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瞧見這一幕,激動得大叫道:“還是林沖兄弟厲害,真不愧為八土萬禁軍的教頭啊!”扈三娘因受傷過重,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扈三娘醒過來時,發現自己還是騎在自己的青鬃馬上,行走在返回梁山泊大營的隊伍里。
她的雙手被綁在背後,左右兩邊各有一個騎馬的梁山泊士兵抓住她的胳膊,防止她從馬上栽下來。
士兵們捆綁她時,已將她的盔甲剝去,連帶著把她的衣服也脫了,因此她現在是赤裸著上身坐在馬上。
他們是用很粗的繩子來綁她的,繩子在她胸前繞了好幾圈,將她兩隻飽滿的奶子緊緊的勒住,很不舒服。
這麼一個半裸的絕色女人,自然會吸引著眾人的目光。
走在她身邊的士兵們不時會轉頭看她一眼,扈三娘羞得臉紅耳赤,低下了頭。
就這麼走了三四里路,身後傳來了一陣馬蹄聲,她聽見了一個士兵在小聲說話:“林教頭來了。
” 林沖還是騎著那匹高大的霜花駿馬,他身後跟著五個騎兵,他們替他抬著那桿的丈八蛇矛。
他來到她身邊后,伸手了勒住了她的馬,兩匹馬都停了下來,他們互相對視著。
林沖的臉上還是那麼平靜,扈三娘不得不承認,他有著一雙善良的值得信任的眼睛。
她內心忽然有了一陣衝動,覺得他像是一位失散已久的親人。
她的臉連帶著脖子都紅了起來,要不是她的雙手還被綁著,她肯定會馬上撲進這個男人的懷裡去的。
林沖還是沒有說話,他靠近了她一些。
扈三娘的心開始‘砰砰’直跳。
他從掛在自己馬上的一個包裹里取出來一件寬大的袍子,給她披在身上,幫她遮住了赤裸的上半身。
“多謝林教頭。
”她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
他剛才給她扣前面的扣子時,手指頭無意地碰到了她充血的乳頭,讓她渾身一顫。
“你是種家的什麼人?”林沖開口問道。
這是她第一次聽到他說話,奇怪的是,他的聲音讓她感到很親切,也很熟悉。
沒有得到她的回答,林沖解釋道:“你使的刀法跟種大帥的夫人的刀法很像。
”“我……我不知道……我師傅姓種,也許她是種家的人吧。
”扈三娘記得,師傅種寒玉說過,她父親是朝廷官員,但是她並沒有說出他的姓名。
“宋江哥哥他一心忠於朝廷,我們不是一般的打家劫舍的強盜。
”林沖說完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后,就帶著他的幾個兵打馬往前面趕去了。
扈三娘看著他遠去的身影,心裡有些失落。
她身上的袍子發出一股強烈的男人的氣息,她想把袍子再裹緊一點兒,可是因為兩手被綁著,無法做到。
她在這短短的幾天時間裡就和好幾個男人發生了親密的關係:溫文儒雅的張叔夜,寬厚穩重的祝龍,當然,還有她的未婚夫祝彪。
可是不知怎麼的,這個不善言辭的林教頭卻是最能吸引她的男人。
她覺得自己命中注定要和他在一起,他彷彿是自己已經等待了幾輩子的男人。
2020年12月6日第10回:孫立獻計坑師兄,宋江施恩嫁義妹姦情敗露時話說孫立和顧大嫂同乘一匹馬出了東平府,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沒有看見官軍追出來,孫立鬆了一口氣。
他收了弓箭,繼續策馬前行。
此時顧大嫂仍是一絲不掛,正坐在馬上左右扭捏著。
孫立見了,忍不住調笑她道:“怎麼啦,母大蟲也有害羞的時候?剛才出城時瞧見你身體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有七八百吧?”顧大嫂滿臉通紅,低下頭不吭聲。
途中經過一棟農戶的房屋時,孫立下了馬,走上前去敲開了門,出來一個老婦人。
孫立用手指了指騎在馬上的顧大嫂,問老婦人討取遮羞的衣服和吃食。
他身上並沒有帶得分文,只得將妻子樂夢雲送給他的一枚玉佩從脖子上取下來,遞給了那個老婦人。
老婦人見他滿身血跡,還有顧大嫂的模樣,嚇得兩腿不停地發抖。
她估計這對男女不是守法的良民。
莫非他們是一對姦夫淫婦,殺了人在逃?她急忙搖手,不敢去接他遞上來的玉佩。
她回頭走進屋裡,找出來幾件破舊的衣服和土幾個蒸好的饅頭,把饅頭用一塊布包了,和衣服一起拿出來遞給了門外等著的孫立。
孫立知道她害怕,沒有再多話,接過東西后就走了。
老婦人急忙關了門,插上了門閂。
孫立牽馬走下官道,來到一個有溪水的樹林邊。
他先下了馬,又把顧大嫂從馬上抱了下來,叫她去溪水邊清洗身子。
他自己也走入溪水中,將衣服上的血跡洗了洗。
那馬就在溪邊吃草。
顧大嫂渾身上下有不少傷口,被冷水浸了以後痛得她呲牙咧嘴地直叫喚,孫立見了,在一旁忍不住哈哈大笑。
顧大嫂赤裸著身子,風情萬種地橫了他一眼。
這下子竟讓孫立的雞巴立時硬了起來,若不是還要趕路,他真想將她按到在草叢裡再狠狠地肏她一通。
顧大嫂洗好身子以後,接過孫立遞上來的衣服穿好了,兩人坐在溪水邊的一塊石頭上吃饅頭。
顧大嫂一邊吃,一邊伸手拿過孫立剛才準備送給老婦人的那枚玉佩,掛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他們各吃了兩個饅頭,顧大嫂待要再吃時,孫立卻把剩下的饅頭都拿去餵了那匹馬。
他對顧大嫂道:“我們餓一點不打緊,這馬不能虧待了它。
若是官兵追來,說不定還要靠它來保命呢!”顧大嫂撇了一下嘴,道:“你的那一箭貼著知府的頭皮射過去,他肯定嚇破了膽,哪裡還敢再派兵追出來?”孫立笑了,答道:“我為了救你,在大牢里少說也殺死了土幾個獄卒。
出城時我渾身乏力,射箭哪裡還有什麼準頭?城門口那一箭我並不是為了嚇唬他,我是瞄準他的心窩射的!”顧大嫂聽了,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呼:“啊?!” 他們兩人沒有再多耽擱,都上了馬。
這一次顧大嫂坐在孫立的身後,用兩條胳膊摟住了他的腰,將一對大奶子緊貼在他的後背上。
孫立策馬上了官道,加鞭往前馳去。
又走了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在一間客棧的外面的牆上看見了孫新留下的記號。
孫立和顧大嫂下了馬,正要進客棧,看見孫新提著水桶從一間客房裡面走了出來。
他見了孫立和顧大嫂像是吃了一驚,水桶掉在了地上,叫道:“哥,秀英,你們來啦?” 孫立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此,其他的人呢?”這時顧大嫂早已撲過去,和自己的丈夫抱在了一起。
孫新在哥哥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答道:“陷害解珍解寶的毛太公家離此不遠,往這條岔路走個大約五里地就到了。
他們兄弟倆說服了鄒淵鄒潤,帶著人一起去找毛太公報仇去了。
留下我和嫂嫂在此等候你們。
” 孫立氣得直跺腳,道:“二郎!你怎麼不阻止他們?登州的官軍隨時都有可能追出來,怎可因小失大?”孫新道:“大哥,我也是這麼勸的,可是他們都不聽。
再說,此處離梁山泊還有兩百里,這麼多人一路上確實需要盤纏。
打劫了毛太公家,怎麼也都夠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