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毅並不急著脫去衣物行房,他早已不是初嘗雲雨時那般急躁了,他現在喜歡慢悠悠的享受挑逗的過程,只要他不插進去主動權就在他這裡,他現在正在和李孌聊天,他在李孌的頭后說到:夫人,今晚用什麼姿勢好呢,我前兩日在郎中哪裡聽到說是,先讓女子在上而後推倒,用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的節奏更容易懷上呢,要不要今晚試一試呢?「李孌聽到張毅的話,將手伸到身後,找到張毅的陽具一把握住,然後開口笑罵道「郎中又怎麼會說這話呢,不知是那位郎中,不如夫君告訴我,我明日派人去打聽打聽「李孌一邊說著話,一邊用力握緊手中之物。
張毅的肉棒在李孌手中充血膨大,他的腰不自覺的聳動著,卻覺得更加難耐,他一隻手找到李孌的柔軟不斷的揉捏,另一隻手把著李孌的腰樓向自己,讓二人貼的更緊,也讓李孌的手不能做小動作了。
張毅開口調戲道「夫人,您可記得是否有人曾說女人握男人的下體是不知禮節,下流呢」張毅的聲音多少有些清脆,他的聲音和人一樣都很年輕。
這話是李孌剛嫁過來時,張毅讓她握住陽具時她親口說的話,李孌聽到張毅的話知道他這是在嘲諷自己,便也收回了手,把小巧的屁股抵在張毅的硬物上,不斷扭動,她開口反擊道「那麼,我衣衫未解便被人用手玩弄身體,那人算不算是淫賊呢,我該不該喊救命啊,夫君,我該怎麼辦啊,你告訴我好嗎,呵~呵~「說著話的功夫,李孌的臀兒越搖越快,她從剛剛就被張毅抱在懷中玩弄身體,又這樣用力勾引張毅,作為一個缺少運動的女子,她已經有些氣喘了,嘴裡發出一陣陣的喘息聲,身下的扭動也放慢了速度,她抬起腿,分開臀瓣將張毅的陽具用自己的屁股夾住,也不動彈,只是在張毅的懷中喘息。
張毅的下身被李孌夾住但是感覺卻不如剛剛那般刺激,不過他現在也懶得抽動,就這樣抱著李孌,屁股卻不自覺的輕輕挺動,他問李孌道「今日母親都和你說了什麼,可否說與我聽聽「今日,李孌去給田靜嘉和王芳請安,祖孫三代聊了一會,後來田靜嘉將李孌叫道自己哪裡又聊了好長一會,卻不知說了些什麼。
李孌一聽張毅問起,有點害羞,雖然自己現在在床上和張毅已經放的開了,可以接受很多動作,也可以現在這樣互相挑逗對方的身體,但是有一些私密的話題本就有些保守的她還是不願隨便談論自己的事,一直在吃卻說自己在努力減肥一樣,都是心裡的一點安慰,誰還不是一個大家閨秀啊。
她自己回想起今天的談話,自己剛被叫到婆婆田靜嘉屋裡,田靜嘉就直接問出「你們一夜幾次行房「如此露骨的話語,竟然是從自己那雍容閑雅的婆婆嘴中說出,當真讓人吃驚不已,為何這床笫之事如此直白說出,是自己二人行房太多引起不滿了嗎。
李孌被田靜嘉出乎意料的話打亂了陣腳,她支支吾吾的回答道「兩次吧,有時候三四次「田靜嘉皺了皺眉頭,她這個孩子怎麼似乎和他爹一樣有些沉迷女色呢,這樣下去身體非要垮了不可,一個大男人怎麼能沉迷床笫之事呢,這樣的男人能有什麼出息,得想辦法讓他們兩個節制點。
田靜嘉仔細打量了李孌幾眼,隨即低頭嘆氣,這樣本就有些慌亂的李孌瞬間提心弔膽,生怕自己哪裡惹惱了田靜嘉讓她不喜,若真是那樣只怕自己會遭受不少刁難。
還不等田靜嘉開口,李孌直接低頭跪在地上,用誠懇的語氣說到「娘,兒臣自認為有錯,不知錯在何處,還請娘明示「還在思索如何規勸的田靜嘉被李孌突如其來的認錯打斷了思路,看著李孌如此樣子,只怕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也罷,也罷,順便教訓她幾句也省得自己費心了,看這孩子反應挺快的,就是不知道聽不聽話,若是不聽話自己再費點心力就好了。
「孌兒,快快起身,娘不過問你幾句話,你倒好,怎倒是跪下了,你嫁到了張家是我的兒媳婦,也就是我的女兒,哪有女兒動不動就給娘跪下的呢,你若是再不起來,娘可真的怪你的不是了。
」田靜嘉坐著說道。
「是,娘」李孌起身看著田靜嘉正看著自己。
田靜嘉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柔和的說道「來坐,喝點水,和娘仔細聊聊」李孌想起了白天和田靜嘉的對話,不禁有些心累,婆婆的壓迫感這麼強,自己以後的日子會有多累呢,輕輕嘆了口氣,隨後又故作嬌嗔道「怎麼女人家的私事,你就這麼感興趣嗎?」說完,還用自己的翹臀向後用力一頂,心裡罵道,問了我什麼,你還猜不到嗎,死鬼,成天就想著玩本姑娘粉嫩緊緻的身子,真是氣死了。
張毅的小腹被李孌頂的有些疼,手緊緊的捏住了李孌的嫩乳,咬住李孌的耳朵,她的耳朵白白的,耳垂適中,咬著的感覺意外的不錯。
李孌的耳朵被咬住,耳垂傳來的溫熱,讓她放鬆下來。
等懷中的李孌安靜后,他用舌頭舔了舔李孌的耳背,挑逗的在她耳後說道「洗的真王凈,是准本好讓我來咬的嗎」李孌聽到張毅的話,心裡叫苦不迭,這人話怎麼聽都是滿滿的情色,不管是語氣還是用詞都一樣的色,腦子裡都是那種東西嗎,這人沒救了啊~~~就在李孌心裡吐槽張毅的時候,張毅向後挪了挪,把著李孌的身子轉向自己。
李孌明白了張毅的意思,便順勢轉過身了,有些話也該說了,不然只有自己挨訓,實在是太不公平了,明明自己只是個在下面默默承受的人而已。
死張毅,讓你滿腦子女人,看我今晚不好好整治一下你,李孌被張毅轉過來,微眯著眼睛看著張毅,朱唇微啟,一隻小手在張毅的胸膛上遊走,喘著氣說道「相公~~~奴家有點事要和你說,和你有關哦」說著話,手還在張毅胸口畫圈,頭卻用力低下,想要埋進床里。
「哦,是嗎,你要怎麼說「張毅調侃道。
「討厭了你「李孌攥拳輕輕錘打張毅胸口。
張毅本還想再玩弄一會李孌,可見佳人在懷,羞澀無比的樣子,只覺得男女之事本就是如此這般罷了,若是辜負了佳人美意,那豈不是不懂風情呢。
張毅如此想著,用手托著李孌的頭,讓她好好看著自己,看著面前那張清純可人,還帶著一點嬰兒肥的臉蛋上儘是潮紅,李孌發出嗯~嗯~的聲音想要擺脫張毅的手,不過手上倒是沒有動靜。
張毅看著被自己攻城略地,無力反抗的李孌,心裡大喜,輕聲喊著李孌的名字,就要吻下去。
剛到中途,張毅就察覺到有什麼東西阻礙到自己,他睜眼一看,卻是李孌用手指抵住了自己的嘴唇。
只聽李孌說道「你莫動,且讓我來,可好」說罷,李孌還伸出手徑直握住了張毅的下體。
張毅見李孌如此,點頭笑道「那為夫且看夫人表現了」李孌起身坐在床上,掀起張毅的衣褲下擺,握住了那早已激動不已的陽具,故作嬌羞的驚聲道「好大」張毅聽話,笑道「那是,為夫這寶貝,可是在你那桃源洞中殺的七進七出的神器,只需幾頂就可讓你跪地求饒。
李孌聽到張毅的話,心裡大感無語,不禁感嘆,自己這相公是不是有點傻,神器七進七出,呵,他怎麼不去鎮東海去。
李孌一邊擼動著張毅堅硬的下體,一邊道「孌兒能夠嫁給夫君實在是孌兒的福分,希望日後夫君也要好好的痛愛孌兒呢「啊啊啊~~我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呢,說完了超羞恥的,還福分呢,你能娶我就是你最大的福分了,大概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嗯,沒錯就是這樣了,等等,不對啊,那對嫁給這樣一個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人的自己而言,豈不是最大的不幸嗎。
天哪,原來我才是最慘的嗎,本大小姐不想這樣啊,誰來讓他變聰明點啊。
張毅伸出手撫摸李孌的身子,說到「放心,只要爺我在,孌兒就是爺最痛愛的,不管是床上床下,孌兒是要自己上來動嗎,可是三娘教的?」張毅的手在李孌身上不斷摸索,卻被李孌突然打下,看李孌如此說道「不是說好了,讓我來,你別動的嗎,莫非相公要反悔?「在李孌毫無壓力甚至色色的質問下,張毅又老老實實的躺下了,偶爾讓人自己動也不錯。
李孌的內心深處已經懶得吐槽了,她只想看看待會張毅的表情,她可不想待會被張毅壓在身下,用手給你擼擼就算了,讓我自己坐上去動,開什麼玩笑,躺在床上讓男人來服侍,這是女人才有的特權。
就再稍微擼一會吧,在火最旺的時候澆水才最有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