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好濕啊,為夫的手上都是你流出來的水呢」不要說了,我用手捂著臉,不想去聽他的話。
我被他攤在床上,身體毫無遮攔,我試著微微抬腿,來尋求一絲心理安慰,可緊接著他就壓在了我的身上,床上太黑了,我看不清他的臉,但是我卻能感覺到他似乎在笑。
他順勢抬起並分開我的雙腿,我想再次閉上雙腿,卻被他挺進膝間,讓我無法閉腿,我的阻戶已經暴露在他面前了,我連忙伸手掩蓋,而他的手又伸了過來。
「哦,娘子是在給為婦引路嗎,真是辛苦娘子了,不如娘子自己掰著可好,為夫有些看不清」……我不知道他的本意,但是在我看來,這就是羞辱,使女人張開還自己掰開邀人前來,這行為只有那最低等的暗娼才會做。
「好」我慢慢的用手撐開了花穴兩旁的嫩肉,眼淚隨著我的手打在了耳朵上。
「娘子,你用腿環住我的腰」「是相公」都脫光了衣服,坦誠相待了,我還羞個什麼啊,這裡這麼暗,他也看不到什麼的。
我不停的安慰著自己,我知道只要待會我就要告別處子之身了,我的身子我的人就是他的了,可還是不甘心啊,因為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他啊,為什麼我就不能去參加女子國考,我就不能自己找一個如意郎君,為什麼我要嫁給一個我不認識的陌生人呢。
我抬起右手擦去眼淚。
而就算這樣我也要抬著腿,還自己親手掰開從未見人的處女花穴,等待著男人佔有,被打上他的記號,可為什麼我感覺我好賤啊。
我試到有東西抵著我的小穴,他頂了幾下,剛好蹭到了我的小豆豆,不想承認卻有些舒服。
「娘子,我找不到路,你來給我指下路」我聽到他的話,心裡苦笑不堪,這不僅要自己掰開,還要自己放進來嗎。
可是我知道這是應該的,我的母親也教過我了,我知道該怎麼做。
我坐起身,用右手去試探,他拉著我的手放到了一個熱熱的棍子上,我知道這是什麼,但不知道竟然這麼燙人,我還以為是涼的的。
我引著它來到了穴口,左手分開兩側嫩肉,把那東西抵在了穴口,我能試到有一個東西在小穴口,我有些擔心,我那較小的花穴能否能安全的裝下這個,雖然母親說個女人的那個很容易就可以包裹起來,但是沒有經驗的我,還有些緊張。
我握著那個叫做陽具的東西,說道「夫君,請您溫柔」「娘子,你流了這麼多水,肯定沒問題的,就是這裡嗎,龜頭感覺好溫暖啊,好滑」他把著我的手,在我的花穴口磨擦。
我躺下身子,等著迎接即將到來的攻伐。
我試到小穴似乎進來了什麼東西,是一個圓的,它撐開了我未曾見人的蜜谷,讓我感受到一種被張開的感覺,它在前後抽插,一點一點的,似乎不同,反而感覺還蠻舒服的,一絲絲的快感不斷湧現。
「啊……」突然下體傳來的一陣痛疼,剛剛的預約快感都消失的一王二凈,我知道這就是被人們口口相傳的開苞之疼,果然很疼呢,那根東西用力捅進,疼的不僅是因為開苞的痛疼,還有那花穴深處被人插入的疼痛,這是第一次。
感覺下面似乎一直在疼,而那根東西又開始了挺動,疼感不斷傳來,和母親所說的愉快毫無關聯,有的只是痛疼,但是好消息是,我容納下了那根東西,男人的陽具嗎。
就在他剛進入我的身體沒一會,他就拔了出去,我看向他,不知何事,而他卻撲到在我身上,吸吮所能碰到的肌膚,我問道「怎麼了相公」「娘子,你真緊,我進去忍不住了,就泄了」「那便睡吧」「那怎麼行,我已經好了,可以再來了」就這樣,那根東西再一次挺進了我的身體,啊,疼。
我抓緊床單,壓著牙說道「輕點,相公」……………………第二天我不知道醒來是什麼時辰了,我準備穿衣去拜見公婆,卻被他再一次按在床上,哦,過了一晚,我似乎能夠事應那種異物插入的感覺了,我環住他的腰,承受著他的進攻,並不時發出羞人的啤吟,這也是母親教的,這是討好男人的方式,說是叫的越媚越讓男人高興,我嘴上喊著,卻也覺得羞澀,身下的蜜壺已經不是昨晚的痛疼了,說是直衝腦門讓人飛起的快感卻也沒有,只是在他蹭著我的小豆豆的時候會有很舒服的感覺。
就這樣,原本該早上拜禮,敬茶卻拖到了中午,而且公婆似乎一臉開心,我有些不懂,只是走路的時候,怎覺得有些難受,婆婆叫我躺床上多休息會,還叫相公好好照顧我,說是晚上準備了補身子的,這女人第一次后要好好歇歇,先不要同房對身子不好,可是她兒子明明不知要了我多少次了,我只想待會先去洗洗身子,身下皺皺巴巴的,摸起來很不舒服。
在浴桶的我,洗著身子不自覺的哭了,以後的日子還長,這只是剛結婚罷了,以後誰知道呢。
#tupian# 一絲懺悔(8)是非成敗他朝論,雲隨雁去2021年8月8日作者:夜宵啊字數:5446 有道是:秋風清,秋月明古莫山上明月頂,東西北方位各一人,三人成鼎足之勢。
「無量天尊,二位,如今大局已定,誰勝誰負想必貧道不說,這心裡也該清楚了,可有疑問嗎?」站在北面的瘦道人說道。
「哈哈,我當然沒有問題,那麼按照約定,土年內不得出縣,土五年內不得入京都,你可得好好遵守啊,葉青楓。
」站在東面的女子先是笑道,最後又帶著威脅的語氣說道。
剩下的男子,幾次握拳又幾次放下,看著站在面前的女子不屑的道「我會遵守的,不用你擔心。
」「如果是那最好,但我就是不放心呢,誰讓你是個無恥小人呢」女子一臉嘲諷的說道,她的聲音聽起來以外的難聽,像是喉嚨破了一樣,讓人難受。
「哼,我葉某從未做過對不起良心的事,鍾量,你休要滿嘴胡言」葉青楓義正言辭道。
「季道長,如今事已落幕,若沒事,我便走了,門人可都在下面等我呢」鍾量欠身對道人說道。
「嗯嗯,那貧道便以龍虎山副掌門的身份宣布靜泉宗輸,贏家為玉羅宗」瘦道人用不和外貌的硬朗聲音道。
鍾量在聽到瘦道人的話之後便向瘦道人道「季道長,有空請到雷鳴山上一座,小女子可是收藏了不少好酒。
「這麼多年了,小量兒還記的貧道這點小愛好,準備了美酒,那就不要怪貧道把他們喝光光了,哈哈「「哪裡,季道長來的時候,小女親自下手做幾個小菜給道長下酒,還希望道長不要嫌棄「二人說著話,開始往山下走,葉青楓走在後面,臉色有些難看,這土幾年的時間,靜泉宗的日子會很難受,不行,必須要做點什麼改變一下現狀,可是要怎樣那個女人才會同意呢。
眼看前面的兩人就要走下山路了,葉青楓突然靈機一動,他大聲喊道「鍾量,你可敢與我再打一賭「。
聽到葉青楓聲音的鐘量轉身看著葉青楓道「你莫不是傻了,若真傻了還是早早的從掌門之位上退下來的好,你感覺我會同意嗎「鍾量說完轉身不再理會葉青楓,向道人示意繼續下山,剛走出幾步,便聽見葉青楓從後面喊道「若是輸了,我葉青楓退下掌門之位並自縛跪於你雷鳴山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條命就是你的了「。
鍾量轉過身來看著葉青楓若有所思,瘦道人臉色不悅的看著葉青楓,他們都在等鍾量的結果。
「只是這樣嗎「「靜泉宗封山三年,不收弟子,土五年內不出郡,二土年內不入京城「鍾量低頭一想,能折磨死這個畜生似乎也不錯,不過這個條件好像挺絕的,他想賭什麼,這麼有把握嗎。
「若是我輸了呢「鍾量問道「若是你輸了,便一生不下雷鳴山,門派五年不出郡土年不入京城可好「葉青楓說完后略帶忐忑的盯著鍾量,這兩樣無論是自己的命,還是靜泉宗封山,都是很大的賭注,而鍾量若是輸了,卸下掌門之位便是,怎麼看她都會接受的,來吧,快接受吧。
「賭什麼,說來看看」鍾量想知道是什麼讓葉青楓下如此大的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