,屋子詭異的分成了西洋與和式兩種截然不同的裝潢。
和式的一邊架高了地板,鋪著傳統手工藝的樸素榻榻米,像是專門辟出的四樣,中央放著古樸的茶具、矮桌,和錦藍坐墊。
另外一邊則是簡單的水磨石地磚,角落通往裡間的門邊擺著書架,書架旁是年頭的沙發和茶几。
看起來藤川先生並不在這裡辦公,屋中看不到任,書架上也儘是些與商業無關的書籍和古卷。
人應該在裡間,奈賀清了清嗓子,說:“打擾了,我是夢野奈賀。
” 裡間傳來低沉的回答:“進來吧。
” 走到那扇小門前,奈賀脫掉鞋子,踩在榻榻米上。
裡間是給人一種歷史穿越室,除了一台放在矮桌上的便攜電腦外,幾乎看不到任何帶有現代感連突兀的放置在坐墊邊的淫靡道具,也是一根玉石材質的古式男根。
想必不久前那根東西還陷入在剛才那個美少女的體內,凹凸不平的堅硬表面透明的津液,閃閃發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