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溫擦掉言唯曦嘴角流下的白濁液體,他拿起繃帶綑綁住言唯曦的嘴巴,接下來艾德溫把言唯曦的雙手纏繞在欄杆上,在繃帶結尾的地方打了一個蝴蝶結,剛好讓言唯曦還有空間可轉向,艾德溫做完這件事情后,他把連結中頻電療機的圓盤各塞在言唯曦左右胸的顆粒上,他調到一個讓言唯曦會欲罷不能的刺激感。
言唯曦感到些微電流打轉在他胸前,他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著,雙手想要抓住艾德溫的臂膀,卻被繃帶壓制住,艾德溫還把他的臀部抬了起來,把舌頭探入穴口,來回舔舐,尋找言唯曦的敏感處。言唯曦覺得身體將被種種的快感帶走呼吸的節奏,逐漸變得凌亂起來。
艾德溫在手上擠了些黏滑的液體,抵在企圖吞入更多蜜汁的窩穴,卻不讓穴口順利將指頭吸進去,他正在養肥那個小穴的慾望,想讓那個穴口變得更貪婪無厭,變得什麼都想品嘗的時候,他一口氣塞了兩根指頭進去,言唯曦感受到股間突如其來的異物感,他瞬間弓起了背彎,咬緊下唇,忍耐穿刺身體的快感。
言唯曦悶著嬌喘聲,他不安地動起全身,不過內心有些期待艾德溫接下來會如何殘暴地對待他。
「是這裡嗎?」艾德溫塞了幾次指頭,故意抵到最深處后,一次拔出來,又再次加了幾根手指到對方的腸道內,言唯曦被碰到了不該碰觸的地方,他雙腿用力夾住艾德溫的腰部,艾德溫揚起嘴角,「……會讓小寵物抓狂的地方,是這裡吧!」
「唔嗯……唔唔……嗯……」
「你的菊花天生就是用來干這件事情的,你看,它吸得多用力啊!」
隨後艾德溫拿起試管,一個勁兒地往裡頭塞,彷彿那個小穴不會被撐破一樣,言唯曦的腳底用力向床踏著,床發出了嘎吱的聲響,艾德溫把試管抵入不知處,故意左右轉動,輕碰言唯曦敏感處。
艾德溫一邊把指頭放到試管內,加快試管滑動的次數,一邊抓著自己的巨物,疊在言唯曦的分體上,他抓著兩隻小怪獸抽動。
「哈哈,我的寵物真是欲求不滿呢!」
艾德溫故意轉了試管幾下,他有時會停下來,觀察內壁膨脹的狀況,再調整一下進攻的速度,言唯曦受不了體內的騷動,他用大腿夾著艾德溫的一隻手,左右扭動,暗示艾德溫快點結束這些鬧局,他想要體驗真正的「實物」。
然而,艾德溫偏不順從言唯曦的願望,他繼續用這些小動作來醞釀最後美食的登場,他知道越是得不到的東西,往往品嘗到時會覺得異常美味。
過了段時間后,艾德溫調高一些電療機的電量,言唯曦醺然地望著艾德溫,他知道再等些時候,美食上場的時機就快到了,他慢慢鬆開束縛言唯曦嘴巴的繃帶,聽著嚶嚶的聲響,他拔出試管后,把下腹挺直身軀,蓄勢待發的物體放在言唯曦的股間,他擠了點潤滑液來回移動著,等到言唯曦再次彎起腰部,他就直接挺入言唯曦的身子內。
言唯曦感到他的窄門有強烈的異物感,他不舒服地扭動身子,只是那個物體在他道門內待久了,他的腸道逐漸熟悉了那巨物的大小,從而衍生出另一種歡愉的感覺,穴口用力夾住那個棒子,他感受巨型菇物在內壁來回摩擦之快感。
啊啊──言唯曦舒服地喊出幾個聲響,他用力扯著被繃帶制住的雙手,手腕處都扯出紅色的痕跡,艾德溫把言微曦推向身後的欄杆,他的臀部再次動了起來,讓言唯曦無處可躲,只能把衝擊往欄杆處發洩,這間白色病房的床繼續發出許多嘎吱的聲音,以及夜后的歌唱聲,艾德溫的臉上依舊掛著一個壞到極點的笑容,他伸出舌頭,低頭勾住身下人兒的幽魂。
言唯曦感到一陣痙攣,彷彿他的魂魄快要被艾德溫帶走似的,他的眼角噙著淚,撫媚地喊著:「讓……讓我去……哈啊……哈啊……」
「當然,不會只做到這個地步,就放你走,我淫蕩的小寵物……」
「啊啊……艾德溫先生……不要……」
「要,這是你最愛的……」
艾德溫解開繃帶纏繞言唯曦的雙手,把言唯曦的身體翻過去,他扶住言唯曦的背脊,艾德溫繼續挺入他的內壁,言唯曦發出一聲驚呼后,他抓住前方的欄杆,挺起身子,轉頭望向艾德溫,「……快要壞掉了……快幫我解開……」
艾德溫把前額的髮絲向後梳,直接把身上白掛和襯衫都脫掉,裸著札實的上半身,汗珠明顯流淌在他的肌肉上,他用力拍了幾下言唯曦的臀部,讓言唯曦再次發出幾個悅耳的聲響,他耽溺在快感里,腦袋有些恍惚,言唯曦閉起雙眼,情不自禁地喊著另一個人格的名字,「……艾德溫醫生、艾德溫醫生……」
「小寵物,這可不行喔!」這倒讓艾德溫有些醋勁來了,他把下身的昂然巨物全部塞入已經紀錄形狀的小穴里,他最愛聽言唯曦發狂的哭喊聲了,所以他偏不讓艾德溫醫生出來,誰叫那傢伙根本不會疼惜這個可愛的人兒啊!只顧著去符合社會應有的形象,而忘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我受不了這兩個人,艾德溫心想,他放棄繼續霸佔這具身體,他本來就是作為一個實現艾德溫醫生願望的人格,即使他控制這個身體再久,把那個寵物弄成他最喜歡的模樣,他始終得不到言唯曦的心,他還是讓那兩個愛迎合對方的人自由談戀愛去吧!只是不知道這兩人何時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
不過,艾德溫在離開醫生的身體前,還是想使壞,他咬住言唯曦的肩膀,把那邊吸吮成青紫色,做了一個屬於他的記號,說道:「我最討厭你了,小寵物,你明明應該是我的東西,我們的身體這麼合得來,該死……」
「啊啊──快點鬆開……快要去了……」
要怪就怪言唯曦這身制服惹得禍。
「小寵物,要去哪裡,當然由主人跟著啊!」艾德溫幫言唯曦鬆開肉棒上的束縛,他托住言唯曦的臀部加速抽動,對方的穴口被穿得發紅,接著兩人的背脊都抬了起來,中頻電療機的線從言唯曦的身上脫落。
啊啊──兩人緊緊貼在一起,像是被放在弓上的一對箭,弓被拉到一個緊繃的臨界點后,雙方喘息速度加快,身體向後一伸,兩人仰起頭來,箭射了出去,混濁液體弄髒了白色的病床和言唯曦的粉色護士服,他們貼在一起,耳旁只剩下彼此的喘息聲。
他們發洩完一輪之後,艾德溫不會這麼快地放過言唯曦,他要一直做到連雙方都失去了意識為止……
???
每到這個時間,後院的草坪上總能看到一名男子拿著小提琴和長弓,開始演奏起優美的旋律,今天的曲子正好映照背後高掛的銀盤,悠揚的琴聲令睡夢中的艾德溫宛如身在一片大草原上,抬頭仰望璀璨的星光──
艾德溫醫生眨了眨眼醒來后,他發現言唯曦疲憊地躺在他的胸膛上,粉色的護士服上有幾塊污漬,外頭的天色暗了下來,他搓揉人兒的茜發,悄然在言唯曦的額頭落下溫柔的一吻,他聽到那時候言唯曦呼喊他的名字,他其實一直都知道言唯曦的心意,卻沒有回應,如今另一個他都退了許多步,他再沉默下去都不配擁有這個主控權了。
然而,一陣刺痛從手臂上襲來,艾德溫醫生低頭一看,他手上不知道何時拿了一把染血的手術刀,他唸出上面的數字和英文:「xx171225,這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