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在塌上躺著,李孌在床上,他有些睡不著,雖說下面那物件看似累了,實際上還沒有發泄過,心裡總是有些難受的,就在他還有些惆悵的時候,他聽到了李孌叫他的聲音。
「何事」「相公,我們如今已有半載了吧」「嗯,確實如此,孌兒你嫁過來之後過的這麼快嗎?」「快嗎,我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動靜,怎麼辦」張毅不知怎麼感覺聽李孌的話,覺得她有些擔憂的感覺,怕什麼啊,他開口道「娘子這是要為夫努力耕耘的意思嗎,那為夫一定爭取下次狠狠的全射在夫人花心上,,而且堵住穴口讓它流不出去,堵上一晚,一定能懷上「李孌聽了張毅的話,腦袋像被人敲了一樣,這人是怎麼說出這種話的,不不,能這種氛圍下說出這種話他也該算是人才了,老天爺啊,我懷孕之後就讓這人陽痿吧,不然下輩子讓他去畜生道也可以,這是人還是種馬啊。
李孌滿是嘲諷的呵呵笑了兩聲,不再說話,張毅也知道自己這黃話有些不合時宜,奈何這張嘴啊,便也不做聲。
片刻后,李孌開口打破了沉默,她說道「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嗎」「還沒,你肚子還沒動靜,也就沒想這麼多,不過以前倒也想過幾個,我切說來你聽聽,男孩教張有為、張富、張亮,女孩的話就叫張春翠、張月」「你用心了嗎,哎,還是找咱娘吧,你也就會挺挺腰了」「娘子,話可不能這麼說啊,你相公我文采是差了點不錯,但是這淫龍入洞,你不也是高呼嗯啊嗎,我們也差不多」「你……算了,我要睡了,晚上別過來煩我」「吶,娘子明個見」張毅見李孌沒有回答他,也就消停了,可這手不知怎麼自己滑了下去,握著那活計自顧自地上下動著。
哎,這不動吧有些難受,總想著動一動,這動吧,又有些索然無味,哪裡有女人牝戶那滋味,要自己吐點津液的話也不是個事,哎,這女人的好處用過了就記著了,男人啊果然要有個老婆才行。
張毅也沒了興緻,雙臂枕頭,自個睜眼躺著不知想些什麼。
…………時間回到李孌剛從田靜嘉房裡出來的時候。
田靜嘉看著李孌出門,心裡有些感嘆,兒媳婦啊,自己也是婆婆了,總感覺有點怪呢,過不了多久自己也要有孫子了呢,這一想當真是時光飛逝,從夫妻冷戰到現在,多少年了。
自己這個兒子有些木,也不知道能不能管的住這兒媳婦,這對女人好和丈夫的威嚴是兩碼事,這孩子能分清楚嗎,看他自己本事吧。
說起來自己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兒媳呢。
這女兒張雲苓再過半年也要出嫁了,那時候自己是不是也算是孤家寡人了呢,哎,真想早點有個孫子啊,有個孫女更好。
孩子的名字和衣物什麼的她可都已經在打點了。
清理了一下思路,田靜嘉起身,對侍女道「拿著我昨天買的那盒糕點,跟我去老夫人哪兒」張家院中,兩個婦人坐在藤椅上,喝茶聊天。
「娘,毅兒的兒媳婦,您覺得怎麼樣?」「小丫頭還可以,比起你來倒是差了不少,沒有我的兒媳婦好看」「娘,我都多大了,您就別那我開玩笑了,哎,苓兒也要嫁出去了,我好捨不得啊「「你啊,就是瞎操心,這兒女大了,怎麼能守在身邊呢,苓兒嫁的也是個大戶人家,家裡公子的風評也不錯,多好的婚事啊「「嗯,也是,對了娘,我明個請大夫來給毅兒他們開點房子,他們這也不小了,該有孩子了「「他們才半年,急什麼,你當初不也是快一年才有的動靜嗎「「可是,我那時候比他們年輕啊,再說了,開個方子調理一下,提前養好身子也行「「你啊你,真是放心不下這孩子,他也不小了,也該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也就別管的太多了「「娘~~~「田靜嘉拉長聲音鼓著腮,看著王芳,一臉不開心要哄的樣子。
這種表情出現在一對婆媳之間實在是讓人感到驚嘆。
「哎,過來,娘來摸摸,吆,臉蛋真嫩,來再掐一下「「娘,腫了「「是娘不好,娘吹吹「旁邊的侍女看著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平日里若是夫人來了老夫人這兒,兩個人這樣子還是蠻常見的,她可還見過夫人同時和老爺老夫人兩個人撒嬌呢,不知道的就以為這是調皮的女兒和縱容的父母,不過要是說出年齡來的話,那就是另一幅光景了,不過自己這個侍女要是出去多嘴了,估計會很麻煩的吧。
……………………翌日,清晨。
李道法頭上一支碧玉簪,身穿暗紅花紋褙子,腳蹬玄墨踏雲靴,開口問李鷹「這樣可否?」「可」「那時辰尚早,且陪我走走」李道法、李鷹二人便在府上閑逛。
蘇風還在打扮,畢竟要見的不是什麼隨便的人,好好打扮是有必要的,不過平日里不出府,素顏貫了,一要打扮起來才發覺以前打扮是多麼費力,自己那髮釵、步搖之類的到也不少,不過身邊沒有一個年紀大點的嬤嬤幫著穿戴,只靠幾個年輕侍女打扮,只怕不夠莊重。
李鷹平日里負責打點府上事務,這剛好二人在府上閑逛,就給李道法講著府上的事,商討府中事宜。
待二人重回正堂時蘇風已經穿戴好坐等了,李道法見狀便做到蘇風身邊交談。
時至巳時,宋公明帶著自己的幕僚門客到了郡主府,小廝已去通報,他轉過身想和王明說點什麼,卻又覺得沒什麼可說的,只是彈了彈衣袖。
「報,宋大人到,正在府前等待「一個跑腿家丁前來稟告,打斷了李道法和蘇風的談話。
李道法起身對李鷹道「走,隨我前去迎接「蘇風看著李道法走出去,心裡多少有些緊張,臉上一直保持著端莊的笑容。
……………………………………………………而就在與此同時的,唐國另一處土地上。
「快來,到這兒來」一個男子對懷中抱著孩子的女人說道。
「怎麼辦,山下都是官兵,他們已經開始封住山路,要來個瓮中捉鱉了,這可如何是好」女人看著男人著急的問。
「怎麼怕了?「男人頭也不抬的說道,他正在打理手頭上僅有的裝備。
「我不怕,但是孩子還小,我們可以受傷,但是孩子卻受不了,她到現在不哭不鬧,已經是天助你我了,而且,她若是受了傷,你心裡過得去嗎?女人向男人反問道。
男人頓了一下,看著女人懷中的孩子,語氣沉重的說道「有我在孩子就不會出事,你撕點布,好好把孩子裹在你身上「女人也同意了男人的話,把孩子找個平坦地方放下,自己開始撕衣服。
男人看了看女人,又看看孩子,心裡不禁感慨,哎,多麼安靜的孩子啊,若不是我聽過她哭,怕都要以為她是個啞巴了,說我二人如有神助倒也不錯,怕是這孩子也知道我們是救她的所以才不哭不鬧吧。
就在男人看著孩子出神的時候,他突然發現孩子也在看著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的眼睛就像是她母親的眼睛一樣,一樣的清澈,一樣的直擊人心。
同時,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