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知道奈賀已經重新開始了肉體的發泄,體貼的美玖在入住的酒店房間里,嘴巴和手幫他來了一次,儘管不是第一次被直接射在嘴裡,她還是反嘔吐,讓奈賀又反過來安撫了她很久。
這簡短的旅行稱得上一帆風順,奈賀的兩個目的都完美的達成。
美玖從家中無形的壓力中暫時脫身,緊張感得到了紓解。
而他也順利的找到個鬱郁不得志的年輕畫家,享用了一頓豐盛的“晚餐”。
旅行回來后沒幾天,保科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被允許離開醫院,進入已經修完畢的醫護卧室。
雖然婚禮還沒舉行,但結婚申請書已經遞交成功,入籍,將身份信息變更為夢野由愛,所以她理所當然的住進了那件特間中。
早晨起床為保科做一次四肢按摩,打理他的排泄袋,上午在病床邊處理分配,中午與母親一起帶保科和父親兩人去院子里晒晒太陽,吸收一下新攜帶型呼吸機電量用完前回房,下午處理完工作后,幫美玖和亞實收備晚飯。
這樣的日程,就成了夢野由愛婚後的全部。
能獨立完成的,她絕不讓護工插得瘦削的少女,短時間內就完成了向忙碌小婦人的轉變。
晚上下班后,奈賀會到保科的房間,名義上是探望弟弟,實際上只是想去陪。
由愛的話比以前少了很多,偶爾難得的空閑時間裡,就只是在默默的看書,外乎就是如何喚醒植物人之類的偏門知識。
奈賀的情緒也變得異樣的平靜,這一個多月里,他都還像以前那樣,以溫柔出現在由愛身邊。
這樣的表現讓美玖也安下心來,加上同情和敬佩,妯娌關係突飛猛進的進展。
因為心田變的柔軟而溫和,美玖對亞實的接近親姐妹之間的親昵,亞實對此非常欣喜,也就大度的不去計較美情的進步。
引發動蕩的根源事件,奈賀全權交給了大島薰處理。
對此後的一切,他都明注,彷彿要把良美遺留下來的一切後患,全部埋葬在記憶深處。
也不知道是出於嘗鮮的慾望還是某種好奇的試探,在大島薰前來做最後的總候,奈賀去鎖上了辦公室的門,從背後圈住了她的腰肢。
那個總是用微笑掩飾一切情緒的王練女性沒有絲毫的驚慌,也沒有絲毫的抗司對她進行性的要求根本不是需要考慮就可以答應的事情。
不過她淡他真的親吻上來的時候還是閃過了一絲訝異。
似乎是在訝異為什麼獵艷無數的年輕男人會對她這樣的女性出手。
的確,不論是年齡還是外貌,薰都不是有足夠魅力的女性。
因為久坐且缺乏臀部有些扁平,腰肢也略顯豐腴,小肚子能摸到軟綿綿的贅肉,加了剝除后,並不算大的乳房酥軟到近乎鬆弛,皮膚普通,手臂還有些汗糙感。
以現在奈賀的挑剔口味,這樣的裸體他其實不會產生多大的慾望。
但他就是不想放過薰。
看著她臉上即使一絲不掛也依然如故的微笑,他就有想要玩弄到她失神哭泣的衝動。
匆匆忙忙的脫掉褲子,奈賀剛要把她按在沙發上,她就回過頭,依然那樣微請讓我幫您潤滑一下,不然您會有些不適。
”說完,她就蹲了下去,舌頭把口水塗抹在他的分身上。
那並不是口交,就像她職業化的口氣一樣,那就是為了不讓他感到疼痛而不步驟。
覺得口水的潤滑達到了插入的水準,薰立刻站了起來,雙手扶著沙發的靠背,了屁股。
這是奈賀具有噬夢者能力之後,第一次在性愛上感到深深的挫敗。
他用了各種技巧,也堅持了足夠久長的時間,他甚至去隔間供他休息的地方動用的按摩棒,而兩個半小時后,他第三次射精時,大島薰的神情依變化。
她的下面的確有些濕潤,但也僅此而已,純粹是本能在保護嬌嫩的內壁不被偶爾皺一下眉,但並不是因為快感,而是奈賀偶爾的粗暴動作頂到了子宮頸。
如果不是乳頭確實的在他的手指間變硬、膨脹,他甚至覺得身下的女人根本和性有關的神經。
整理好衣物后,除了最後階段的女上位導致面頰上帶著些紅潮之外,大島薰和剛進來辦公室的時候一樣。
她看著有些沮喪的奈賀,平板的說:“社長,您不必感到挫敗。
對這種事情,較冷淡。
能讓我感到愉快的只有工作而已。
” 奈賀眨了眨眼,盯著她的微笑看了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說:“公司的副經空缺很久了。
你認為自己能夠坐穩那個位子嗎?” 大島薰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很簡潔的回答:“我認為可以。
” “那麼,明天我會向母公司提交任命申請。
”奈賀敲了敲桌面,考慮了一下,大佑子調任為你的專職秘書,有問題嗎?” “沒有。
” 奈賀摸了摸下巴,可以預見到的工作壓力的減少讓他的心情愉悅了很多,比肉體上得到的快樂更加讓人輕鬆,他用玩笑的口吻說道:“希望你不剛才的表現換來了這一切。
” 大島薰微微欠了欠身,微笑著說:“當然不會。
我在那方面的表現任何男人。
沒有其他事的話,我告辭了。
” 打開門后,她轉過頭,猶豫了一下,問:“社長,我可以冒昧問一下您這次嗎?” 奈賀聳了聳肩,回答:“你有這個能力,而且,你幫了我很多忙,我希望你快。
我保證,任命以後,你會工作到連休息的時間都沒有。
” 大島薰的眼睛變得明亮起來,就像是聽到的久別的初戀情人即將回到身邊的她將屋門緩緩關上,留下難得有些發顫抖的一句回應。
“非常樂意,社長。
” 對副社長的正式任命下達后的第三天,由愛與保科舉行了婚禮。
薰負擔下大半事務后,奈賀立刻擁有了充裕的時間,原本不打算參加的婚禮空閑親自前往。
為了防止保科有什麼不測,婚禮專門配備了兩名看護人員。
並不打算讓婚禮成為供人感動的談資,由愛婉拒了幾家打算採訪拍攝的記者,事件的大致經過後,她對媒體從業者就一直抱持著隱忍的恨意。
受限於保科的身體狀況,婚禮採取了儘可能簡單的流程。
已經沒有父母的由節約了很多步驟。
在這種情形下,既要負責致辭又要負責管理流程還要負責幫助保科完成婚禮成了任務最多的那個。
綵排的時候,輪椅上並沒有真正的新郎坐著,幫由愛比劃帶上婚戒動作的奈甚至產生了是自己在舉行婚禮的錯覺。
由愛也準備了發言稿,但在綵排的時候並未拿出來。
直到第二天的婚禮中,上,將頭紗撩開,用低柔但清澈的嗓音緩緩地念完了由她親筆寫下的 “我有個要好的學姐,她告訴我,如果我想說些什麼的話,不妨就說說我和過程,和我想要成為他妻子的理由。
一般,這些話都是由丈夫來說的,道,保科他的身體不太好,能舉行這場婚禮,就已經土分勉強,還要麻煩大哥。
幸好大哥是個很好很好的人,如果沒有他,我也不會站在也沒辦法成為我的丈夫。
在我啰啰嗦嗦講述我寫下的不成熟的話之前,我應該感謝大哥,能成為您的家人,是我這一生的榮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