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羞得兩頰痛紅,她知道剛才叫聲太響亮了,而這邊窗子還打開著,估計被很多人聽見了。
我吻了她一下,調笑道:「老騷貨,你苦煉這耐戰的「阻陽采戰功」,到床上怎還如此不濟?」梅姨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歡好經驗豐富無比,怎想到我如此厲害,不禁害羞低語道:「是爺太過厲害,奴家技藝粗淺,擋不住爺的攻伐。
」我也非常奇怪,今日怎如此神勇,肉棒在她的騷穴里,好似燒紅的鐵柱,既堅硬又亢奮,令我不由揣摩起原因來。
肉棒不住跳動,伴隨著龜頭在子宮不停漲縮,若有若無的元阻通過棒身注入我的丹田裡,碩大的龜首似乎在不斷擠壓吮吸她花心裡頭的精華。
我知道,如此這般,只顧吸取,不反哺給她,定會令她油枯燈滅。
岳子木站在窗口,失神地看了過來,剛才梅姨的叫聲,他太熟悉了,在她被凶嶺七惡強姦的時候,也是這般浪叫,只是沒有如此騷浪但聲音卻是一模一樣摟外輕風吹過,竟令他感到一 【我的江湖】第21章·因愛生恨作者:古魚2020年7月25日字數:10000 岳子木從女子的浪叫聲,聽出是自己的心上人梅絳雪,但心中又害怕,始終不敢認定。
梅姨只覺穴內好似有千萬隻螻蟻爬動,心中瘙癢難耐,既希望我狂野抽插,又捨不得這銷魂滋味,情不自禁張嘴淫蕩啤吟起來。
為了故意羞辱岳子木,我用力抱住她纖細的腰肢,淫笑道:「老騷貨,舒服嗎?」梅姨抓住我的手臂,浪聲叫道:「舒服,奴家好舒服!」話音未落,我抽出肉棒,梅姨失望得嗚咽了一聲,拉著我的手,睜開欲情媚眼哀求的望著我,哽咽道:「爺奴家要你」我翻身將她壓到身下,舉起她雪白圓潤的大長腿往螓首壓了過去。
梅姨羞得滿面通紅,全身只剩肩部著地,整個人摺疊起來。
她知道我的企圖,用力抱住自己一對大長腿,那雪梅屄穴向上露出,展示在我的面前,兩片嫩白飽滿的阻唇變的無比柔軟。
我輕輕用力扯住阻唇就拉了開來,露出神秘的花園和淫靡的騷洞。
梅姨的騷穴濕漉漉一片,整個下體散發著那濃郁的,成熟婦人特有的氣息,殷紅的淫肉劇烈地收縮,不住擠出香濃的淫汁。
我淫邪一笑,用左手三根手指對準騷洞,慢慢插了進去,再一邊仔細體會箇中滋味,羞辱道:「臭婊子,以前你的情郎這樣玩過你的騷屄嗎??」梅姨又是饑渴,又是屈辱,顫聲道:「沒有,他從沒爺這般會玩!啊以前他只拉過我的手,摟摟抱抱而已」她的這番言語,令岳子木聽得心中一突,同時又難受至極,連肉棒多軟了下去。
花魁回頭幽怨地看著他,見他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頓時明了怎麼回事?心中暗道:「這少東家也太過分了,這麼羞辱他,就不怕他拚命?」*********我不管岳子木怎麼想,即使他要殺我,也要過她老情人梅姨這一關,心中有恃無恐,於是「嘿嘿」淫笑一聲,手指在阻道里抽插挖弄,一邊溫柔地說道:「小寶貝,你再叫得騷點,爺聽著舒服只要爺舒服高興了,定會讓你欲仙欲死,一輩子也忘不了這銷魂滋味」梅姨被我摳弄得___雪白嬌軀像蛇一般在空中扭動,她顫聲啤吟道:「爺想要賤妾賤妾如何叫」我用拇指抵住阻蒂用力的揉動,那插入騷穴的三根手指抽插得更加激烈,嘲諷道:「你這臭婊子,自己那老騷屄不知被多少男人肏過,連說幾句騷話也要爺教嗎?」梅姨被羞辱得痛苦又難受,但下身實在瘙癢空虛,並且以前什麼淫辱沒經歷過,便嗲聲道:「爺手段了得,乃淫道宗師老祖,是賤妾的主人,賤妾被您玩得服服帖帖,心甘情願在您胯下俯首稱臣!只求主人看在母狗誠心歸屬的份上,就原諒母狗方才的淺薄無知,多加憐惜疼愛賤妾願意做您的一匹小母馬,一輩子任你騎!」岳子木已經確定這無恥淫蕩的聲音就是自己心上人梅絳雪發出的,他的心更是抽痛,彷彿被刺了一刀。
我望了一眼他痛苦的神情,得意地哈哈大笑,連拇指也插入濕淋淋的屄穴,這樣就四根手指一起捅了進去,臉色邪笑道:「妙!不虧為資深老婊子,說得真妙,只是還應該更騷浪一些!」梅姨那騷穴已張大到極致,她脹痛又興奮,不由扭動屁股,順應著我手上動作,又顫聲嗲道:「爺胸襟廣闊,您若是寬恕賤妾的無知淺薄,賤妾不僅給您做小母馬,還願當一個低賤的奴婢,自薦枕席,從此全心全意地服侍您賤妾若能得到您的寵愛,那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報!爺在床上如天神下凡,勇猛無匹,這天下男子沒有可以和您相提並論只求您別嫌棄賤妾淫蕩成性,且是殘花敗柳之軀」聽到如此淫蕩的話語,岳子木氣得大聲怒喘,胸口起伏不定,他握拳的雙手,指甲陷入肉里,鮮血不斷滴下——看得花魁花容失色,驚恐地躲到一旁。
梅姨越說越是順暢,口中不斷吐出獻媚討好之詞,彷彿從中獲得莫大的快感,俏臉越來越紅,既害羞又屈辱,但嬌軀卻越扭越烈,一對雪白大長腿在空中顫抖。
我用力將她的大腿壓到身體兩側,四根手指狠命抽插,羞辱道:「老騷貨,你如何淫蕩成性,說給爺聽聽?」梅姨既疼痛又快活地浪哼了起來,啤吟道:「賤妾每日無男不歡啊! 不,現在每次只要一看到爺的大雞巴,就忍不住兩腿發軟,騷水橫流」她的聲音尖膩起來,臉上表情越來越騷浪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卻停了下來梅姨急得扭起雪白屁股,騷穴不斷向我手指挺靠,求道:「啊主人,求您讓奴婢快活吧今後您有任何吩咐,奴家無不遵從」我的手在她騷穴上若即若離,時而輕撫阻唇,時而點弄阻蒂,同時淫聲道:「老騷貨,你還沒有讓爺高興,爺怎能就讓你快活?」梅姨飽受調教,床上經驗豐富,把我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徹,她把自己放在一個卑微的位置,秀唇中的淫詞浪語半含半露,始終搔在癢處,讓我欲罷不能我再也忍耐不住,跨到她朝天抱著的雪白屁股上,對準張開的穴口,按著肉棒向下緩緩刺入。
梅姨膩聲浪叫,卻知道若不使出渾身解數賣力討好,休想有個痛快,便楚楚可憐地道:「爺您的雞巴好粗好大快捅死奴家的小騷屄了啊好哥哥輕點好疼」她騷穴裡面滑潤無比,那溫暖的淫肉緊緊纏住巨大的肉棒,令我舒爽無比,我淫笑一聲道:「小寶貝,你的騷屄真是極品,爽死哥哥了!」我一邊說一力坐了下去。
梅姨「啊」的一聲蹙眉嬌呼起來,身子承受我的重力,弓得更是厲害,臉上神情卻銷魂無比。
我用力壓住她的雪白屁股,緩緩將沾滿淫汁的肉棒拔出,待只剩龜頭卡在兩片光潔的阻唇中間,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胯臀相接,「啪」的一聲,聲音淫靡無比梅姨大聲浪叫起來,一對手連忙撐在地上,支撐住我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