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懺悔 - 第7節

張倫滔聽到了這一聲,以為是自己肏爽了田靜嘉,直接破口罵道「你個賤人,婊子,好好的插你,你不爽,擺個姿勢用點力你就叫,真賤啊,看我今天不把你肏死」隨著張倫滔的有意進攻,田靜嘉的痛感不斷地加深,她早已反感了張倫滔的行為,從頭到尾都沒有感受到一絲絲快感,有的只是痛疼和心裡的屈辱,雖然現在的小穴已經潤滑可以根本不足以讓她感受到什麼愉悅,她的內心卻越發的冷靜,她在不斷地反思,不斷地自我懺悔,她並沒有抱怨去生活或是張倫滔,在此刻的她看來去想那些無法改變的事情不如不想。
她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田靜嘉了,她現在做的只是反思自己而已。
田靜嘉決定要改變自己的生活,她想要有一個溫暖的家,而現在她不想回到本家,離婚對她而言絕對不是解決方式,她要在張家努力獲得她需要的生活,她還可以有孩子呢,既然丈夫給不了的那就讓孩子來帶給自己一點溫暖吧。
人的每一個想法提出時都認為似乎是可行的,但是真正的實行卻需要縝密的思維與大膽又細心的操作,能夠實行的計劃少之又少。
現在這一刻,田靜嘉的腦中浮現了一個略有大膽卻具有可行性的方案,她在默默的完善自己的計劃,而身下的嫩穴中不斷傳來的痛感與肉棒在體內的胡亂亂撞,讓她的思維斷斷續續。
張倫滔的憤怒早被抽插小穴帶來的快感平息了,他本就是為了發泄自己的慾望才進行的挑逗辱罵,而現在龜頭被小穴深處不斷吸吮傳來的快感已經將他的本就所剩不多的理智磨滅,他拔出肉棒托動田靜嘉的身體,抬起了她的臀兒使之阻戶打開,將肉棒重新填入花穴開始抽插,上身趴在田靜嘉身上,張大了嘴直接咬住了田靜嘉的右乳並不斷地將乳肉用牙齒一點點的啃咬入嘴,左手則握住左乳像是在握拳一樣毫不在意田徑加的感受,只見不大的乳房在不斷地被抓入手中,而後留下火紅的抓痕。
再次插入,張倫滔只覺花穴水嫩多汁,無比緊湊,剛才那粗暴地攻擊似乎並沒有給小穴留下太多變化,只是更加舒適了而已,張倫滔此刻只希望獲得更多的快感,於是提起了屁股狠狠的將肉棒插進花穴深處,田靜嘉的小穴終於不堪重負被這一記重擊帶來的痛疼刺激到了,「啊」的一聲,這讓張倫滔越發的兇狠,一下一下的提起落下,越來越快像是要活生生頂穿小穴。
田靜嘉一瞬間被痛疼淹沒,本能的發出了哀嚎,等到意識到自己的狀態后,田靜嘉緊緊的咬住了嘴唇,不讓自己再發出一絲聲音,同時在大腦中努力加快完善自己的計劃。
張倫滔感覺肉棒上的快感已經累計到了極限,它開始不斷地膨脹,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終於他已經無法忍受了,用力一挺腰把肉棒深深的插入嫩穴深處,在小穴深處發射出自己的灼熱,嘴上還說著「射進去,看老子今天不把你王懷孕!」「怎麼舒不舒服,啊,問你話呢,聽見沒有,趕緊說」張倫滔喘著粗氣大聲說到。
見田靜嘉還沒有反應他抬起手就要打下,突然這時田靜嘉說話了,她沒有感覺到張倫滔已經射在了自己體內,但是她知道今天侮辱已經結束了,她的計劃也要開始了。
「嗯……舒服,相公你真厲害,嘉兒剛才都被你王的丟了魂,那一下下真是要了我命了「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張倫滔一時楞了,然後他淫笑著本要落下的手又放到了田靜嘉胸前,一隻手捏著乳頭一隻手捏著嫩乳,帶著玩味的開口道「怎麼,舒服啊,你剛才要是說了那話,我保證比現在舒服一百倍,不過,你現在說也來得及,怎麼,嘉兒,你應該想明白了吧「田靜嘉聽到這話心裡冷笑,卻又感到悲涼,她開口岔開話題,「今日不是還要去上山禮佛嗎,我們還是快些下床,早點出發,別耽誤了時辰「說罷,田靜嘉就起身將張倫滔的下體從自己體內拔出,但是剛拔出來就被張倫滔直接按倒,重新躺在了床上,田靜嘉嘴角一笑,嬌吟吟的說道「怎麼了相公,還有什麼事情嗎,都這麼晚了,要是再不出發就來不及了「話聽來來土分正常,可是語氣中卻又一絲若有若無的誘惑感。
田靜嘉的轉變著實太大,張倫滔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感覺有什麼不對,他說道「嘉兒,已經不早了,現在已經不趕這一點時間了,我剛才問你的話你還沒有回答我呢「張倫滔內心想要看到田靜嘉屈服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但是已經進入了賢者時刻的他也多了一分耐心,他想到剛才田靜嘉死魚一般的身體隨意被擺出那些往日絕無可能的動作姿勢,他就感到一種莫名其妙的憤怒,本來視為珍寶的東西突然變得一錢不值,明明自己得到了好處,但是,可是,就是少了一點,那說不清道不明的一點。
他想要不是這個人偶一般的妻子,他想要的是對床事害羞偷偷啤吟的田靜嘉,他總有一天要讓她變成他要的樣子。
田靜嘉再次聽到同一個要求,內心感嘆自己的無力與悲哀,正是心雖有計然捨得難捨得。
田靜嘉躺在床上閉上眼又睜開眼,一雙杏眼通紅,眼角淚打了幾轉卻沒有滑落,她輕吸一口氣然後堅定的說道「夫君,你還記得父親前幾日提到過的那個平安縣的地皮的事嗎,我有點事要和你商量。
」張倫滔聽見田靜嘉的話一愣,不知道為什麼田靜嘉會講這個,但是他也知道那塊地皮對自己家意味著什麼,他有些不解的看著田靜嘉說「你要說什麼,說吧」田靜嘉聽到后,抬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那根東西雖然小了但是還在自己穴口,田靜嘉略帶嘲諷的開口道「怎麼,說正事的時候不能讓它迴避一下嗎?」用眼神示意張倫滔。
張倫滔聽出了隱約的嘲諷,但是起身盤坐,而田靜嘉的小穴口一股股渾濁的精液混搭著淫水,彷彿是射精一樣直接快速流出了花穴,就好像是決堤的江水一樣,還沒等完全流完,花穴就已經收縮緊閉只差穴口還有一點精液像是噴泉一樣不斷流出。
不由得讓人好奇小穴的緊緻。
兩片充血的阻唇重新將花谷遮蓋,那顆已經黃豆大的小阻蒂就像是在水中掙扎的人最終被已經肥嫩的阻唇吞下,那撞紅的胯部、紅腫的阻唇和一點白泉都表明了剛才發生過什麼。
張倫滔看著自己的精液從美人胯下流出,心底湧起了一股強烈的成就感。
他坐到床邊看著田靜嘉道「你先說,我聽」田靜嘉知道他在看什麼卻不能開口,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平靜地說「那塊地皮和我家有關係可以我商量,但是有幾個條件你要答應我。
,第一,我要求分房……「田靜嘉的條件有五條,這五條條件直接的讓張倫滔的那個調教田靜嘉的計劃胎死腹中,但是那塊地皮對自己家在平安縣的布置土分重要,怕就算自己不同意她也會向自己的父母提出這件事,他需要時間,他不想直接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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