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子木再次怒吼一聲,使出了岳家槍法最強一式,只見那寒光的槍頭,就像是射出去的利箭,扎、捅、戳、點、切、劃出五道寒光,竟是一式五槍,且各得技巧,貫穿著每一道槍。
我大驚失色,想不到他的槍法竟如此奇妙,在旁側觀戰的梅絳雪也驚呼一聲,想不到岳子木這麼快就使出了殺招,當年和凶嶺七惡大戰時,岳子木就以此招連傷數敵,她怕我有失,便揉身而上。
我試問擋不住此招,便使了一招懶驢打滾,在地上連滾幾圈后,異常狼狽地 滾到梅姨腳下,正好那槍尖也刺了過來。
眾人見我連滾帶爬,狼狽異常,都紛紛叫好起來,氣得張昭遠在一旁與他們對罵起來。
梅姨終於把劍拔了出來,竟是把精光閃爍的寶劍,一邊說道:「子木,不可傷了少主!」說罷「嗤嗤」便連攻五劍,這五劍出招極快,劍勢甚是凌厲,正好迎住岳子木的五槍,瞬間便「噹噹」連響五聲。
岳子木向後退了兩步,收槍望著她,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他哪想得到梅姨竟會維護我。
「絳雪,這惡徒那般對你,你竟還護著他?難道你忘了我們多年的感情」梅姨收劍護到我身邊,眼神哀傷道:「子木,回不去了,自我失身後,就以非從前的我現在現在我是少主的女人」岳子木指著我,怒道:「你說是這個惡徒,他有什麼好,我們一起殺了他,然後遠走高飛,一起隱退江湖。
」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滿臉得意地看著他,心中暗笑:「她會答應才怪?如果和你睡在一起,估計不到一個月,你就會精盡人亡,也唯有小爺才能和她雙宿雙飛。
而且她的「阻陽采戰功」已經補全,還練到小成,自身純阻真氣甚足,如果不與人交歡,遲早會做火入魔而死,所以這個痴情男註定永遠和梅姨有緣無分。
」想到這裡,我竟忍不住想要大笑起來張昭遠見梅絳雪已經出手,知道不會有危險,便跳將出來,指著岳子木,罵道:「老烏龜王八蛋,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哪點比得上俺雲哥?瞧你一副慫樣,悲悲切切地像個老娘們。
俺雲哥不但年少多金,英俊瀟洒,而且」他故意賣了關子,嬉笑著,朝梅姨看了兩眼,才賤聲道:「而且還器大活好,哪個懷春女子不對俺雲哥青睞有加?」岳子木氣得滿臉發青,舉起長槍對著張昭遠,便要刺過來。
張昭遠嚇了一跳,叫了一聲「媽呀」,便急忙躲到仙子身後,一雙肥手還乘機抱住她的細腰,鼻子也湊到亮麗的秀髮上,用力吸著上面傳來的清香味。
為了激怒岳子木,我並不介意張昭遠乘機揩油,反而走上前去,一把摟住梅姨。
在大庭廣眾之下,我們兩個少男緊貼著仙子般的絕色美婦,手上動作不斷,我不時地摸她的玉乳,張昭遠更是抓住她的翹臀,手指往股溝里伸去。
梅姨羞得臉頰通紅,不禁惱怒地白了我一眼,同時想要掙開張昭遠那可惡的肥手。
我冷冷地看著他,低聲道:「賤人,給老子安分點,不許動,明白嗎?」這幾日的變故,令我脾氣越來越大,這次看到梅姨對老情人竟然戀戀不捨,讓我更是怒不可遏。
做為我的女人除了個別幾個,不管她有多少男人,哪怕當著我的面與別的男人交合,我都可以忍受,但我也是有底線的,就是不能對別的男人產生感情。
這次我必須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斬斷情絲,從此一心一意地待我。
看熱鬧的人群,見兩個惡少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對著一位中年美婦上下其手,抓臀摸奶,而美婦卻安靜地站著,任由他們為所欲為,不禁紛紛罵了起來。
雖然有一些人罵我和張昭遠,但大多數人的罵聲卻朝著梅姨而去。
「淫婦,當著自家相公的面,與人苟且,不知廉恥!」「不要臉的騷貨,這兩少年當你兒子還嫌小,竟然有臉和他們搞在一起!」「呸!我看她就一臭婊子,無非看著這兩個少年有錢,就勾搭人家,竟連自己相公多不認了,這種賤貨就應該抓去浸豬籠。
聽到眾人罵聲后,我嘻嘻一笑,有力抓了兩把玉乳,湊到她耳邊,淫笑道:「嘿嘿梅姨咱們玩個刺激的!」說罷,放開握住她玉乳的手,抱拳道:「諸位嬸嬸伯伯,大哥大姐,這位女子嫌她相公太過窮迫,於是便求我們二人包養她,在付出不菲金錢后,她才答應與我等交往。
現在她相公既然尋過來了,我等也不便痴纏,只需將後續的包養費用還給我等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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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則驚慌失措,她有些惱怒地看著我,隨即眼神哀傷地望向岳子木,痛苦地搖了搖頭。
岳子木痛苦地望著梅姨,心道:「難怪她要避開我,原來竟是被別人包養了!」他為人較為迂腐,不知變通,想到一個較弱女子獨自行走江湖,沒錢沒勢的,找一個有錢的靠山也不奇怪,竟沒想到我是在耍他玩。
他嘆息一聲,臉色似又蒼老了幾分,隨即失魂落魄地轉身離去梅姨望著他那落魄的背影,不禁喊道:「子木子木不是這樣的」不覺淚水灑落,嬌軀竟微微顫抖起來。
我強行拉住她的手,不待她掙扎,就往馬車走去來到春香閣,張昭遠招呼老鴇一聲,不久便見沈如壁便微微扭著腰肢迎了上來,一見是我到了,便連忙靠了上來。
她放浪的舒展了一下腰肢,雙手前伸,勾住了我的脖子,讓自己的那對飽滿擠到我的胸口上。
「爺,好久不見,相死奴家了。
」說罷,嘟起豐潤紅唇朝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見她衣裳不整,不禁皺起眉頭,說道:「我來幫你把衣衫整理好。
」沈如壁一聽,在我的懷裡扭著,用那雙碩大的乳房摩擦我的胸口,說道:「不嘛,人家就要被你抱著。
」這時一個中年員外,挺著大肚子,邊穿衣服,邊從裡間走了出來,他看到沈如壁靠在我懷裡,不由怒道:「臭婊子,有你這樣待客的嗎?弄得老子不上不下的,就跑出去會情郎,真是操蛋!」老鴇連忙迎上去,抬起塗著厚厚脂粉的臉,嬉笑道:「吳員外莫生氣,今日少東家過來,特意讓如壁作陪,還請原諒則個!」吳員外一聽,抬起渾濁色眼瞪著我,冷笑道:「你就是少東家,難道這就是你們待客之道?」我頓時無語,真沒想到這青天白日之下,竟然有客人點沈如壁,不是說晚上妓院才開張嗎?顯然這次是我做得不對,搞得這胖員外不上不下的。
老鴇走過來,低聲說道:「兩位小東家,這吳員外可是我們春香閣的貴客,自如壁母女來后,吳員外天天都來光臨,還介紹了不少客人,萬萬不可得罪啊!」我點點頭,心想:「以後成立阻陽宗后,自然少不了花銷,張府的財政大權以被娘掌握,可以說這生意就是我的,當然要好好經營一番。
」於是推開沈如壁,抱拳道:「吳員外得罪了,小子不知如壁被您點了,還請贖罪!」說罷,對沈如壁使了眼色,道:「如壁,還不快去伺候吳員外!」沈如壁幽怨地看了一眼,扭著腰肢走到吳員外身邊。
這胖員外急不可耐地一把摟住她,淫笑道:「老婊子,看你往哪去,還不快跟爺回去樂呵!」說完,使勁扇打她的屁股蛋兒,將她渾圓的肥臀打得亂顫,方才她急忙跑出來,只披了一件半透明的輕紗,身上妙處畢落,這一番扇打,將她肥臀上打得全是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