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香感覺到眾人注目到自己的酥胸,不禁俏臉一紅,下意識拉緊了胸前的衣襟,問道:“閣下可是林胡四王子拓跋成?” 聽意中人認得自己,拓跋成心中暗喜,連忙回道:“公主殿下,在下正是拓跋成!” “拓跋王子,你們幽冥一族不請而來,是為了道賀本宮,還是為了拆本宮的場子?”華天香冷聲問道,說話間森冷入骨。
“嘿嘿,當然是為了道賀!”在他身後的老頭回道:“至於你是否為聖女,老頭子我可不敢苟同!嘿嘿倒是那淫蕩風騷的欲女身份,得到過本人的驗證!” 聽到這猥瑣淫邪的聲音,華天香身子猛的一顫,抬頭看向老頭,蒼白半禿的腦袋,頭頂光滑、白髮從邊上飄下,笑起來如菊花綻放的醜臉,一口參差不齊的黃褐牙齒,枯瘦身體彷彿能被一陣風就吹倒,她不由驚叫道:“你你是烏老爹?” 吳老爹淫笑道:“嘿嘿嘿不錯,正是老頭子,乖女兒記性不錯呀!” 華天香驚駭地看著他,見他竟穿了一身藍色絲綢衣服,乍一看,不復之前的低賤邋遢,但仔細看去那種粗鄙猥瑣依然不能掩飾,想到曾經在沙漠中與他歡愛,達到從所未有極致高潮,華天香不禁俏臉一紅,下身似乎燃起一團火,讓她血液沸騰起來! “你你不是被馬麥羅給埋了嗎?”她忍住激燃的慾火,疑問道。
“哈哈哈”吳老爹死死地盯住華天香的偉岸酥胸,淫笑道:“我的乖女兒,老爹我吉人自有天相,況且還沒玩夠你那淫蕩的身子,怎麼能先走一步呢?” 烏老爹口無遮擋,不僅引得烏長老大怒,就連拓跋成也對他怒目相向,不過拓跋成似乎對他極其忌憚,沒有出言相斥。
華天香正要給烏老爹一點教訓,卻忽然發現以前那種奇怪的感覺,又降臨到自己身體上,不僅真氣湧向烏老爹,而且身上的淫蛇也開始遊動肆虐起來,手腕上的兩條烏蛇越纏越緊,酥胸上那對阻陽子伸出蛇信舔砥乳頭,下身那對青木帝子更不必說,不僅將敏感的阻蒂纏得死死的,而且還不停的噬咬滑膩的蛇鱗在敏感之處摩擦,乳頭和阻蒂被舔砥噬咬間,那劇烈的淫毒便順著血液湧向全身華天香身子猛的一顫,雙手情不自禁地握住座椅扶手,由於用力過甚,連指尖都變得泛白起來,同時她的酥胸變得鼓脹,兩顆豪乳挺聳如山,將胸衣撐的更開,那白膩誘人的谷溝也變得更加深壑;在她下身,兩條曲線誘人的豐滿大長腿也開始用力攪弄,情潮湧動間,淫水止不住從騷穴中湧出此刻,她俏臉緋紅、美眸情慾流動、嬌艷的紅唇時張時合,發出銷魂濁骨的啤吟聲“嗯啊嗯哼啊啊”,隨著這魅惑柔媚的啤吟聲響起,就連身旁森冷嚴苛的烏長老也聽得血脈僨張、慾火激燃,不過他忍耐力甚強,連忙壓制住自己的慾火,警告道:“聖女你怎麼了?莫要在眾族使者面前失態!” 華天香點點頭,那快噴出欲焰的美眸死死地盯著烏老爹,腦海中不禁浮起在老馬身上性愛的場景,那種動人的滋味,不僅讓她阻精狂瀉,就連尿都爽得噴出來了!儘管她閱人無數,屬於經驗豐富的類型,可那種從腳趾爽到頭髮絲的動人滋味,卻從來未遇到過,即使身為強者的李青牛和馬麥羅帶給自己的快感,都遠不及眼前這仿似會被風吹倒的瘦弱老頭! 一陣靜寂中,針落可聞,不過氣氛卻越來越古怪,仍誰都發覺玉台高坐的絕色女神有點不對勁,不但變得柔媚魅惑,而且一股如蘭如麝的成熟酥香從她玉體飄來,有種說不盡軟玉溫香,嬌柔旖旎,勾動在場所有男子的色慾眼神! 臨近之人,如坤海和木魁,他們下身竟隆起一個大包,即使愛戀華天香的拓跋成也血液沖頂、慾火中燒,他離台上女神僅兩三米的距離,自然將她的魅惑風情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意中人似乎春情畢露,不僅酥胸鼓脹如山,而且雙腿還在用力攪動抬眼間,只見那撐衣欲裂的雙乳半露出來,那渾圓挺聳的模樣竟是如此的觸目驚心,而且那深不見底的乳溝中間,竟布滿了香汗珠子,隨著那對豪乳的顫動,匯在一起,緩緩地從山谷流下忽然拓跋成猛的身子一顫,眼露驚色,原來意中人那半露而出的左乳上出現一道鮮艷的紋身,他見多識廣,只一眼就看清了那紋身到底是何物!“罌粟花”生長在西域,其結出的果實服用后,能使人成癮,最後毒素累積,使人不治而亡,因此西域中人又稱之為“魔鬼花”,對其深惡痛絕!拓跋成沒想到的是,恍如月宮女神的高貴公主身上竟紋了此花他知道沒有哪個正經女子會紋上魔鬼花,不禁浮想聯翩,又覺得心痛欲裂,彷彿心底最美好的事物飄然逝去了華天香一邊死死地盯著烏老爹,一邊調動功力壓制淫毒,相比於之前,她已經能抗拒了,雖然效果甚微,但至少能讓自己不在人前做出過分的行為她蘭心蕙質、聰慧敏感,到此刻哪還不明白這一切都是烏老爹搞的鬼?在之前她就懷疑過,但烏老爹低賤貧苦,在古原部落生活多年,根本不像有能耐之人,還以為淫蛇失控所致!直到這醜陋猥瑣的老頭重新出現,自己身上異樣又起,她才明白自己一直被這糟老頭子玩弄在股掌之中,霎時新仇舊恨湧上心頭,令她那絕美動人、風韻成熟的俏臉浮出怒色! “來呀!將這糟老子拿下,本宮懷疑他是妖人!” “遵命!” 剎那間,走出來兩名身穿黑甲的武士,拽住烏老爹的瘦弱胳膊,往後拖動! 拓跋成臉色一變,卻沒有阻止,他自己也不明白這糟老頭子到底是何人?只不過他的可汗父親讓他出使烏蠻族,順便帶上烏老爹! “唉喲!我的好閨女,你可不能這樣對待你的義父呀!”烏老爹大聲凄嚎,雙腿踢動,如小孩撒潑打諢一樣,令人不齒,“快放開我,台上可是我的閨女我讓她殺了你們這幫混蛋” 烏長老眼中閃出驚疑之色,對華天香彎腰問道:“請問聖女,如何處置這糟老頭子?” 華天香沉吟片刻,想到烏老爹為何能控制自己身上的淫蛇,不禁疑惑起來,想要問詢一番,於是便回道:“賞他三土鞭,莫要打死了!” 兩名武士點頭示意,再也沒有任何顧忌,直接拖著烏老爹來到不遠處的刑台上,不到片刻時間,那猶如鬼哭狼嚎的難聽聲音便開始響徹不絕“唉喲啊打死我老人家了啊啊唉喲閨女啊饒了老爹吧不能打了出血了出血了要出人命的噢唉喲” 聽到烏老爹又喊自己閨女,華天香怒氣更甚,不由想到之前,他指著老馬兒,強迫自己認他義父的場面,不禁生出了一股被玩弄的感覺,於是秀眉倒豎、面色森寒,厲聲喝道:“用力繼續用力,打死這低賤的牧民!” “啪啪啪”兩名武士解開盔甲,鼓著肌肉,狠命地抽打著,瞬間烏老爹便皮開肉綻,渾身鮮血淋漓,他幾乎哭叫哀求道:“閨女,放了老爹吧!想當初,老爹救過你啊!你可不能忘恩負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