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天香彷彿大病一場,雲鬢散亂、俏臉慘白,就連豐潤的紅唇也不見血色,嬌軀更是汗如雨下。
她的俏目黯然無光,整個人一副嬌弱可憐的模樣。
但這一切並沒有讓色目男人有絲毫憐惜之情,他又取出一根金色長針,邪笑著在乳房上勾繪。
鋒銳的針尖刺穿雪白肌膚,一滴滴血珠湧出來,混著欲情聖液,讓妖艷乳房看上去更添幾分淫異,欲情聖液彷彿烈火灼燒滲人肌膚中,又立刻讓血液止住華天香從未嘗過如此刻骨疼痛,媚熟俏臉已經痛得變形,銀牙打顫,發出“咯吱”的聲音,豐滿圓潤的大腿痙攣震顫得越發劇烈,那線條迷人的肌肉畢露,就連白虎美穴也蠕動張開兩個黑奴無比痴迷地看著那扭動痙攣的身體,在女神綳起誇張曲線時,他們情不自禁地撫摸起來。
其中黑鬼孤寞竟將黑手探到女神那蠕動張開的騷穴中,還不時的用手指偷襲那微微探出腦袋的紅豆。
馬麥羅臉色微寒,掃了二人一眼,沒出言阻止,又開始細心描繪起來。
這一次,他無比專註用心,竟毫不停留,不知刺了多少針,一直從太陽東升到日落西山,終於完全這一紋身傑作其間,華天香痛暈過好幾次,甚至還下身失禁,尿液噴出,但都被黑鬼孤寞吞入腹中華天香凄婉地睜開眼睛,向乳房看去,只見一朵妖異淺紅的罌粟花將豐滿渾圓的左乳完全覆住,好像晨露下栩栩如生的妖花,綻放在自己那高聳雪白的酥胸上,絲毫不見醜態,反而更添了一絲魅惑感。
但看上去無比輕賤,這種淫艷妖紋本不該出現在高貴公主身上,恍若仙姿無雙、高貴冷清的女神身上被烙了一個淫蕩屈辱的標記,預示著自己是個墮入風塵的妖艷賤貨華天香心中無盡悲傷,這一生她從來沒受過如此凌虐與屈辱,更是覺得對不起自己的情郎,不由暗自悲呼:“流雲姐姐對不起你姐姐沒臉見你了嗚嗚嗚我身上的淫痕怎麼辦以後又如何面對你” “啪”的一聲,清脆響聲頓時令她驚醒,只見黑奴孤寞捂著臉,倒在地上,那眼白佔多的瞳孔露出駭然驚懼之色,望著色目惡魔,醜陋的香腸大嘴吐出鮮血,就連牙齒也掉了兩顆,混著血水,掉在地上。
“狗東西,沒老子的吩咐,誰讓你動她的?” 馬麥羅寒著臉,手裡握住一把金色火銃對著黑奴孤寞的腦袋,欲要一槍斃了他。
旁邊孤寂跪在地上,磕著響頭為他黑奴兄弟求情,說著華天香聽不懂的異族語言,嗚嗚哇哇直叫。
突然,伊麗絲走了進來,她先看了一眼華天香身上的淫紋,嘴角露出鄙視的輕笑,隨後走到色目男人面前,耳語了幾句。
頓時,馬麥羅粗豪臉上露出一絲狐疑之色,他沉吟片刻,眼中疑色越來越濃。
這時伊麗絲不懷好意地看了華天香一眼,又說了兩句,馬麥羅點點頭,他看向華天香那紋著罌粟花的豪乳,冷笑一聲,從床上的盒子中取出那對“羅剎鈴”。
剛才馬麥羅已對華天香有了一絲疑慮,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子,在穿舌紋身的酷刑下,竟然只痛暈和失禁了幾次,當初他折磨武功高強的女子,也不僅僅是這般輕微的反應,甚至最堅強者整整哀嚎了一天。
更讓他覺得怪異的是,欲情聖水竟沒有一絲催乳作用,這簡直不敢想象。
當初他拿斑氏一族數千女子做實驗,才弄出這麼一點欲情聖水,本該催乳效果顯著,可如今竟在這個中土女人身上沒有一絲效果,顯然這女人身上有問題。
他卻不知,這欲情聖水裡面的毒素完全便宜了那碧色小蛇,除了裡面的春藥成分和興奮激素,那催乳毒素完全被碧色小蛇給吞食,讓本該萎靡的它變得越發靈動,在華天香的粉紅乳頭上蠕動得更歡,當然如果不細看,則不會察覺。
但華天香可被這靈動的小蛇給害慘了,細密鱗片摩擦著敏感乳頭,再加上滲入肌膚的春藥和興奮激素,讓她更是春情蕩漾,漸漸乳房開始膨脹起來,甚至牽連到右乳,讓兩個乳房膨脹了一圈,像兩座高聳的山峰矗立在胸前,看上去巍峨挺拔,渾圓高翹,漸漸的,那罌粟花紋從淺紅色開始慢慢加深,粉紅、深紅、直到艷紅,淫異的花朵完全綻放,發出妖艷淫靡的光,看上去魅惑至極馬麥羅疑慮漸消,不過沒看到催乳的跡象,令他仍不放心,他捏著兩顆“羅剎鈴”,來到華天香身邊,撥開鈴頂的寒針就要刺向女神那兩顆腫脹如棗的乳頭見色目惡魔要給自己戴上“羅剎鈴”,華天香驚恐無比,從剛才伊麗絲驚懼的程度,可以想象這兩顆淫鈴有多惡毒,不由面色慘白、眼睛驚恐地看著馬麥羅,哀聲求道:“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 “哈哈哈,你這婊子一點都不老實,非得主人調教,才會甘心誠服”!” 一陣劇痛從乳頭上傳來,兩顆土斤重的小鈴鐺掛在高貴女神的酥胸上,馬麥羅用手指撥弄鈴鐺,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響聲除了開始被針刺時,傳來疼痛,之後並沒有如伊麗絲所說,猶如萬千螞蟻噬咬的感覺,華天香明白這毒素又被小蛇給吞下去了。
想不到自己在危難之際,還要靠淫辱毒蛇來解決噩運,前一次在天意樓,自己憑藉毒蛇控制羅陽、焦挺,這一次先是吞噬欲情聖液中的劇毒,后又吞去“羅剎鈴”中的劇毒,多次解救自己,否則不知被這色目惡魔淫辱成什麼樣子?真如俗語所說“禍兮福所倚”但兩顆本已膨脹如山的豪乳,卻變得更加碩大,彷彿兩顆腦袋挺聳在胸前,那龐大程度即使馬麥羅的蒲扇大手也只能握住一小半。
華天香忽然覺得難受至極,自己的兩顆乳房好像快要爆炸了,裡面有一股液體似要噴出原來這“羅剎鈴”與“欲情聖液”所含毒性不同,欲情聖液里的是催乳毒藥,而羅剎鈴上面則是催乳淫葯,但凡只要是毒藥都會被小蛇吞噬一空,但春藥與淫葯顯然不在此例,所以華天香才會覺得乳房越來越膨脹,好像有奶水要噴出來那綳得緊緊的皮筋已經深深陷入膨脹巨乳中,竟將乳肉勒得深深陷進去,好似那雪白乳瓜被切成了兩瓣,漸漸那腫脹如棗的乳頭泌出絲絲白膩乳液,順著光滑皮膚流進深壑的乳溝。
華天香難受至極,小穴更是空虛瘙癢,但她意志堅定,仍在思考著讓自己少受一點虐待,甚至讓色目惡魔放鬆對自己的警惕,給自己留下充足的時間回復功力,以期一舉斃敵。
她故意裝作痛苦的樣子,顫著聲音泣道:“嗚嗚嗚好痛啊香奴快要死了嗚主人饒命奶子要炸了啊快吸一下嗚嗚嗚不行了啊小騷屄又要噴尿了嗚嗚嗚救命啊” 她俏臉緋紅,看上去又騷又浪,欲目似噴出火來,整個雪白嬌軀香汗淋漓,那巨乳上的罌粟花更是怒放綻開,妖艷淫靡中更是深具刻骨誘惑,看得兩個黑奴瞠目結舌,那眼白居多的瞳孔瞪得大大的,喉嚨不停的蠕動,他們這半生哪見過如此風情的絕色女子,而且這身材魔鬼、曲線傲人的絕色女子還流露出那勾魂攝魄的騷浪風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