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奇怪在哪裡?”烏老爹吻著女神的晶瑩耳朵,舌頭在她耳廓中舔動,喘息著問道。
“啊奴奴家覺得義父的棒兒就像一條蛇嗯嗯啊好會鑽啊要鑽進人家的花心裡了嗯哼香兒受不了啦”華天香哪嘗過這般舒爽滋味,只覺得自己的心飄入雲端,身體不受掌控的顫慄著,就連白皙肌膚泛出玫瑰般的潮紅也不自知,只想追尋這欲仙欲死的迷醉快感。
“哪裡受不了啦?”烏老爹一邊淫聲問道,一邊挺聳著屁股,多毛的下體緊緊貼住女神的小腹,嚴絲合縫間,粗長肉棒連根插入女神的騷穴。
華天香自然知道眼前這淫邪猥瑣的老頭要自己說什麼,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她顧不得矜持,媚聲啤吟道:“啊是小騷屄香兒的小騷屄被義父的大雞巴磨得好難受嗯哼不行了奴家又要高潮了” 話音未落,那在騷穴深處肆虐的陽根,開始遊動起來,在龜頭研磨花心的同時,棒身也摩擦著阻道內壁,華天香只覺得下體酥麻到極致,快感止不住升騰,不到片刻,豐滿白嫩的大長腿也痙攣顫慄起來,那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從騷穴中湧出,順著猥瑣老頭粗黑陽根噴洒而下,看上去淫靡至極等華天香高潮發泄后,烏老爹又吻住她的香唇,纏綿片刻,說道:“不錯,老爹我不僅是神匠魯妙子,更是林胡圖騰——幽冥鬼蛇!” 聽到此言,華天香渾身一顫,不過很快就平靜下來,她出生於皇家,並且閱歷豐富,自然不在乎貞潔,既然自己身體已被眼前之人佔有享用,後悔也無濟於事,但不知他是人還是蛇,想到此處,總覺得有點膩味噁心! 華天香沉吟許多,最後決定乘此機會在他身上撈點好處,畢竟他的陽精對自己修鍊就有莫大的好處,而且剛才似乎他還提起淫后‘姜瑩’想到這裡,華天香狐疑地看著烏老爹,嬌聲問道:“義父又如何知道淫后姜瑩?而且還想把香兒變成她那樣的人哼你好壞姜瑩是何等樣的淫婦,您老人家知道嗎?” “嘿嘿我當然知道,而且她身上的每一個洞都不止被老爹我肏過百次,甚至還和別的男人一起玩過她!”說到這裡,烏老爹的肉棒變得更加堅硬,刺激得華天香不住嬌吟,就連阻道也興奮地律動起來,又湧出一股淫液。
“義父,你的棒兒怎變得如此堅硬?啊不行好難受香兒的小騷逼快被你肏腫了!”華天香忍不住浪聲啤吟,過了片刻,又幽怨地看著烏老爹,嗔道:“義父,為何提起姜瑩那淫婦,你棒兒就變得如此硬,莫非奴家比不上那騷貨?” “啪”烏老爹提起枯手狠狠扇在華天香的翹臀上,皺起老臉叱道:“媽的,小賤人,竟敢罵自己的師尊是騷貨,該罰!”說罷,他手掌連連揮動,又狠扇幾下,只打得女神臀浪滾滾,白皙嫩肉上泛起深紅掌印。
“啊唉喲不要打了!”華天香報復似的在烏老爹肩頭狠狠咬了一口,嗔道:“老東西,你就是個大混蛋!明明那東西還插在人家身體里,卻想著另外一個女人。
”說到這裡,她杏目圓瞪,又質問道:“你怎麼知道姜瑩是我的師尊?” 烏老爹愛煞了女神那含嗔帶怨的小兒女姿態,忍不住挺動肉棒,又狠命肏弄了幾下,直殺得華天香嬌弱無力、浪叫求饒,發出哭泣的聲音啤吟道:“啊啊啊啊,不要來了義父嗚嗚好爹爹求你求求你饒了香兒吧嗚嗚奴家錯了求你不要肏了人家的小騷逼快被你肏腫了” 聽到絕美女神求饒聲,烏老爹才停下來,不過在此之前,那堅挺如槍的巨棒又狠狠地衝殺了一回,火燙的龜頭直擊花心,差點捅入子宮,只殺得華天香美目翻白、渾身戰慄風平浪靜后,華天香仍沉浸在高潮餘韻中,急促嬌喘著,雄偉酥胸盪出炫目迷人的乳浪兩人溫存片刻后,烏老爹緊緊摟住華天香那豐腴性感的嬌軀,淫聲說道:“若論身材長相,姜瑩可不及你這小騷貨,但她的媚浪風情和床上手段,卻不是你所能比的當然,畢竟她是你的師尊,即使你學了她的一些本事,也不甚熟練,因此情有可原!” “哼!我當然比不上那騷貨,畢竟她淫名傳遍天下!”華天香身為女人,自然見不得與自己有肌膚之親的男人說別的女人好,不禁幽怨地看著烏老爹,嗔道:“你還沒說,怎麼知道姜瑩是人家的師尊?” “嘿嘿嘿你床上那些風流手段,我不知體味過多少次,又怎會不知出自淫后留書?”烏老爹淫笑道:“而且你身上的青鸞血脈又如何瞞得過老爹我?” “你早就知道了?”華天香震驚地看著烏老爹。
“嘿嘿老爹我對你身體的熟悉程度還要勝過你本人,又這麼不知!” 聽到此言,華天香想起了身上的淫蛇,還有大漠之行的馬上淫戰,不禁生出一種被作弄的感覺,她又在猥瑣老頭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羞怒道:“老東西,你混蛋不但在人家身上弄上這些可惡的淫蛇,還裝瘋賣傻,佔盡人家便宜!” 肩膀被咬出血痕,烏老爹痛叫一聲,又狠狠扇了一下女神的碩臀,叫道:“臭婊子,你瘋了!媽的,屬狗的,咬得老子疼死了你身上的淫蛇又不是老子放的,竟還責怪我?” 華天香想想也對,這些淫蛇都是在侏儒皇帝脅迫下加助己身,還真怨不得眼前這猥瑣老頭,但憑她的驕傲又怎肯認錯,於是伸出小手捶打烏老爹的胸脯,嬌嗔道:“還不是怪你?如果不是你弄出這些淫蛇,人家又怎會深受其害?而且在古原和大漠時,你明明掌控了人家的身體,還故意戲弄,甚至強姦我,你說你可不可惡?” “嘿嘿小騷貨,別得了便宜就賣乖,明明爽得不行,還抱怨個啥?”烏老爹又挺了一下肉棒,研磨片刻,爽得華天香又泄出淫水來,他揉弄著女神豐滿的乳房,淫笑道:“俗話說得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用在你身上正好合適!當初馬麥羅要埋了老爹我,你卻推波助瀾,可見你就是個無情的臭婊子!” “哼,老東西你也好不到哪裡去!”華天香惱怒道:“你身為聖人,只要出手,馬麥羅哪是你的對手?卻裝瘋賣傻,讓人家陷入魔窟,我身上的紋身還有舌釘就是拜你所賜!” 聽華天香提起紋身,烏老爹連忙看去,只見艷紅色罌粟花佔據著整個碩大的左乳,彷彿怒放的火焰,見到此幕,他頓時怒不可遏,罵道:“媽的,老子還沒做上記號,卻被低賤色目人捷足先登,真是氣煞我也!”他又用力揉弄那罌粟花盛開的左乳,氣苦道:“當時非是老爹不願出手,而是我根本無法大幅動用功力!” 華天香狐疑地看著他,卻沒有追問,只是說道:“你如何助我成為淫后那樣的聖人?” 烏老爹沉吟片刻,死死地盯住華天香那絕美動人、風韻成熟的俏臉,眼露喜愛之色,過了良久,才嘆息道:“罷了!活了一千多年,老爹也受夠了,就把前前塵往事告訴你吧!至於成不成聖,你自己決斷,我自不會食言不過,如果你願意成聖,在助你之前,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