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捂住小嘴,驚恐地看著那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她哪想到看上去溫文爾雅的我,竟長了根這般巨大的事物,那龜首滴出點點透明的液體,散發著濃郁的雄性氣息,肉棒堅硬滾燙,打得臉火辣辣的疼痛,等龜首湊近她的小嘴,不禁失聲道:「好大,好硬」我撫摸著她羞紅的臉,淫聲道:「老騷貨,快幫爺啯兩口」梅姨凝起俏目,白了我一眼,嗲聲道:「爺,就喜歡胡說,奴家才不是老騷貨呢!要說騷浪,你娘勝我百倍,她才是個老騷貨!」聽到嬌嗲之語,我哈哈大笑,捏著她嫩白臉蛋,說道:「你們都是老騷貨,騷屄都被野男人給操爛了」梅姨不滿地,握起小拳頭捶打了我兩下,嬌嗲道:「爺壞,就喜歡羞辱人家,有本事你回去對你娘這樣說啊!」我抱住她的俏臉吻了一下,淫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的,告訴你也無妨,我娘吃過的大雞巴哈哈哈」「小混蛋你壞死了竟連親生母親也不放過。
」說罷,白了我一眼,抱住我的雙腿,臻首湊了過來,張開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
我甚是興奮,低頭注視著她的動作,贊道:「梅姨,這是你第一次給爺吹簫,爺很是高興!」灼熱粗壯的肉棒逐寸被她靈巧的小舌頭濕潤,碩大龜頭又被含入了濕潤的口中輕輕吮吸。
肉棒在她溫暖的小嘴裡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湧,我忍不住哼出聲來。
梅姨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一邊吮吸一邊將粗壯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響。
我扶住她的螓首輕輕挺動,一邊快速擺動,一邊激動道:「啊~~!梅姨,你這個老婊子,口活真是好,啊爽死小爺我了」被我一頓粗言侮辱,她眼中露出又羞又興奮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緩緩將肉棒吞到極至,卻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
龜首已頂到她柔軟的喉嚨里,我爽得渾身顫抖,見還有一段露在外面,便按住她的臻首,像頭憤怒的公牛,兇猛地挺動腰臀,拼盡全力猛插,誓要將肉棒全根盡入! 梅姨雖然經驗豐富,但也受不住我這般猛頂,只覺喉嚨酸脹,小嘴早已失去知覺,大片大片的口水在巨大的肉棒猛插下「噗嗤噗哧」地狂流出來,胸前衣服早已濕得如同水撈,連身下也積了一大灘水! 梅姨下意識地想要往後閃躲,但我卻步步緊逼,讓她無處可逃,退無可退的情況下,只得努力張大小嘴,憋住氣,纖纖玉手也推在我肌肉緊實的大腿上,全力阻止我繼續推進! 我興奮無比,心中燃起爆虐的黑暗之火,只想加倍淫辱眼前的仙子佳人,口中喝道:「操死你這個臭婊子,操爛你的賤嘴」梅姨兩眼圓睜欲裂,俏臉脹得通紅,仰起的玉頸上青筋暴起,那碩大的龜頭將喉嚨擠得高高突起,龜首深入喉嚨的印跡清晰可見,她眼淚口水直流,痛苦地抓住我的大腿根,長長的指甲深深刺入了皮肉之中,那尿道一顫,騷水便失禁噴涌而出,流得遍地都是! 見她這副凄慘模樣,我於心不忍,便用力拔出肉棒,她的喉嚨極其緊窄,廢了好些力氣,才「噗」的一聲,像從管道里拔出來一樣,響了一下。
梅姨差點就窒息昏死過去,好不容易才撐到我罷手,肉棒剛一抽出,便迫不及待地張嘴大聲喘息,她羞惱地看著我,低聲嗚咽起來。
我低頭看去,竟發現她失禁尿了一灘騷液,不禁爆虐更甚,一把扯住她的秀髮,朝她俏臉吐了一口唾沫,罵道:「臭婊子,平日里裝得跟個仙子似得,想不到竟然這麼騷,老子還沒肏你騷屄,竟然尿了,你說你是不是一個賤貨?」被我如此侮辱,她忍不住大聲哭了起來,眼淚簌簌而下我如同主人看待奴婢一般俯視著她,挺著粘濕的肉棒,耀武揚威的擱在她俏臉的上方,並輕輕拍打著她淚濕的臉頰和秀挺的瑤鼻。
梅姨臉上浮現出哀意,但又暗藏一絲媚情,原來那種超塵脫俗的氣質蕩然無存。
她流著淚,撇眼近距離觀看,讓她愈發驚嘆那肉棒之雄偉粗壯,只覺視線完全被那碩大無朋的龜頭所遮蓋,腦海里也儘是那肉棒火燙腥臭的觸感和味道,肉棒與臉頰頻繁地親密接觸著,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啪啪」聲,雖然不重,但卻帶來一種難言的羞恥和輕微的刺痛感。
她哭泣著,可憐楚楚地望著我,哀聲道:「嗚嗚嗚小壞蛋你就侮辱我吧嗚嗚嗚奴家恨死了你根本不把我當人看!」見梅姨一副可憐的模樣,我心中也是微痛,但我知道要征服這個悶騷的仙子,就得侮辱她,折磨她,讓她在我面前放下那份廉恥之心,從此一心一意的服從我。
於是胯下肉棒也逐漸加大了力度,從輕微的碰觸漸漸變成了大力的拍擊,「啪啪」的拍打聲越來越響亮,好似扇耳光一樣,一邊打她臉,一邊罵道:「不錯,我從未將你當人看,你就是一隻騷母狗,而我是你的主人。
」在對面閣樓里,岳子木打開窗戶,忽然聽到一陣響亮的「啪啪」聲,便疑惑地朝這邊看來。
他凝神聽去,似乎有一個女子的哭泣聲,還有一個男子的叫罵聲,更令他難以接受的是,那女子的聲音像極了自己心上人梅絳雪的聲音,他的心頓時開始抽痛起來。
花魁背後抱住她,意味深長地朝我這裡看了一眼,調笑道:「爺,莫要看了,對面女子並不是我春香閣之人,是兩個少年領過來的,她又老又騷,偏偏裝得跟個仙子似的。
」說完,抬眼向岳子木看去,見他面色氣得發青,便暗自呲笑一聲,又繼續道:「剛才一起吃酒,這老騷貨可浪了,當著大夥的面,上身被一個少年又抓又摸,下身騷穴和屁眼被另一個少年又舔又弄,那騷水流得滿地都是!」聽到此言,岳木子氣得渾身發抖,手指竟在窗上抓出五道指印花魁靠到他身上,伸出玉手在他身上摸了兩下,浪笑道:「爺身子真結實,想必下身的小兄弟也定是不凡,不如讓奴家好好伺候一番,如何?」這時岳子木哪有心思理她,眼睛失魂落魄看向對面,不想他的褲子竟被花魁解開,一根細長綿軟的肉棒從裡面露了出來,花魁一把握住,伸出香舌舔了一下,岳子木才反應過來,他斥道:「你要王什麼?」花魁擼著肉棒,媚眼騷浪地看著他,浪笑道:「嘻嘻爺壞奴家在做什麼,爺難道不知,非要奴家說出來?」說罷,她又舔了一下龜頭,獻媚討好地望著他,膩聲道:「爺,奴家正在給你吹簫呢!」岳子木哪嘗過這種滋味,與梅絳雪相戀時,只是牽牽小手,擁擁抱抱而已,這女子吹簫,他還是首次得聞,頓時下身就快感連連。
低頭看去,只見一個做他女兒還嫌小的靚麗少女,跪在他胯下,正埋首含吸他的肉棒,心中頓時生起一種興奮而又變態的快感我見對面窗戶打開了,那岳子木正立在窗前,表情古怪異常,似在忍受什麼,心中一動,便明白定是那個花魁在幫他吹簫。
於是我扯住梅姨的秀髮,令她膝行爬到窗前,而自己卻與岳子木面面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