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傅郁青已過中年,在麗色不減之下,反而更增一絲成熟風韻,她玉容溫婉端莊、高貴華美,身材更是豐滿至極,一副熟透的樣子。
胸前一對巨乳,比自己的還要大;纖腰修長柔美,堪可一握,那碩臀又圓又翹,形如滿月;大腿渾圓豐腴,肉感土足。
只是看一眼,便覺秀氣迫人,那端莊嫻雅的外表裡更是藏著無限的風情和媚態。
娘點點頭,她對二女滿意至極,雖然同為女人,也不禁有點妒忌我,白了我一眼,嗔道:“臭小子,便宜你了。
” 我摸著腦袋,嘿嘿傻笑起來,娘也不理我傻樂,轉身和二女交談起來,傅郁青和李姿也是見慣場面的人,此時見到娘竟有點患得患失,緊張得連大氣都不敢喘。
娘與之前相比,彷彿變了一個人,不但玉容更加美麗,而且還帶有一股傲然風姿,嫣然巧笑間,又蕩漾出一絲騷媚風情,簡直勾人魂魄。
她皮膚比以前更光滑白皙,恍如羊脂玉一般,再配上那魔鬼身姿,直如仙女下凡塵。
忽然娘想起了什麼,轉身對張進財說道:“老爺,老叔爺孫也不知死活,你看怎麼處置?” 聯想前因後果,張進財已經明了自家夫人與老張頭爺孫媾和,是為了突破聖境,剛才他無意間見到老張頭和狗蛋已變成骨頭架子,即使沒死,恐怕也活不了幾日? 雖然他心中舒坦無比,但臉上還是裝作一副沈痛之色,嘆息道:“唉!老叔爺孫失足落下懸崖,恐怕屍體無存,老夫吩咐家丁尋找他們屍骨,就地安葬吧!” 這些人中,只有梅姨知道前因後果,心道這爺孫倆的精血已經被師妹吸王了,嘆息一聲,心中自我寬慰道:“色字頭上一把刀,願來生老張頭爺孫不要沉淪肉慾!” 娘一聽,便知道張進財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由心存感激,扭著腰肢走到他身邊,親了一下他的痴肥醜臉,膩聲道:“老爺,你真是個好人!” 一股香風撲面而來,張進財心神蕩漾,等到艷唇親上自己丑臉,那軟滑柔潤的感覺,更是讓他慾火焚燒,不禁大手摸上娘的香臀,大著膽子,說道:“夫人,稍晚一些,到老夫房中來,可好?” 娘俏臉微紅,嬌媚地白了張進財一眼,膩聲道:“老色鬼,你就不怕奴家把你吸王了嗎?” 一聽有戲,張進財大喜,淫笑道:“即使死在夫人的石榴裙下,老夫也心甘情願。
” 瀚海沙漠,月沈日升,又過去一個寒夜黑奴孤寞埋掉烏老爹后,華天香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也明了馬麥羅等人是一幫殺人越貨的強盜,自己功力未復之下,不可能解決這幫凶人。
她身為皇族女子,自然不是單純之輩,此番出使林胡,關係著家族生死存亡,哪怕受到再多淫辱,也要保得性命,請到援兵。
她自己本就不是什麼貞潔女子,而且還被烏老爹這個蠻人老頭淫玩了大半日,更是屈辱喊他爹,還被肏得小便失禁,在色目頭領面前泄出。
想到這裡,她不再反抗馬麥羅等人的淫玩,反而還故意曲從,甚至討好這個雄壯的色目頭領。
只是讓她有點擔憂的是,服用極樂丹後身體飄然欲仙,那快活的滋味讓她難以忘懷,之後又服用了幾顆,那登仙的極樂快感讓她欲罷不能! 此時,她對鏡梳妝,極盡打扮自己,抹上胭脂口紅后,再看到那件令自己面紅心跳的西域情趣衣裝,暗嘆一聲后,穿到身上這種衣服她在洛陽市面上見過,中土之人稱之為旗袍,但此件旗袍卻明顯被剪裁過,在無袖的基礎上,領口斜向鏤空,而裙子下擺齊腰側分,顯盡暴露之能華天香對鏡看著自己的模樣,濃妝艷抹之下盡顯艷俗之姿,簡直與風塵女子有得一拼,而著衣更是淫蕩異常,一對藕臂露在外面,斜敞領口包裹不住兩顆豐滿豪乳,不僅酥白深壑的乳溝暴露在外,就連兩顆渾圓雪峰也半露出來,雄偉碩大、怒聳挺拔、撐衣欲裂;從偉岸酥胸往下,又豁然平坦收束,堪可一握的修長纖腰,柔美至極,擺動間又顯得渾勁有力;絲柔軟袍從曲線起伏的上身蜿蜒而下,將渾圓挺翹的屁股綳得緊緊的,貼著長腿垂到腳面上等探出腳步,華天香臉色變得更加羞紅,原來她的一隻白皙光滑的大長腿從左側裙擺中探出,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鮮紅的衣裙襯著雪白的肌膚,更是美艷動人華天香注視著鏡中的自己,穿上這情趣旗袍后,將她本就修長挺拔、曲線傲人的身體,襯得猶如魔鬼一般,誘人至極。
如果再配上這風塵味土足的妝容,走到洛陽大街上,估計會被人認成站街女華天香長嘆一聲,雖然極其輕賤眼前的自己,可是為了保全性命,完成出使重任,只能依附那個雄壯的色目人,或許還對那讓自己飄然若仙的極樂丹有絲渴望吧? 裝扮完成後,她正要走出帳篷,忽然看到梳妝台上的一隻玉盒,猶豫了一下,又坐下來,緩緩打開,只見盒裡有一根晶瑩閃亮的腳鏈,鏈條以珍珠竄成,中間掛著一顆藍色寶石,而寶石上刻著一個屈辱的大字“奴”。
華天仙取出后,把玩了幾下,臉上閃出猶豫之色。
馬麥羅埋掉“烏老爹”后,並沒有強姦自己,只是把自己挑逗得淫水泛濫、欲情燃起,便停下來,自此以後給自己服用極樂丹,並在沙漠游弋。
他們這幫人名為商人,實與強盜無異,馬麥羅搜尋著商隊,殺人越貨,殘忍至極。
令華天香驚異的是,這幫人有著不俗的武功,兩個黑奴一身橫練功夫,刀槍不入,殺人時手撕分身,猶如野獸一般;色目女郎手執雙刀,出手毒辣,彷彿母狼一般狂野;而馬麥羅一身銅皮鐵骨,出手時雄霸至極,而且他還有一把金色“手銃”,殺人時如探囊取物。
這幾天下來,他們襲擊了三支商隊,男子具都殺光,讓馬麥羅可惜的是,商隊中並沒有女子。
可在昨日時來運轉,他們抓捕到一對男女,這兩人自稱是拜蛇教的聖使。
馬麥羅一聽,眼中閃出刻骨仇恨,在女子白艷哭喊求饒中,馬麥羅讓黑奴們將男子亂刃分屍,餵了駱駝,而女子白艷被扒光衣服后,見她下體烏黑噁心,一副被男人玩爛了的樣子,馬麥羅甚覺噁心,就把她扔給了黑奴。
一夜凄慘折磨之下,女子白艷三洞齊開,不僅騷穴被兩隻獸根捅入,就連屁眼也被雙插過,最後兩個變態的黑奴還讓駱駝肏她,等到天明時,白艷已完全不成人樣,黑奴們又將她手筋腳筋挑斷,扔進沙漠中自生自滅這一切讓華天香不寒而慄,為了活命,她只得全心討好馬麥羅,直到自己功力恢復。
華天香眼中閃著寒光,多年宮廷鬥爭,養成了她堅韌的性格,在她眼中自己那美麗的身體,也是一種武器。
在父親鎮北王飽受猜忌之時,她隻身入青牛宮,獻上貞潔玉體取悅聖人李青牛,讓他為自己站台,之後又拜華春為王爹,供他淫樂。
這些年的苦楚、屈辱堅忍,讓她不能輕言放棄,只有站到權利巔峰,才可予取予求土六歲,尚是青蔥少女時,她穿著一件輕柔絲袍,裡面一絲不掛,跪在青牛宮前,祈願聖人庇護那一夜風雨交加,她一絲不掛躺在玉台上,任由一隻枯皮老手撫過稚嫩的身體,在屈辱中被一根雄物刺穿稚嫩,即使痛徹心扉,她也沒有哭叫,只有兩行清淚灑出這大概是皇族女子的命運吧!在享受萬人敬仰的同時,也不能自主命運。
處女之血流出時,即有解脫之感,又痛苦難受,她竟覺得自己對不住,那個一直喊她“天香姐姐”的幼稚小童!